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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
邢夫人如今被纏得說話也困難;用盡心力只憋出“二太太”三個字。
賈璉登時看向了剛鬆快些的王夫人;雙眼都是萬丈怒火:“二太太;我敬的是長輩,你居然……居然……”話到後面更是哽咽不已。
“真是如此的喪心病狂!可憐你母親她年紀一大把;還要受這樣的苦!她也傻,園子被佔了就被佔了,反正咱們大房吃虧早吃慣了,人才是最重要的。”賈赦上前一步,半抱著賈璉,雙眼泛紅,開始抹眼淚。
“叔父大人……”賈璉紅著眼,朝王子騰哀哀喚道。
賈璉眼中的威脅,王子騰頓時都領會了,橫豎最大的問題得以解決,這些細枝末節,何必計較,何況王夫人的確欠教訓,早已談妥的條件,他想也沒想就衝王夫人喝道:“你真是膽大包天了,還不趕快給長嫂道歉!”
賈母在上頭鬆了一口氣,在她眼裡,王夫人同樣欠教訓,本來還擔心王子騰反彈,看他如此配合,她自然更願意做壁上觀,既安撫了大房,又壓制了最近太過活躍的王夫人,便點點頭,加了一句:“王大人深明大義,這是正理!”
只是對邢夫人低頭比殺了王夫人還難受,她剛進門的時候就被張氏壓了一頭,那沒法子,就是嫉妒成狂也得承認張氏有這個資本,可這邢氏算什麼東西,小官吏家的女兒,撞了驚天大運才能嫁進榮國府,那時她早已是榮國府的當家太太,邢氏不過是個比大丫鬟都不如的尷尬人,如今要她堂堂公侯出身的當家太太跟這樣的人賠禮,而且,王夫人咬著牙,不由辯解道:“老太太,二哥,她根本沒有傷!”
“你……胡說!”邢夫人一聽,氣狠了,眼珠轉向王夫人,惡狠狠地艱難說道。
“老太太啊,王大人啊,你看著都是什麼人,二太太一點悔改之心都沒有,我們好心真的餵了狗!”賈赦登時大喊大叫。
“母親啊,你真是可憐啊,都是兒子不孝!”賈璉跟著哭喊道,倒不是為了邢夫人,一半卻是觸動了心事。
王子騰的眼看向王夫人,王夫人全身一涼,那雙眼一點溫度都沒有,寒意從她腳底開始漫了上來。
“我王家的人就要有擔當,不然也就稱不上王家的人了。”王子騰沒有發怒,反而語氣淡淡的。
這樣淡然的王子騰是王夫人最怕的,這話語的深意更讓王夫人毛骨悚然,她能在賈家立足,最重要還是靠孃家,離了王家,她還有什麼依仗,不說元春遠水解不了近渴,可能還要受她拖累。她咬咬牙,不就是低頭認個錯嗎,邢氏,給她等著!
“慢著!”正當王夫人壓抑住滿心的不甘,賈赦突然大喊道。
“老大!”賈母登時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見好就收。
“把人弄成這樣了,光認錯有什麼用,那要衙門幹嘛!”賈赦卻只當沒看見,直接朝王子騰嚷道。
“恩候兄,有何說法?”如今王子騰的心態已經很平了,都走了九十九步,只要不是叫王夫人去死,剩下的都可以接受。
“跪下,給邢氏磕三個響頭!”
“把家裡的老老小小都叫來,全都看著,也讓他們明白明白是非曲直!”
“磕完以後閉門思過三個月,要是讓我看見她出來,王大人直接過來接人!”
賈赦挺直身子,恥高氣揚地說出三個條件,伸出三個指頭在王子騰面前晃盪。
這三個條件一個比一個離譜,賈母不免埋怨地看了賈赦一眼,真是永遠只圖一時之快,那個時候是這樣,這個時候還是這樣,有時候就要見好就收,才能蟄伏得更久,看看王子騰的臉越發沉了,有心說些什麼緩和一二。
“可以!”誰知王子騰卻點頭了,賈母登時一驚,難道大房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眼中多了一抹沉思。
“不不不!”王夫人死命搖頭,這真要了她的老命了,徹底將她的面子裡子一塊狠狠在地上碾壓,如此一般,她以後如何再抬起頭來,東山再起的希望就去了一大半,抬頭去看王子騰,王子騰眼含威脅,又看向賈母,賈母面沉如水,最好哀求地看向家政,賈政躲開了她的眼光。
王夫人又一次癱軟在地上,心比所有的時候都空,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厲害,可是一層層地被賈赦剝落,這些人,一個個都放棄了她,不不不,王夫人雙眼一亮,大喊道:“我是娘娘的生母。”
“你也不想當今知道娘娘有這樣的生母吧!”賈赦卻冷哼道。
王夫人聞言大驚,又去看那三人,依然是漠然的模樣,她的雙眼慢慢地失去了光亮,心比死還冷,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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