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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襲紫衫衣裙隨著她的動作飛舞,每一個動作都展現了力與美,剛柔並濟。
尤其是她那張柔媚中帶著冷豔的小臉,總令人驚豔不已,男人往往第一眼便會迷失在她的絕美容貌中。
粉雕細琢、沉魚落雁……好個如冰雪秋霜似的大美人。
“小九,練好了嗎?”
一位佝僂老者走了過來,他即是亂黨頭兒“傅松”,這十幾年來為了遞補日漸稀少的手下,便收養了九名孩子,教他們功夫、知識,可是在封徹的強力緝捕下,如今只剩下五人。
小九便是最小的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姑娘。
“師父,已經練好了。”她收起劍,對他行禮道。
“那好,時候不早了,先去做飯吧!”傅松說完,便往不遠處的山洞移步。
小九尾隨著他,進入山洞,就見師父與幾位師兄聚在一角商議對付韃子的對策。而她則走進另一間灶房,拿些早上去採的野菜與師兄在山下市集撿來的肉屑,烹煮大鍋菜。
半個時辰後,上了菜,大夥用著飯,邊聊著,“那該死的封徹,當真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嗎?”
“老三、老四,老六、老七都被抓了,就不知是生是死。”老五說到這裡,望向坐在一旁吃飯的小九。
老三一向照顧小九,自從老三被抓之後,本就惜言如金的小九變得話更少了,怎不讓他們為她擔心。
“你們別提了,免得又惹小九傷心。”老大對他們皺皺眉。
“老大說的對,光耍嘴皮子沒用,要就要拿下封徹的人頭。”傅松沉著嗓,想他會變成現在這副弓腰曲背的模樣,不也是封徹的老子榮漱害的嗎?
此話一出,就見小九拿箸的手明顯一僵,微斂的眼中畫出一絲寒光。
“是,師父,”說時,他們的目光仍不忘瞟向靜默不語的小九。
“我吃飽了,師父,師兄慢用。”小九放下碗,先行進入自己的洞穴休息打坐。
“瞧吧!你們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大搖搖頭。
“吃飽之後,趁夜到城裡買些糧食回來,存糧不多了。”傅松索性對他們下令。
“是,師父。”
飯後,四位師兄便下山辦事,傅松則來到小九的洞穴外,正猶豫著該不該進去
時,就聽見她說:“師父,請進。”
正在打坐的小九,聽見外頭細微的聲響。這些年來,她不斷的練功、習武、修行內力,除了三哥葛天易外,武功造詣已遠遠超越其他師兄了。
他推開石門,步進裡頭,坐在她對面說道:“小九,師兄們只是懷念其他兄弟,不是故意要惹你傷心。”
“我知道,沒事的。”小九也道。
“師父剛剛算了算,赫然發現你已經十七了。”傅松捻了捻鬚,“也到了該嫁人的時候了。”
“小九終生不嫁。”過去她曾想過要嫁給三哥,可是自從他生死末卜後,她便不再有成親的念頭。
“家仇未報前,休談親事,這樣也沒錯。”他仔細觀察著她的反應。
小九眉心微蹙,“家仇?”
“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沒錯,這是她十歲起懂事之後就非常想知道的一件事,只不過自她第一次問出口被師父給毒打一頓後,便再也不問了。
“那一年打了你是師父不對,但我知道你雖是姑娘家,卻是性情中人,若知道誰是你的殺父仇人,肯定會找他報仇,可那時的你羽翼未乾,如何復仇?”老者冷著雙眸說道。
“誰?”她倏然玻�痦��
傅松淡淡玻�痦��疤�徑�と偈�!�
下一瞬間,小九已從地上無聲躍起,抽下懸掛在壁上的長劍,“請師父告訴小九,家父是誰?”
“他是位布莊老闆,就住在北京城的陸子店一帶,姓朱,就因為是漢人而被榮漱那老賊給濫殺了。”沒錯,的確有這戶人家,但並非為榮漱所殺,而是他動的手。反正當時活口一個也沒留,他就不信她能查出什麼。
“謝謝師父告知。”說完,她就要離開。
“你就這麼去報仇,什麼也不準備?”傅松喊住她。
“師父,多謝您這些年來的養育之恩,我已做好必死的決心,除了殺榮漱父子,還要殺皇上。”她漠然冷豔的臉上露出抹憤怒,之後便縱身一躍,不見蹤影。
傅松站起,咧嘴笑了,等著要看一場骨肉相殘的戲碼。
午後,陽光正熾熱,封徹汗涔涔地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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