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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討,總能顧一顧大局。
“老太太,兒子不是狠心,錢都被娘娘的親孃都弄沒了,就剩一點養老了,總不能為了大侄女風光就逼死伯父吧。”賈赦兩手一攤,光棍得很。
賈母深吸一口氣,又看向賈珍,賈珍瞬間眼淚汪汪,將家道艱難到寶貝兒子都添不了新衣的事哭了一遍,如今祖產被偷,園子被毀,更是慘上加慘,反正他就是沒有錢。
賈母神色更淡了,她其實也知道先前鬧成這樣,賈赦賈珍這兩個一開始就不同意造省親別墅的,現在更不可能了,硬逼著弄不好家裡更失去控制,好在她早有所慮,不似賈政驚惶,如今只能退一步來說了:“娘娘省親,是當今的恩典,咱們做臣子的必要捧場,既然兩府都沒有地方,便將別墅造到城外去。我記得咱們府裡在城外有一處別院,當年你們父親特意找人修葺的,他在的時候我跟著去過幾次,倒是雅緻,再翻新一番,添一些物件,也能過得去。”事情橫在那裡,賈母不能自怨自艾的,她總要解決好。
那座別院,賈赦記得,小時候常去,佔地寬廣,建得的確很有味道,憑什麼便宜了賈元春,她臨幸過的別院還能回到自己手裡嗎,賈赦張口就要反對,但抬頭就見賈母凌厲的眼神,衣服後襬也被賈璉拉了拉,不情不願地改口:“那錢從哪裡來?”
“我出一部分,讓老二家出一部分,老大,你也拿出幾件物什。”計劃不得不改變,雖沒原來想得完美,但那座別院也不丟人,家裡藏著的好東西也不少,林家當時給的銀兩也在,也能過得去,只是到底心裡堵得慌,便嗆了賈赦幾句。
只要不用賈赦直接掏錢,他是無所謂,拿出幾件物什,當他傻啊,破銅爛鐵拿幾樣,面上還能好看,便點了點頭。
賈珍頓時會意,跟著湊趣:“庫裡也有幾件老東西,娘娘省親,理當貢獻。”橫豎那些大東西也沒什麼價值,也佔地方。
賈母還沒想到他倆大家出身已無恥到這地步,總算緩了緩。
賈政卻慌了,省親別墅的花費居然讓二房出,心裡又添了不忿,這明明是全全族的大事,他的女兒已伴君駕前,這些人真是不識好歹,想到這裡,又向賈母看去。
賈母這次卻無視了他,她心裡也有失望,是她的抬舉與扶持,二房才能起來,她知道王夫人平日管家有貓膩,她也當沒看見也懶得管,畢竟大頭都讓大房拿了,二房為自己打算也沒錯,橫豎出不來大事。她萬萬沒想到,王夫人如此膽大包天,知曉之後,她粗粗查了大帳,便有許多對不上,數額大得她都,怒火沖天的同時自然對二房有了不滿,吃相如此難看,就是她再偏著小兒子一家也看不下,這次便要吐回來一些,否則兩房如何平衡。
賈政見狀,心頓時涼了,只是如今的情勢,他又不敢明著反對,只能低下頭,更加恨毒了王夫人,都是她闖出來了,就讓她自己陪,父母在沒私產,他可是兩袖清風。
“老太太,果然薑還是老得辣,娘娘回來了定是喜上眉梢。”偏偏賈赦還要得了便宜來賣乖,氣得賈政心肝疼,從榮國府裡巍巍赫赫的省親別墅變成鄉下的別院,娘娘臉上哪有光,卻又沒本事自個解決,也不肯放棄省親,只能低著頭自己生悶氣。
賈母雖然解決了省親別墅的事,但她最愛排場,不得不權衡利弊委屈地退了一等,更加不自在,根本不想聽始作俑者賈赦說話。拿眼將底下幾個長成的賈家男人看了一遍,賈赦混不吝,賈政沒本事,賈珍窩囊廢,看來看去,只有嘴巴如蜜的賈璉是個能商量的人。雖然這些日子她也琢磨明白了,她這個大孫子是有了自己的小九九,反過來咬人了,心裡雖氣,但也無法,賈璉已經徹底立起來了,能與王子騰對峙不落下風,只能安慰自己,她不能永遠活下去,總要交到下一輩手裡,總比沒本事強。便看向賈璉,說道:“如今二媳婦專心禮佛,鳳姐兒身子不好在家廟裡養著,不說省親別墅的事,家裡上上下下一天幾百件事,總要有人張羅,外面璉兒你能應付,裡面卻是捉襟見愁了,我年紀也大了,勉強撐了幾日,到底不能長久。”如今賈母雖將大權收回,可卻不耐煩那些瑣事,也沒這個精力,又加上省親別墅的事,八隻手也忙不過來。
“老太太,你怎麼忘了,家裡那麼多能人呢,你就當看不見啊。”賈璉一聽,便笑了,“家裡幾個姑娘被老太太調理得那麼能幹,正應該提出來幫幫忙。”
“她們?似乎沒什麼經驗?”賈母眼睛一亮,倒是忘了,卻又有些猶豫。
“老太太,迎春都十五了,探春也十三了,就是惜春也大了,正該好好學一學,老太太就當多幾個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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