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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坐在地上,雙手緊環,爭取一些溫暖。
“不行,真的很痛啊。”阿菊隱忍著緊咬紅唇,每個月總要有這麼一次,簡直痛不欲生啊,可是如今到了這個貧窮的地方,連方便的東西都沒有,怎麼辦,怎麼辦啊。
“怎麼了,怎麼了!”哈喃見阿菊的臉色發白,面露難色。“阿菊,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啊!”哈喃手足無措地在一旁,對阿菊一點幫助都沒有。
“痛。。。。。。”不行,真的,堅持不下去了,要是有一杯薑茶最好了。。。。。
“阿菊,阿菊,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阿菊,阿菊。。。。。。”
“快帶她回去!”一個陌生的男人從樹林裡走出,很熟練地抱起了阿菊,徑直走向深林處,留下哈喃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臉暢想,奇怪,這個男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男子身高七尺,有著野性的自然之美,就連哈喃一個真正真正的男人看著,都被他全身散發著的野獸般的氣質驚倒。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雕刻出的富有彈性與運動,他的嗓音低啞沉重,自帶不言而怒的氣勢。他一張口嘴,就好像是一個巡視自己國土的王者,天下莫非王土,俾睨四方。
“出去左拐,右手邊是廚房,去,去,去,燒一鍋的熱水來。”
“好好好,我記住了,出門左拐。。。。。。”哈喃傻愣愣地服從野獸男的命令,直到走出了門,才微微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奇怪?我為什麼要那麼聽他的話啊?”
可能是上天的有意安排,哈喃總是不可能躲避自己即將成為奴隸的厄運。
阿菊昏迷著,感受到全身的僵硬,背部的骨架折磨得自己骨頭既酥懶又無力,一股陰風像是鑽進了骨子裡一樣,全身不舒服。過了一會兒,老毛病又犯了,腹部絞痛,如有東西墜落,下腹臃腫,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只一雙墨綠色的深沉的眼睛,好像稀有的綠松石,細看來,彷彿有靈氣一般。當她匯聚精神,想要仔細看清時,腹部又劇烈疼痛起來,那額頭髮出的細汗,發白的唇齒,阿菊實在忍不住,又暈了過去。
“真是的。笨死了!。。。。。。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好啊!”野狼發脾氣地衝外面吼道,他一看到這女人又弱不禁風地倒了下去,頓時有些驚慌。
他不是很懂得照顧女人,不過倒是比外面的那個小屁孩要靠譜許多。打記事起,恐怕只有孃親陪在身邊,他的娘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那時候,只要多喝些熱水,在捂捂,孃親的臉色自然就會舒緩許多。可時間久了,加上孃親的身子本就不好,久病難醫,孃親最終還是留下他一個人孤孤零零的生活。
他過慣了一個人的生活,那天出門打獵,突然就聽到樹林裡傳來一對男女的聲音,當時還挺奇怪的,他住的地方自從發生了奇怪的事情後,就很少有人探路進來,哪怕是周圍村莊上的人沒了東西吃,也會更願意到相近的村子裡取食,而不會上山打獵。他一個人過得好好的,本就不願被人打擾,突然闖入的男女,若是可以,憑野狼的本性,也是要將他們忽略的。他不動聲色,轉頭就要走,好避開兩個陌生的男女,可沒想到,突然間,那男人尖叫了一番手足無措地圍在女人的身旁,一動不動。該不會是嚇傻了吧,真是夠笨的,野狼心中嘲諷道。女人就是麻煩,至於他的孃親,自然另當別論。雖然如此,可野狼還是停下了腳步,一臉生人勿進的酷酷的模樣,一把抱起了地上的阿菊,就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莫名其妙,真是麻煩精。”野狼不屑地盯著床上的阿菊,深深地埋怨。
可埋怨歸埋怨,他彆扭的脾氣也不知是遺傳了誰,見阿菊翻了個身,蜷曲著面朝裡面,又擔心地站起身,抄起藤架上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阿菊額頭的細汗。
“小心,小心。。。。。。”野狼唸唸有詞,動作輕柔,深怕驚動了睡夢中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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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風波
“咳咳咳。。。。。。你確定你是來做飯的嗎!”野狼的住所不過是一間茅草屋,如今又住進了兩個不速之客,便顯得更加擁擠。茅草屋的頂上鋪灑了些乾草,柴火什麼的,小屋的一旁是石頭搭建的廚房,廚房簡陋,有著泥土圍成的鍋灶,大鍋是鐵製的,往往咚咚作響。廚房裡沒有糧食,若是餓了,就要自己到附近打野味,採野果,摘野菜。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出去找東西倒是很方便,可自從來了一個病患外加低齡幼稚低能兒,野狼的生活簡直可以用四個字概括,那就是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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