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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能去死一死了。”探春說得咬牙切齒的,她對寶玉是真心敬愛的,可寶玉卻從來只顧著自己,其他也就罷了,這樣的場合也從來沒有替她們想過,又想起寶玉再也沒提過如破布一般扔出去的襲人麝月,更覺得心寒。
迎春也是慶幸,她剛定了親,雖然薛家不敢退婚,但也不是什麼好名聲,深深地嘆了口氣堪堪回神。
倒是惜春還小,是最鎮定的,只是看三個姐姐眼淚不斷,心頭也酸澀起來,也圍著三人哭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璉二爺繼續爆發,賈母推出舞臺一鞠躬。做調解的時候,那種無賴的被告會說一句話,那就直接判好了,反正我不會執行的,直接一走了之你待如何,這是最頭疼的,賈母總不能真的去敲登聞鼓吧,敲她有臉說什麼嗎
對不起對不起,嚴重對不起親們,我又手賤發錯了71章,現在暫時鎖文了,70章才是正確的,不過買了的親也請放心,明天我會更換新的內容,直接可以看,不用重新扣錢的。
第71章 佈局
寶玉捱打這樣的大事,沒多久就傳得府里人盡皆知;要不賈璉下了死命令;恐怕京城裡新一輪的八卦又要開始了;但賈璉也只管得了外面,卻管不了奴才們私下裡的互相傳話;一來二去自然傳到了王夫人耳裡。
王夫人捏著佛珠的手一根根青筋綻出,臉上的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唯有最心腹的周瑞家的心一顫;這樣的王夫人才是最可怕的。
“寶玉如何了?”半響之後王夫人平平的聲音傳來。
“回太太;已經睡下了;老太太請了大夫看過,倒沒大礙。”周瑞家的將身子壓得極地,急急回道。
“老太太真是越發不中用了。”王夫人直接一聲冷哼,哼得周瑞家的心都戰慄了,好在旁的人都已退下了,倒也不妨礙。
“她現在什麼都管不了了。”王夫人又冷聲說道,抬頭又問,“娘娘有什麼訊息傳來?”
周瑞家的臉頓時一苦,而後搖頭,賈元春以往與王夫人的單線聯絡全斷了,賈府又被大房給霸了,二房能知道的只剩下明面上的東西。
真是牆倒眾人推啊,王夫人的眼又眯了眯,不僅寶玉被他們父子聯手敗了名聲,歷年積攢基本上付之東流,連以前捧著她的薛家也敢私下裡送女進宮了,而令她更失望的,等了這些日子,娘娘都無能為力。如此下去,還沒等娘娘生下皇子,大房就先將他們掏空整死了。王夫人幾乎將佛珠捏碎了,事情一樁樁地浮上腦海,一切的關鍵點都是賈璉,王夫人的雙眼頓時如同淬了毒一般盯著窗外無邊的夜色。
周瑞家的大氣也不敢出,屋裡的氣氛又讓她駭得不行,只能悄悄地退到角落。過了好一會,王夫人才回過頭來,對周瑞家的招招手,如此這般一說。
周瑞家的聽了登時雙眼放光,連連點頭:“太太放心,奴婢這就去找璉二奶奶。”
王夫人點了點頭,幽深的雙眼裡總算有了一點光芒,周瑞家的卻已急得往西廂房去了。沒一會,隱隱的罵聲就傳了過來。王夫人唸了聲“阿彌陀佛”,又重新在蒲團上坐定,在佛前敲起了木魚。
而此時的史家卻是軒然大波,先前將湘雲送回來的李貴可不管史家的臉面,當著兩位史候的面將湘雲在賈家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末了又一板一眼地複述道:“我家二爺說了,請兩位侯爺好生管教史大姑娘,幸而今兒是親戚家,若是換了別的人家就是滔天大禍了。”
“替我多謝璉兒了。”忠靖侯史鼎更應變些,勉強說了些場面話。
李貴又恭敬地行了禮,方才退了。
保齡候史鼐見人走遠了,脾氣再也斂不住了,大步往後院去與保齡候夫人齊氏算賬去了,史鼎的步子便緩了緩,史湘雲是大房的遺孤,向來由繼承侯府爵位的二哥張羅,他這個爵位倒是自己因功掙來的,二房關係好才沒分出去過,他貿然不好插手,只是今兒這臉都打腫了,頓時臉上怒氣更甚,恨湘雲孟浪更恨賈寶玉作死,對賈母也起了怨艾,以後得重新衡量了,還有家裡也要好生整頓一番。
史鼎想的時候,史鼐已對著齊氏發了一頓火,齊氏正委屈著,頓時也不由得高聲嚷道:“你說我什麼,我待她雖不如自己女兒,也是該教的教,該張羅的張羅,可她倒是如何說我的,到處與人暗戳戳說我們待她不好,那些禮儀教程也不肯好生學了。這也罷了,既然得了大哥大嫂的囑託,是該將她好生養大找個好人家。可她什麼時候聽過我的,我為什麼不讓她經常去賈家,還不是去一次便折騰一次。說句難聽的,恐怕心都吊在那塊石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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