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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媛的家庭條件比秦燕好許多。
我想,王媛應該不會因為我家窮而離開我的。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王媛的信和電話越來越少了,直到有一天我從校友的口中得知,王媛又有了新的男朋友。
這不啻于晴天霹靂,我被擊懵了,不相信這是事實,因為王媛曾親口答應我不變心的啊!
我迅速地給王媛打了電話,問她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王媛在電話裡哭著對我說:“顧城,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相隔兩地的生活,受不了這種思念的折磨,我們結束吧……”
我覺得大腦中“嗡”的一聲,頓時我什麼都明白了。
我什麼也沒有說,呆傻地撂下電話。
一個可怕的計劃突然在我心中醞釀形成:
我立即到市場上買了一把鋒利的殺豬刀。
是的,我要回去宰了那個膽敢搶奪我女朋友的兔崽子,我甚至真的準備好了包裹,向領導請了假。
但是,當和父母告別的時候,我猶豫了,我看到了爹孃那滿是皺紋滄桑的臉,那臉上寫滿了對兒子的一腔關愛和期待。
父母不知道兒子即將去哪裡,他們含辛茹苦養了20多年的兒子還沒借上什麼力,從此可能就要踏上一條不歸路……
最終,我放棄了。
我甚至沒有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也沒有用菸頭燙自己的胳膊,我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依舊繼續著我的工作和學習。
我選擇了將痛苦深深的掩埋,藏在了心裡。
從此以後,無論什麼人跟我說教,我再也不會相信什麼狗屁愛情,再也不會相信人與人之間的什麼海誓山盟。
是的,我只相信我自己,只相信愛我的父母和親人。
餘下的生命對我已經沒有意義,我只為爹媽活著,為那些我虧欠了太多恩情的親人活著。
在和王媛分手後,我曾跑到郊外一個無人的小山坡上放聲大哭,那哭聲是如此的撕心扯肺、傷痛欲絕……
就在我和王媛愛情失敗,萬分絕望的時刻,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女人出現了,她就是房薇。
房薇小我兩歲,是個個體戶,開著一個洗衣店恰好在我工商所的隔壁。
房薇平時總是禮貌地稱呼我顧城哥,我也幫房薇幹些力所能及的活。
房薇是一個沒有多少文化、心直口快的女孩子,臉蛋長得還算漂亮,只是個子較矮,屬於那種嬌小玲瓏的女人。
老實說,我並不喜歡這樣型別的女子。
我一直覺得,我的女朋友起碼應該是一個受過良好的教育,有著體面的工作,身高在160厘米以上,長相還過得去的女孩子。
在我沒失戀之前,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和房薇這樣的女子發生任何感情糾葛的。
可是,一切都是命。
是的,那時的我恰好失戀了,那時的我不再相信愛情,那時的我孤獨得就像一隻逡巡的蒼蠅,那時的我身邊上帝宿命地只安排她一個女人。
我每天都和房薇在一起。
房薇感受著我的孤獨和落寞。
我把自己以前的那些浪漫的愛情故事講給房薇聽,就像是講給自己聽一樣。
每一次,房薇都聽得如醉如痴。
不知是在第幾次之後,房薇聽完我的故事之後,我們竟然吻到了一起……
就像當初拿下秦燕和王媛一樣,我毫不費力地褪下房薇的內衣騰身而上,拼命地*發洩,就像要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蹂躪致死一樣……
身下的房薇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緊緊地咬著嘴唇,不但沒有喊疼,甚至連聲都沒吭一聲。
完事後,床單上一灘鮮紅的處子之血讓我如夢方醒。
房薇哭了,嚶嚶不絕。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咬了咬牙說:“別哭了,我娶你吧!”
2005年的1月1日,在一陣隆隆的鞭炮聲中,我帶著無比的悲壯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老實說,我和房薇結婚也並非完全是頭腦發熱。
我主要是基於以下三點考慮:
一、房薇雖然沒工作,但是她有自己的生意,家境也好,比有工作掙的還多。最主要的是我們結婚她非但不用我買樓,甚至還把自己的3000元錢拿來買結婚用品。
二、房薇的大伯父剛剛調任我們縣工商局的局長,這將會為我今後的仕途多少創造一些機會,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