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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這輩老的也有三人有著中將以上的軍銜,更別提那些不計其數的小輩了。
衛邊疆中將,軍委委員,S市軍區司令員,一生威風八面,剛正不阿,可誰知道私下裡他只是個有點孩子氣的普通老人家呢。
不過有時遲冬至都替他遺憾,衛邊疆沒有子女,他曾經有過一段十五年的婚姻,妻子去世後才與薛萍重新組建家庭。那時薛萍芳齡三十四,要說生孩子也不是沒希望,可衛邊疆卻不同意,說高齡產婦太危險,得不償失,再說他們有遲冬至就夠了。
可遲冬至這湊數的還不知好歹,要死要活不跟著薛萍一起改嫁,衛邊疆把這事全怪在自己頭上,早些年對遲冬至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近幾年來遲冬至長大懂事了之後兩人相處才真有點兒父女款。
一路上都有人跟衛邊疆打招呼,“衛司令閨女回來看你啦?”衛邊疆沉著臉應答,胸脯卻挺的高高。
遲冬至依稀還記得,小時候被王賢淑逼急了也來過幾次,那時候衛邊疆逢人就介紹,“這是我閨女,可聽話了,比你們家那臭小子臭丫頭強多了。”可她那時候覺得跟衛邊疆親近等於是對不起自己的親爹,幾次之後就哭著不再來,其實到現在為止,但凡能躲過去,她也不願意來這裡,不過對衛邊疆的態度是真心帶著幾分熟稔。
“冬子,有件事你得勸勸夏末。”衛邊疆突然開口。
“什麼事兒?”
“就是讓他進研究所的事,老呆在站裡有什麼發展,沒出息。”
遲冬至笑了,這人啊真是不經老,放在十幾年前,衛邊疆是打死也說不出這種話的,那時候在他眼裡當兵的就該衝到最危險的地方,不然國家為什麼要白養你。而且他現在說沒出息什麼的話都是藉口,真正的答案只有一個,他不想梁夏末呆在危險的地方,人老了,心也跟著柔軟起來,經不起生離死別。
“這事兒我也說不聽他,剛剛又跟您槓上了?”
“哼,這死小子。他要是真沒那能耐也就算了,你說他一個高階人才,放哪兒都發揚光大,他還非不如我願。”
“衛叔,他現在跟您年青時一樣,滿腔熱血,再說他們站裡的副站長比他能耐多了,不也心甘情願耗在站裡嘛,他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目目得了完結後遺症了,各種懶呀~~
☆、第七章
第七章
本是極不願意來這裡的梁夏末,為了哄遲冬至,硬著頭皮聽衛邊疆訓了三個小時,薛萍表示同情,但堅決擁護衛邊疆的提議。梁夏末很鬱悶,直到聽到門口傳來遲冬至嘻嘻的笑聲時心情才好轉起來,放下報紙幾步邁出去迎接,毫不意外得到了遲冬至和衛邊疆的兩枚白眼兒。
“司令,能把我媳婦兒還給我一會兒嗎?”
衛邊疆又瞪他一眼,“冬至,陪衛叔下盤棋。”
老規矩,衛邊疆讓了遲冬至一車一炮,還是被殺的片甲不留,遲冬至棋藝不佳棋品卻不錯,一步棋也沒悔,手執棋子思考戰局。梁夏末過來坐到沙發扶手上,整個人覆住她,手臂從後面繞過來握住她的手,“放這兒。”
衛邊疆哼哼兩聲,“觀棋不語,你這棋品還是多年如一日的爛,你看冬至,輸了就輸了,也沒見她悔棋。”
梁夏末哈哈笑,“她那是悔了也不知道怎麼走才能反敗為勝,臭棋簍子。”
遲冬至被他圈進懷裡,手肘一抬,梁夏末誇張的捂住胃,整個人順勢趴到她背上。
衛邊疆又是一聲冷哼,“冬至,可以允許你悔一步棋。”
“不悔,悔了也不知道怎麼走,早死早開下一局。”
“你這倔孩子。”衛邊疆落下一子,勝負定局,轉身去後花園伺候他那些花草了。
梁夏末沒讓開,偏頭埋進遲冬至的脖子裡,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打圈兒,“想我沒?”
遲冬至扯了扯嘴角,笑容明媚,梁夏末看的熱血沸騰,忘記了地點,探頭就要在落在那張淡粉色的嘴唇上。
遲冬至輕輕躲開,依舊在笑著,輕輕啟開唇,“什麼時候跟我去離婚?”
一見她笑成這樣梁夏末就知道吐不出來什麼好聽的話,反正也不用跟她較真,一較真她就來勁兒,拖床上去辦了比什麼招兒都管用。
“你捨得嗎?”梁夏末捏了她的胸一把,“我不在,就沒人伺候你舒服了。”
遲冬至笑的歡暢,“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後備軍應該還是不難找的。”
梁夏末依舊沒皮沒臉的在笑,“那也不可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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