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倫推倒在□□,然後跳起來,揮著手轉圈子跳舞。
華倫躺在□□,靜靜地看著瘋狂的她,她每一個不經意的笑,都深深烙在他的心裡,也許此後他再也見不到她了,所以,他更要記住她。
往死裡打
月黑風高,飛飛披著黑大衣,揹著一個揹包,提著鞋子悄悄下樓去,用早已準備好的梯子翻牆而出,外牆的那頭,華倫接住跳下的她。
她覺得好神奇,以前她畏高,今天居然一點都不怕,大概是因為太緊張,已經忘記了害怕。
她套上鞋子,一雙腳已經凍得麻木了,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又怕被人發現,匆匆地走著一顆心忐忑不安。
華倫扶著她,接過她肩上的包揹著,將她扶上車,然後開車載著她離開。
寒風中,飛飛覺得又是興奮,又是驚慌,畢竟私奔這種經歷,不是誰都有的,特別是像她這種坐在籠牢裡的人,絕對是一種刺激的事。
御謙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從黑暗裡走出來,一把抱住飛飛。
飛飛一路提心吊膽,心中一根弦緊緊地繃著,幸好她膽子夠大,才沒有把她嚇暈過去,可已經嚇得只剩下半縷魂,驚呼道:“誰?”
“是我是我是我,飛飛,你終於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飛飛一行熱淚滾落腮旁,嚶嚀一聲,投入御謙的懷中。
她撫摸著那張熟悉的臉龐,痛心地說:“御謙,你瘦了,我聽說你病了,頭還疼不疼?”
御謙猛搖頭,捉住她的手柔聲說:“我沒事,沒事,飛飛,我讓你為我受苦了,飛飛……”他低喃著,再次緊緊地將飛飛擁入懷裡,再也不想跟她分開。
在一旁的華倫看了看四周,忍不住說:“你們倆先別卿卿我我了,要說等離開這裡再說吧。快走吧,不然沒時間了,我送你們到火車站。”
御謙和飛飛對望一眼,兩人的眼中全是對未來幸福的憧憬,他們點點頭,牽著手走出門去。
此時夜色正濃,前方縱然有千般坎坷,萬般險阻,只要手還握在一起,就一定能走下去。
華倫將包袱塞給御謙,正色說:“你們倆要好好保重。飛飛,要是他敢對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會對她好的。”御謙摟著飛飛,急忙表態道。
就在三人要上車的時候,突然強烈的燈光從四周八方照射過來,照得他們都睜不開眼睛。
強烈的恐懼感湧上心頭,飛飛知道出事了,往御謙的懷裡縮得更緊了。
御謙的眼睛緩緩張開一條縫來,便看到了沈震東,他的嘴邊依然叼著一根雪茄,冷冷地盯著那相依的那人,厲聲說:“沈飛飛,你給我過來。”
飛飛的身子一顫,突然跪了下去,御謙也緊跟著跪下,他鼓起勇氣面對著沈震東說:“沈先生,我和飛飛是真心相愛的,求你成全我們吧。”
沈震東不屑地冷哼一聲,將半截雪茄扔在地上,狠狠一踩,他的兩道深眉在眉心打了一個結,嘴唇閉得緊緊的,呼吸從他大鼻孔裡沉重的發出聲音來。
飛飛嚇得心魂俱裂,全身脫力,只有靠在御謙身上,才勉強沒倒下地。
他們的四周全是人,那些人拿著電筒照著他們,目光全都如那電筒的光般,強烈而冰冷。沈震東那乾枯的手已握成了拳頭,一條條的青筋在手背上突出來,代表著他真的怒了。
狂風從四面□□,沈震東以驚人的大聲大吼一句:“沈飛飛,過來!”
“我……不,爸,你為什麼不能成全我們呢?戲子怎麼了?戲子也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工作,賺錢,他們又不偷也不搶,他們有什麼錯?”飛飛不知道何來的勇氣,她昂著頭,不顧一切地大叫了起來。
沈震東緊緊盯著飛飛的臉,有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這真是她的女兒嗎?他那對銳利的眼睛裡燃燒著一股殘忍的光芒,由於憤怒,他的臉可怕的歪曲著,額上的青筋在不住的跳動,他向她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你敢跟我這樣說話?我活了一大把年紀,你是第一個,我沈震東的女兒帶種了!”
飛飛本能地縮成一團,她沒忘,她的爸爸是個大軍閥,是個殺人如兒戲的大魔頭。
“你從來就不管我,從小到大,我在幹什麼,你有關心我嗎?你現在才來關心,不嫌太遲了嗎?你憑什麼管我的事,我不要你管。我有你這個爸爸等於沒有,你也不在乎我這個女兒,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她一口氣嘶吼了一大串,她越害怕,聲音就吼得越大。
“來人,把八小姐拉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