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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能被繞回老家去,定了定神,開門見山地問道。
“老太太!”只是她剛鼓起氣勢,外頭又傳來了賈璉歡快的聲音,只見他幾乎是拖著賈政走了進來。
“璉兒,你這是做什麼?”賈母對賈璉態度還好一些,卻也是滿臉不滿。
“老太太,有些事還是要二老爺做個見證。”賈璉老神在在地說道。
“你父親做出如此丟人的事,還有臉將二老爺請來。”賈母見他們父子都如同沒事人一般,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老太太,我做什麼丟人的事了,做出丟人事的人不就在這嗎!”只是賈母這麼一說,賈赦不樂意了,立馬跳了起來,直接指著王夫人嚷道。
他這麼一嚷,別說賈母臉黑了,賈政的臉也青了,賈母直接喝道:“老大,你用不著轉移話題,自己做出來的事滿京城都知道了,不嫌丟人啊!”
“有人貪了公中十萬兩,砸了長嫂,還佔了族長家的地,都不知道丟人,我丟什麼人!”賈赦卻梗著脖子不認輸,直接與賈母對噴,賈母的臉更黑著,抬著手指著他罵都罵不出口。
“大哥,少說幾句吧。”賈政見狀不得不上前勸道。
“你少在旁邊敲邊鼓,你家太太乾了這些事,你有臉拍著胸脯說什麼都不知道!”賈赦卻轉頭對著他罵道。
“大哥!”賈赦如此□□裸的話,讓一向自詡斯文人的賈政的臉都差點掛不住,他的臉都漲紅了,但到底心裡也有鬼,支支吾吾地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就暫時不提,你家太太能的連祖產祭田都賣了,而且還不止咱們府裡的,珍哥那兒的都敢伸手,你不知道,說過去鬼都不信!”賈赦可不管他的難堪,罵得更大聲,還一把將懷裡的證據掏出去,直接砸到賈政的臉上,紙張飛揚起來。
賈政已經呆住了,被整疊紙張一砸才清醒過來,急忙伸出手接住掉下來的紙張,急急拿眼看去。
“老大,你說胡話吧?”賈母也呆住了,根本顧不上跟賈赦生氣,急急追問。
“老太太,璉兒並薔兒在金陵查得一清二楚,不然我找什麼王子騰,我賈赦不是那種計較的人,單單只是家裡那點事,我跟二弟慢慢分說,親兄弟什麼說不明白的。老太太也知道,當年祖上在金陵置下這點祭田和祖產,為的是什麼,為的是讓咱們家有個最後的憑仗,誰也不能保證將來發生什麼事,有這個在咱們家就有東山再起的底氣。哪知道二太太真能幹啊,螞蟻搬家似的,一點一滴地就賣光了,她進咱們賈家門這些年,都在忙活怎麼將咱們家徹底搬空吧,這王家教女兒可一個個教的夠精明的。”賈赦嘆了口氣,語氣也緩了下來,卻與賈母抱怨起來。
賈母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連賈赦添油加醋罵王家的話都不在意了,本來放在小几上手緊緊攥住一角,一根根青筋綻起,看向賈璉。
賈璉毫不畏懼,上前一步,將金陵所見所聞都一一說了,又拖了賈珍,著重說明王夫人將榮國府的莊子賣到只剩下三個,鋪子只剩下二個,祭田只剩下一百多畝,而寧國府的祭田和莊子鋪子雖明動,內裡都掏空了,說完之後幾乎哭了出來:“老太太,孫兒知道之後就呆了,族裡也在鬧呢,以後咱們怎麼辦呢。”
“是啊,老太太,咱們家如今除了娘娘也只靠著祖產了,以後可怎麼過活!”賈珍卻已經哭出來了。
賈母差點暈過去,她來賈家一輩子了,從重孫子媳婦做起到有了重孫子媳婦,祖產和祭田的重要性她比誰都清楚,王夫人幾乎賣空了,她頓時覺得天旋地暈。如果只是涉及到公中和大房,她還能偏頗一些,可涉及到祖產和祭田,她還能說出什麼話來,她心裡恨不得掐死她。
“老太太,老太太!”鴛鴦與琥珀急忙撲了過來,扶住幾乎要栽倒下來的賈母。
賈母撐住她們倆的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卻惡狠狠地瞪向幾乎要躲在最角落的王夫人:“老二家的,這可是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估算錯誤,邢夫人暫時還出不了場,不過王夫人開始倒黴了。
對於賈母的理解,我一直覺得她不是很多書裡千篇一律只捧著二房的白痴。她應該很聰明,不然她調教不出賈敏,林如海其實對她都是比較信服的,也掌不了賈家那麼多年,後來她老了,元春封妃了,王夫人才得以崛起。她應該心中最重的是賈家,她是有大局觀的,她很明白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當然她對二房是偏心的,賈政花架子還是很糊弄人的,而賈寶玉可說是中老年婦女之友,她和賈赦母子感情本來就不好。她其實很分得清輕重緩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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