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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了,飛飛手裡捏了一把汗,她拉著沈斌的衣袖說:“六哥,我不要回去,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回去。”
“你現在才來害怕?太遲了。”沈斌冷冷地回答一句,但接觸到飛飛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終是不忍心,沉默了下來。
“六哥,你最疼我的是不是?你放了我吧,就當沒見過我。”飛飛含淚哀求說。
沈斌搖搖頭,嘆道:“沒用的,爸爸已經知道了,你無論逃到哪裡,爸爸都會找到你的。”
飛飛搖著沈斌的右臂,聲淚俱下:“六哥,我求求你,幫幫我,六哥……”
沈斌別過臉,不去看她那可憐的眼神,他怕自己會心軟。
一顆心,吹得飄搖
幸好,這時,車已經緩緩駛入了沈府,飛飛心裡所幻存的希望都湮滅,只剩下絕望浸潤在她的眼眸裡。
飛飛下車以後,便看到一群人圍了過來,指指點點,好像她是個犯了大罪的死因似的,她也懶得去看那些落井下石的親人,垂著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沒聽見。
“喲,八小姐回來了,還是由六少親送回來的,這讀書讀到酒樓去了,真本事啊!”
“酒樓那種地方出人才,特別是女人,看看吧,人家比你們這群整天在家裡只知道繡花的女人出色多了。”
“歡迎歡迎,請進請進……這些我可學不會,你們會不會,會不會?……所以這叫本事嘛。”
在沈家,總有一群閒著無事等著看熱鬧的女人,只是你有點兒彩,她們便會阿諛奉承;但只要你有點兒絆著了,她們便會落井下石,尖酸刻薄的涼話說盡。
有些不說話的人,
沈斌冷冷地掃了這一群娘們姐兒一眼,冷聲說:“有什麼好看的,都閒著沒事做嗎?快走開啦。”
沈斌帶著飛飛突出重圍,回到她房間,這才得以耳根清靜,飛飛才舒了一口氣,這時,任雪嫻卻推進來了。
飛飛抬起頭,喊了一聲:“媽!”
任雪嫻靜靜地看著她,久久,眼淚湧了出來,她低頭擦了一把淚,板起臉說:“你這個死丫頭,你這樣來騙你媽媽,你……”她哽咽,說不出話來。
“媽,對不起,我害你擔心了。”飛飛只覺得自己軟弱到了極處,一下子撲到母親的懷裡,像個小孩子似的,哇的一聲就哭出聲來。
任雪嫻摟著她,她只是號啕大哭,似乎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傷心一股腦都哭出來。
沈斌在一旁看著,只覺得眼睛溼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飛飛抱著母親的胳膊,就像抱著最後一根浮木,除了哭只是哭。她從來沒有這樣軟弱過,從來沒有這樣無力過,也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
任雪嫻拍著她的背,像哄著小孩子一樣,她精疲力竭地抽泣著說:“媽,我錯了。”
任雪嫻含淚說:“飛飛,下次可不要再這樣嚇唬媽媽,媽媽可只有你啊。”
她的眼淚不可抑止地流出來,她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媽,我也只有你。”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後再也不要這麼任性了,媽媽經不起嚇了。”
飛飛點點頭,摸到母親眼角的溼淚,才突然發現母親的眼角,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條細紋,她那蒼白的臉上嵌著那麼大而黑的一對眼睛!一對美麗的眼睛!
這個育她養她,一輩子為她操心的媽媽,她怎麼忍心去再傷這個人的心?
任雪嫻瞧著飛飛,像永遠瞧不夠的,母女倆絮絮叨叨地說著話,話題不外乎是想知道對方的近況,飛飛都一語帶過。
忽然,陳媽進來說:“四太太,八小姐,六少爺,丁大少來了。”
飛飛只覺得心裡一跳,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任雪嫻已經說:“快,快請他進來。”
飛飛坐在那裡沒有動彈,丁華倫仍是一身筆挺的西裝,精神頗好,永遠給人以風度翩翩貴公子的感覺。
他進門就微笑說:“四太太,沈斌,飛飛!”
“華倫來了,快坐,我去給你們泡茶來。”說著,她起身便走。
“我去幫忙。”沈斌也跟著她的腳步出門去了。
飛飛嘴角微微一動,想叫六哥留下來的,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她遠遠地望著華倫,他們之間不過隔著幾米的距離,可是一下子突然遙遠起來,彷彿相隔著千山萬水一樣。
華倫走到她身旁坐下,他的眼睛柔和的注視著她良久,才緩緩說:“飛飛,你瘦了。”
飛飛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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