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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諾千金

第六章

事後，秦燕沒有落紅。

但是，我情願相信秦燕仍是一個處女，因為她喊疼的時候喊得是那樣真實。而且書上也說，並不是每個處女都要落紅的。

我很從容地提上了褲子。

那一刻，我心裡有一種很悲壯的感覺。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我完好地儲存了20年的處男之身終於在今天被終結，這對我來說是不是意味著一個新的歷史時刻已經來臨呢？

我想，如果那時我的身邊有一支菸，我一定會很深沉地點燃，然後在那氤氳的煙霧中想想在過去的三年中，秦燕和她的前男友究竟都幹了些什麼？或者想想在今後的生活當中，我還能對秦燕繼續幹些什麼？

別以為我是個處女情節很嚴重的男人。

其實即便秦燕不是處女，我依舊還會和她好好相處。

但是，我真的很介意一個女孩子明明不是處女了，卻依舊把男人當*一樣來騙。

可是，現在的社會中偏偏就有那樣的女人，她們把男人對她們的寬容當作木訥和愚蠢來理解，說起來這可真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

當然，我最終沒有在秦燕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我甚至沒有去問她是不是把第一次給了原來的男朋友。

因為我知道，秦燕是個好姑娘，她不是個隨便的人，即便是她真的和男朋友發生性關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秦燕和前男友畢竟相處了三年，你能要求一對戀人相愛三年而不*嗎？怨只怨我和秦燕相識太晚。

我不知道我愛秦燕到底有多深，或者我只是按照父母的要求給老人們物色了一個兒媳婦，從而實現我所謂的孝順。

但是我知道，我和秦燕在一起很能滿足我的虛榮心。

同學們很不可思議我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處到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我身高180厘米，身材偏瘦。

秦燕身高卻有168厘米，而且長得形態高大豐滿。

我們走在一起似乎總顯得不那麼協調，以至秦燕和我在一起時都很少穿高跟鞋。

把秦燕拿下後沒多久，同寢的兄弟們就問我：“顧城，這麼漂亮的妞，你上了沒有？”

我說：“還沒呢，我哪有那膽子啊！”

兄弟們就把我一陣奚落。

然後，幾個毛頭小子在寢室關燈後，開始對身邊的女孩子評頭品足起來。偶爾他們還對*的感覺做一番不切實際的嚮往和展望。

我躲在黑暗裡聽著，一言不發，心裡卻好笑地說：“兔崽子們，你們就在這裡發悶騷吧。其實哥哥我已經走在你們前面了，你們的那些所謂經驗啊，有些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和秦燕的愛情進行得有條不紊。

秦燕是個很成熟的女孩子，她利用暑假去我鄉下的老家小住了幾天。

當然，我的父母看我領回來這樣一個美麗大方的女朋友，自然歡喜得沒法說。

尤其是父親早上起來餵豬的時候，看我不在自己的房間，就猜到我是跑到秦燕屋裡和她一起睡了。

在父母的觀念裡，男人女人既然能睡到一起，那兩個人的事情肯定就是“板上釘釘”了。

但是，這次從我家回來之後，秦燕就向我提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畢業之後我家裡能給我安排到什麼單位。

我如實回答說，我也不知道。

在那一瞬間，我看到秦燕眼睛裡滿是憂鬱。

我和秦燕依舊如火如荼地愛著，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跳舞、一起*。

談到*，我有這樣的感慨：

當你沒做的時候，的確很渴望，一旦你每天都做的時候居然也會膩煩。

即便這樣，我和秦燕還是貪歡的。

幸好那時候我有便利條件，因為我憑著自己的才幹混到了系學生會主席的位置，還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所謂辦公室，其實就是三樓一套閒置的男生宿舍。

沒事的時候，我就和秦燕躲到裡頭，過著男歡女愛神仙一般的生活。

我清楚地記得最遜的一次是：

我和秦燕去從“辦公室”，恰好碰到寢室的兄弟們在樓下聊天。

我便很自然地和他們打了招呼。

結果第二天，這幾個混蛋就滿含崇拜地對我說：“哥哥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