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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呆在一邊看,也沒有實際上上手那麼難,真是奇怪啊。不過呢,我覺得吧,這雞肉雖然賣相不好,可是味道嚐起來應該挺不錯的,不信的話,你試試?”
得了吧,就這副模樣,還想要我試試,野狼心中不屑地想著。他轉念一想,又開始心痛那隻養了多年的雞來,真是可憐啊,到最後還是成了人家的盤中餐,盤中餐也就罷了,死相還這麼慘,哎,早死早超生吧。
“哈喃,算我求你了,別再毒害我的眼睛和味覺了。”野狼這次真的是頭大了,被哈喃的單純愚蠢搞得五體投地。他的頭要的像個撥浪鼓,機智地拒絕了哈喃的請求,連忙推著哈喃趕快離開是非地。
“不要這樣啊!我還想了很多菜式要做給大家吃呢!”
天啊,那你不做出來毒害人,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哎呀,不用不用,你看你做菜累了吧,還是去休息休息。況且,來者是客,那有客人做飯的道理,是不是?”野狼第一次低聲下氣地求人,他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住所就這樣被哈喃一個大大咧咧的冒失鬼完美破壞。
“這樣啊,好像也對。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哈喃就蹦跳著逃離了災區,只剩下野狼一個人救援了。
阿菊從疼痛中心醒來,被底部的硬石板隔得生疼,她扭了扭身子,疑惑著自己在哪裡。忽然,她聽到兩種不同的腳步聲,一個明顯輕快活潑,一跳一蹦地靠近這=著,而另一個則明顯沉重許多。沒多久,一個人推開了房門,當阿菊將目光轉向那人時,莫名地嘩啦啦的眼淚就從男人的眼睛裡流出,不是吧,苦情戲?阿菊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人是哈喃,心裡悻悻的。
她偏轉過頭,果然,是一雙綠色的眼睛,阿菊心中微顫。
“謝謝你救了我。”
她起身,不知想要做什麼。但還是被野狼攔住。
野狼又以一種不是很友善的眼神刺穿了阿菊,那氣氛僵硬,尷尬。
哈喃好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歡喜地跑到床邊,親暱地叫到,“阿菊,阿菊,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你都睡了好幾天了,我每天都只能喝稀粥。。。。。。你看你看,我肯定又瘦了。”哈喃無意的說笑打破了僵硬的氣氛,阿菊輕笑,覺得哈喃果真是塊活寶。而沒有注意到,野狼的眼神漸漸綻放的流光。
“哼。”那邊,阿菊和哈喃敘舊就像老朋友一樣和和睦睦,而野狼卻孤獨地被擺在一邊,惹得野狼心裡有些不快。
“哼。。。。。。哼。。。。。。哼。。。。。。”野狼假意咳嗽,想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阿菊抬頭望了一眼,野狼尷尬地扭過頭,有些象個別扭的孩子。
他見到她的第一眼,便覺得討厭,奇怪的是,心會不由自主地開始追尋著她的目光。他看到她滿眼注視著那個傻呆呆的男人,氣憤,鬱悶,無力地掙扎,直到最後化為悔恨與冷淡。無法掌控的情感,令人想要逃避,想要毀滅,知道天的盡頭,將這份情感揮灑遍地。
“病好了,就趕緊走。”野狼不客氣地打斷了哈喃和阿菊的溫馨的談話,酷酷地命令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哈喃有些為難地將目光轉向阿菊,怯怯地徵詢。他真是一個捉摸不定的男人。
阿菊敲了敲草蓆,有些壓抑地起身,攙著哈喃的手,緩緩走出。“哈喃,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呆久了,會惹別人厭倦的。”她睫毛低垂,風輕雲淡地說著。
她想起了以前,那種寄人籬下的生活,好像,會沒有了尊嚴,會失去自由,每天要像隨從僕人一樣感恩戴德。那一段生活教會她一個道理。世上沒有不求回報的東西,無論友情或是親情。你自以為友誼的純潔,不過是以互不干涉的利益為基礎,你幫助了我從而使我有了想要幫助你的念頭,於是,在不損害各方利益的同時,我選擇幫助或者不幫助你。這其實就是友誼的真面目,一場善良的交易。那麼,親情呢?什麼是親情?臍帶相連的血緣,還是養育的恩情?當她孤苦無依地投奔自己的親人,那些三姑六婆,那些大姨三姨,有時候甚至連張三李四都比不上,“阿菊啊,希望你能諒解我們,我們的生活也不容易啊。”好吧,她原諒他,又有什麼關係呢?她的養父臨死前對她說,不要去怨恨任何人,因為他們是可憐的,心靈上的貧瘠使他們人格殘缺的象徵,這樣的人,又如何不可憐呢。阿菊想了想,也是,但在她的心裡卻默默地有了想法,不要奢求別人的幫助,即便別人不去幫助我,我也要感恩,因為他們的決定,才會讓我更加堅強。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的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