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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來個臺灣淹水紀錄實況重播。
“小姐,請你出去看看本店的告示牌。”
“我不要,上菜就對了!”她快要敲桌子了!
眼對眼,對上了。
男人兩眼炯炯,胸厚背鼓,氣勢凌厲,只要嘴巴稍微張大些潔白的牙齒像會一口吞了人。
她也不輸他,一張嘴又快又利。
“我失業又失戀,全天下倒黴事都倒在我身上,只剩下美食可以安慰我破碎的心靈,你到底上不上?!”激動過去,她突發的氣魄意識到男人驚人的體魄而弱了下去……呃……她……來到摔角場還是相撲的地方?看起來又不像,他跟那些賣肉、賣力氣的日本男人不同,也沒有都會男人的渾身娘娘腔,他的霸氣霸得非常理所當然,好像天塌下來都有他會頂著。
餐廳賣場不都應該派那種秀色可餐的奶油小生出來招呼客人嗎?這麼大——尊的羅漢光是站著就可能嚇跑一堆人,嗯嗯,也難怪生意不好了。
現在應該是用餐時間吧,只有她一個客人唉,她會不會來到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
男人像是被她打敗了。
這年頭男男女女失戀不像被蚊子叮嗎?轉眼就忘,有需要這麼動刀動斧的來尋求美食安慰?
失戀又失業,的確可以在被允許的某個程度裡面囂張一下。
也因為這樣的垂眼,把童潤的身形攝進了眼瞳。
她有張細小的瓜子臉,潔白如上等好玉,眉睫密而黑是,雪白的臉蛋使得一對眼珠特別烏亮。DUOR的絲質削肩白衫,合適的腰身裹著GICCU的墨綠長窄裙,看起來修長纖細,蓬鬆的發及腰,有些不聽話的髮絲掩了臉側,使她增添了幾許神秘的風韻。
“我只能——說我先去看看廚房有沒有食物。”他眼中黑瞳滾動,隨便一個動作都可以構成殺人兇手的罪名成立。
“拜託,可不可以先給我一杯咖啡,我剛才就是因為聞到香味被勾引進來的,咖啡是你煮的嗎?很香,很香喔。”她可是不隨便誇獎別人的,算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
“知道了。”有絲笑躍上他的唇,然後消去。
她笑起來的模樣像是不小心這漏了偽裝的成熟,眼睫彎俏,花瓣一般的嘴唇如春風吹來。
幾個步伐來到櫃始後面,幾分鐘,精緻的咖啡杯已經注滿撲鼻的黑色汁液。
接著他從冰櫃拿出一個份量頗重的水果蛋糕,放進盤子。
他專業的形象看在童潤眼中卻有些好笑。
你給他想想,一個龐大的巨人手捏一隻比他手掌心還要小的盤子,那模樣,說有多不襯,就多不襯。
咖啡杯落桌,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來,八分滿的咖啡也依舊在雪白色的杯子裡面晃盪,沒有半滴不該的水漬濺出來。
“謝謝,你人真好。”童潤撩著一簇往下滑動的發往耳邊塞,五指修長,粉色的指甲泛著柔美的色澤,那是一雙從來沒摸過陽春水的手,氣質一等、容貌一流,無可挑剔的看起來是一株養在溫室裡面的嬌蘭,也因為這一擦,讓赫鏡持看見她無瑕的臉有道長長的擦傷。
“你受傷了?”他見過的人太多,要看清楚一個人的出身來歷並不難。
“什麼?”她好像完全沒有察覺。
“額頭的傷?”
“跟我男朋友打架的紀念品。”她不在意的敷衍。她沒說那是她跳圍牆還被樹枝刮傷的痕跡。“女孩子破相就不好了。”傷口看起來不像人抓出來的痕跡,這女孩在說謊。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裡的傷口要比那兒大。”她指著心口處。
“你贏了還是輸?”他平常不會有這般心情隨客人起舞的。
“啥?兩敗俱傷吧,誰也別想在我身上討便宜。”問那麼清楚做啥?又不是警察做筆錄。
“請慢用。”這不是他應該涉獵的範圍,赫鏡持神色不變的退回到後面半開放式的中央廚房。
“我瘋啦,跟一個陌生人說這個!”拍拍自己的頭,童潤嘲笑自己的無聊跟不必。
可是,看得出來他沒有半點嘲笑的表情。其實應該說他除了一號表情,什麼都沒有。
不管!
低頭看著送來的食物,芒果、葡萄、火龍果包著蜜棗,顏色春天的蛋糕除了濃濃的蜂蜜香、水果芬芳,夾層的蛋糕也抹上好吃的紅色碎櫻桃,入口即融,童潤老大不客氣的三兩口解決了一個水果蛋糕,咖啡也被收進肚皮,咂咂嘴,舔指頭,果然如她想象的好吃,可是這些東西,只夠她塞牙縫,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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