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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逸楞了一下,說道:“她不是李大小姐青梅竹馬的同學嗎?”
蘇冰雲見葉逸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嘆息道:“我真是懷疑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難道就沒問過她的來歷?”
“我保護的李大小姐,我管那麼多幹嘛,難不成我要去查戶口啊?”
“好吧,既然你沒興趣,就當我白來了,你好自為之!”蘇冰云何曾見過如此懶散之人,頓時失去了興趣,轉身欲走,卻聽葉逸說道:“老師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憋在心裡容易燒心,不如你還是說了吧。”
蘇冰雲酥胸一顫,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說道:“激將法,對我等來說,實在太過兒戲了,我不妨告訴你,這郭子琪乃是大有來歷之人,即使在你眼中若龐然大物的豪大集團老總李天宏也對她客客氣氣,雖然我不便告訴你她的真正身份,我只是提醒你,此人的安危重於李欣,我甚至懷疑李天宏之所以請來來給李欣當保鏢也是醉翁之意,你懂了嗎?”
葉逸神色一正,說道:“竟有此事?我說這郭大小姐整日出入李家如無人之境,原來是大人物呀,哎,這世道到底怎麼了,越是有錢人越是擔驚害怕,我看不如當一市井小民,快活逍遙,你說對嗎,蘇冰雲老師?”
蘇冰雲彷彿沒聽到葉逸話一般,冷冷說道:“原本我以為你與世俗之人不同,如今看來,實則世俗之人也不如,真不知你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這世界有錢人不少,但是你要記住,世人眼中的金錢在我等眼中什麼也不算,今天就說到這了,你好自為之吧,今日之事不可與旁人說起,否則我會殺了你。”
葉逸看著漸行漸遠的身影,無奈道:“老師你的人生價值觀是不是出現了偏差,金錢都不為所動,唉,沒金錢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
前兩日因為葉逸力擒混混一案引起了一絲轟動,但也僅僅是限於哲學系而言,因為中英大學實在太大了,這種打架鬥毆的事幾乎每天都在上演,所以過了最初兩天的新鮮勁,大家自然會選擇遺忘,遺忘並非是真正的忘記,而是事情的本身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趣來回憶,日子該過的一樣要過,該逃的課一節不少,該完成的作業,依然要抄,唉,一石激起千層lang的年代了。
所以,鍾豪依然回到了班上,旁若無事。若說非要有哪裡不同,就是鍾豪看向葉逸的目光中帶著不甘和畏懼,想必警察局的午餐還是讓鍾豪明白了一些事情。是選擇沉默,還是報復?鍾豪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唐曉雅這丫頭這兩天似乎回到了原來的樣子,上課也不再走神了,奮筆疾書,筆記優雅而整齊,還真是讓葉逸瞠目結舌,老教授依然講著他那一套別人聽不懂的理論,每到關鍵地方,教授昏花的老眼總會巡視教室一遍,但每一次都只能看見葉逸暗暗點頭深以為然,對於老教授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至少有一個人在聽,人生實在太滿足了。真不知道這是當老師的不幸,還是當學生的萬幸。
第二十章 一記三分
令人既怕又愛的老巫婆蘇冰雲依然甭著個臉,讓人又愛又怕,而葉逸也遵守了當晚的約定,並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倒不是葉逸真的怕了蘇冰雲,而是有些事確實沒有說的必要。
也許是日子過得太過沉悶,身為班長的李泉竟然提出要和另外兩個班級打籃球比賽的請求,這可樂壞了李欣,因為葉逸從郭子琪那裡瞭解到,李欣這妞喜歡看別**汗淋漓揮舞青春的樣子。這讓葉逸彷彿一下子回到了那個不知歲月為何物的年代,大汗淋漓,的確,它是青春的一種宣洩,一種寫照,可是在葉逸的記憶中,自己的青春歲月,已經逝去。
直到李欣問葉逸會不會打籃球這個問題時,葉逸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一個土包子,雖然以前身居茅山自然也聽說過籃球之類的有趣玩意兒,但至少,自己的確是不會的。
葉逸理直氣壯搖頭說不會打籃球一事成為了李欣擠兌葉逸的一大籌碼,按照李欣的泡芙理論,葉逸簡直是丟臉丟到家了,於是乎,這事也不知道怎麼傳到了班級裡面,別人見葉逸之時,總會來一句“喲,逸兄不愧是哲學才子,竟不識人間之樂趣,莫非是要成仙了麼?”
葉逸倒也豁達,面對別人善意或是惡意的挑釁,總會說上一句“從小就很少打球,如今更別說了。!”
如此一來,倒是讓葉逸與大家的關係拉進了不少,人就是這樣,往上攀比發現自己的人生何其失意,轉身發現自己身後居然還有人不如自己,成就之感油然而生,雖然說大家未必真有高尚的節操,但多少也有些自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