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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田君,怎麼,我來bj市很讓你吃驚嗎?剛才你說你遇見了什麼高手?說給我聽聽。”一名腰身細弱,粉面桃花,面板嬌好,雙腿白皙,穿著木屐的女子從木屋的側門進來。
“父親大人。”女子向男子彎腰行禮,“龜田君,本小姐問你話,你為何不答?”
龜田痴痴地盯著這位叫枝子的女子,吞了一口唾沫,說道:“枝子小姐,龜田只是不敢相信小姐竟然會親自來到z國,我聽山口大人說,你在妙木山潛心修行,沒想到你竟然會……”
“師傅他老人家說本小姐天資聰慧,他已經教無可教,讓我來z國長長見識,師傅說z國能人無數,我都來了三天了,連個像你這樣的窩囊廢都沒找到,快給我說說看。”
“枝子,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本來就是嘛,父親大人,龜田,別說本小姐沒給你機會,你儘管放馬過來。”女子面露驕傲之色。
龜田被這女子嘲諷,心中也是不爽,向枝子彎了一下腰,腳下碎步閃動,左右手霍霍有聲。
喝呀!
龜田一郎對著眼前的女子打出幾拳,卻突然發現前面的枝子人已不見了蹤影,龜田正疑惑之際,只覺肩膀上傳來一陣異樣,一直潔白如玉的手已經搭在了上面。
龜田還來不及體會其中的秒味,忽覺身體如壓萬斤,轟隆一聲,地板凹陷下去,龜田雙腳已不見了蹤影。
“明天完成任務之後,記得帶我去見識一下那人,父親大人,我們回去。”這位叫枝子的女子,頭也不回,只留下一臉駭然的龜田,良久之後,龜田才慘然一叫,奮力地想要拔出陷入地下的雙腿。
第二天清晨,清新校園,朝氣蓬勃,哲學一班,此時熱鬧非凡,人人正襟危坐,卻竊竊私語,坐得正,是因為今兒要來一位美女,眾男生當然希望自己這般的禮貌得體,大方帥氣能捕獲未知美女的芳心,竊竊私語,是因為都上課十幾分鍾了,這傳說中的女子仍舊不見蹤影。
臺上站著的是一名大眼鏡的老教授,他實在很不明白,往日乖巧聽話的學生們,今兒是打了什麼雞血,自己將前門關了幾回,卻被坐在前排的男生開啟。
老教授推了推眼鏡,發現窗戶都是開著的,怎麼也不至於煩悶,難道這些學生意識到空氣的對流對身體有益?老教授發現另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往日坐在最後排深藏功與名的男生們,今兒都齊刷刷地坐在了前排,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很有默契地帶上一卷手紙,而這些個手紙,都放在旁邊的空桌上,似乎是為某人佔座。
由於大學上課的教授大多都是階梯教室,所以座位一般都有一百來個,今兒卻出奇地佔滿了,老教授用唯物辯證法也無法解釋其中的現象,睿智的老教授還發現另一點有趣的現象,那就是後排那一男一女似乎正享受著冰火兩重天,之所以是冰火相交,是因為老教授發現這群平時逃課的宅男,看向那漂亮的女生時,充滿了無盡的溫柔與遐想,而看向那男生時,卻如遇見奪妻仇人一般,恨不得吃其肉,當然,這其中最令老教授回味無窮的是,這些個宅男明明恨這男生,眼中卻又閃動著敬畏,與此同時,這些個班上八卦女,腐女,花痴女,竟無一不對那男生充滿濃濃春意,但那男生身邊的女生,似乎給這些女生很大的壓迫力,所以,今天偷偷照鏡子的人倒也不少。
輕咳一聲,老教授才發現自己已經有幾分鐘沒有翻頁了,投影儀上面的內容已經定格,“真是一群有趣的年輕人。”老教授明顯是一個深得哲學真髓的人,把一切矛盾歸功於未知和好奇。
未知之事總有解開謎底的時候,這不,一名身穿紫衣,腕系細碎花邊綵帶,頭扎古典青翠蝴蝶結的女生正一臉忐忑地站在門口,一雙深邃含情的眼睛四下張望著,好似一個丟失情郎的幽怨深閨,再看她雙眉柳葉彎彎,嬌俏而不失英俊,酒窩淺淺,英俊而不失溫柔,素顏美肌,好一個美人坯子!
眾人正看得痴呆,卻聽一道悅耳的聲音從性感小嘴發出:“葉逸,你果然在這裡,我還以為我走錯教室了呢。”
上官婉似乎壓根不知道進教室該喊報告二字,在她的眼中,此時只有葉逸一個熟人,這就夠了。
葉逸忽見上官婉出現在門口,正歡喜的時候,卻冷不丁被上官婉的話嚇了一跳,什麼叫拉仇恨,這就是拉仇恨,而且,葉逸已經感覺到自己周圍仇恨的濃度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幸運的是,老教授叫住了上官婉,“這位同學,難道你不懂得尊敬師長嗎?進門連報告也不喊,還大大咧咧就進來,一驚一乍的,我們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