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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兩人安安靜靜的吃,相對無語。之後梁夏末問她回部隊行不行?遲冬至懶洋洋的擺手放行。
梁夏末就奇怪了,“你不怕我躲起來不露面?那你這婚可就離不成了。”
遲冬至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蘇讓都走了,你也不會再拖了,再拖怕我恨你。”
梁夏末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我能打怵那孫子?開什麼玩樂呢。”
最後梁夏末也沒走,本來也沒打算真走,她給了臺階,他自然順著下。晚上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幻想著她軟軟白白的身體,揪的心臟都疼。夜裡終於忍不住,悄手悄腳的準備去臥室蹭一宿,走到房門前卻聽到裡面傳來幾聲忍痛的低吟聲。
這下樑夏末光明正大的推門進去了,“怎麼了?”摸摸她的額頭,一手冷汗,“大姨媽來啦?”
遲冬至無力的點點頭。
梁夏末去衛生間輕車熟路的翻出棉墊墊,扶著她去衛生間換上,又緊著燒水找紅糖,折騰一通下來小半夜過去了。
可能是冷的原因,遲冬至蜷縮在被子裡鼓起小小一團,他見了,像往常一樣鑽進去把她摟進懷裡,手掌自然而然就蓋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睡吧,我給你揉。”
遲冬至看了他一眼,沒有掙扎。她是極寒體質,十幾歲的時候每當小日子來都像死過一遭。結婚之後漸漸好些了,但一到夜裡經常疼的忍不過去。梁夏末從十幾歲開始就習慣每個月這幾天幫她揉肚子,一夜一夜睡不踏實,總能很大程度的減輕她的疼痛。
他身體壯,火力很旺,全身都散發著熱乎乎的氣流,手掌力度不大不小,多年積攢下來的經驗,知道哪裡該重哪裡該輕。遲冬至舒舒服服的找了最妥帖的姿勢,睡了一個只有在他懷裡才能享受到的安穩覺。
早上在他的注視中醒過來,兩人緊緊纏在一起,腿和胳膊交措,梁夏末身下的東西頂著她,眼睛泛著不敢輕舉妄動的光。
遲冬至躊躇一下想離開,當然她知道梁夏末不會畜牲到浴血奮戰,可如果不是這特殊的日子,能不能忍心拒絕他?轉念一想又釋然了,這不還沒離婚了呢嘛!
離婚過程順利的驚人,辦事人員稽核完基本情況,大戳蓋上去。直到兩人走出了民政局大門後梁夏末還在鬱悶,怎麼連慣例性的調解調解都省略了?
他和她都恍恍惚惚,有些夢魘的感覺,像是靈魂浮游在自己的屍體上面。梁夏末後知後覺的感到鼻子酸的厲害,回頭去看她,發現她比自己還要慘,一陣冷風吹過,遲冬至低著頭停下腳步揉眼睛。
“怎麼了?”
“沙子進到眼睛裡了。”
梁夏末拉開她的手一看,還真沒騙人,只有一隻眼睛紅的厲害,只是另一隻為什麼也亮晶晶的?俯下頭一點點用舌尖舔著她的眼睛,同樣像過去做過很多次那般熟悉。做好之後,他低頭,遲冬至看了他一會兒,問,“怎麼了?”
“我也迷眼睛了。”
遲冬至踮起腳抱住他的頭,在那雙眼睛上面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舌尖嚐到的是鹹鹹的滋味。
“讓我再揹你一次吧。”
遲冬至沒猶豫,爬到他的背上,“重嗎?”
本以為他還會以前那樣打趣,說她還沒一隻小雞崽重。誰知他沉默半晌,“重,全世界都壓在上面你說重不重。”
相處情景溫和,遲冬至心裡澀然,原來愛情也會迴光返照。回頭想想,其實又何必,誰都有責任,對待愛情,他直率的輕率,她固執的偏執,走到今天才是理應如此。
“冬子,你還記得結婚時我送給你的那個飄流瓶嗎?”
“扔在我洗臉盆裡的那隻嗎?”
梁夏末笑笑,“對,當時不讓你開啟,只有我允許時才可以。”
“你裡面寫了什麼?”
“保管好它,不要看。”
“好。”
終於放下她時,兩人都有些無措,低著頭看地面,遲冬至打破沉悶,“一起吃頓散夥飯嗎?”
“不吃,不散夥。”
遲冬至看看他,梁夏末就笑了,敲敲她的頭,“我媽白養你一回啦,以後你還打算不回去看她了?散什麼夥。”
“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遲冬至沒有再說什麼,想離開,梁夏末從背後叫住她。
“冬子,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愛你。”
遲冬至心裡轟然碎成一片,“為什麼要說出來?”
“愛你如果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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