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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她尖著嗓子道:“老爺,婢妾不曾冤枉夫人!方才大夫在夫人賞給婢妾的血燕裡頭髮現有紅huā!是夫人嫉妒婢妾有了孩子,才下此毒手的!”
寧氏聞言胸口悶氣翻騰,憤怒的打斷了劉姨娘的話:“劉姨娘,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是堂堂安遠侯府的世子夫人,怎麼會做這般醃攢下作之事!我昨日聽說你身子不適,那血燕乃雙身子的人最好的滋補之物,才命人送與第九十四章 息事你,不料好心竟當成驢肝肺!我若是有意害你,又怎地可能如此愚蠢在血燕中放紅huā”這明顯是栽贓!”
劉姨娘冷哼了一聲道:“夫人就是以為旁人認為夫人不會這般愚蠢,在賞與婢妾的血燕中動手,讓旁人誤以為這是栽樁罷了。若非如此”這血燕明明是你賞的,還有旁的人作怪不成?即便不是夫人,那也是夫人授意底下的丫鬟所為!”
寧氏胸口一悶”胃裡翻江倒海,卻強忍著道:“劉姨娘,你休要汙衊於我!我的丫鬟也不曾做這般下作之事!我若是容不得你,容不得你腹中孩兒,又何來青哥兒與嵐姐兒?你腹中的骨肉”皆是婁爺的骨肉,沈府的血脈,孩子出世了,還得喚我一聲“母親”勳哥兒與初姐兒皆是我懷胎十月所生,我如何不懂那般的感受?我又如何下得了這般的痛手!”
聽得寧氏這般說來,老夫人及沈弘淵皆已信了大半,寧氏的確不曾做過謀害底下小妾腹中骨肉一事,不僅劉姨娘生了青哥兒嵐姐兒,那張姨娘生了怡姐兒,姜姨娘也生了秋姐兒”若是要害,怎麼會等到此時才來動手?
更何況,有一點,他們都非常清楚:底下小妾不管生了多少孩子,總是越不過正妻去的,寧氏何必怕你劉姨娘生了孩子?更何況”寧氏已有勳哥兒如此文武雙全,沉穩聰敏的兒子,勳哥兒是嫡孫,將來是要繼承侯位的”寧氏怎可能為了嫉妒一個姨娘肚子裡的孩子做這般的傻事?
更何況,不管是哪位姨娘所出的哥兒姐兒,他們的母親,只有寧氏一人。
沈弘淵回想起這幾日與寧氏的**纏綿,更是不願相信寧氏會使出這般下作手段。
他都這般寵著寧氏,她根本就不需要用些上不得檯面的愚蠢手段去爭寵。
思及至此,沈弘淵語氣淡淡道:“夾人應是不會做這般的事情,裡面恐怕有什麼誤會罷。”
劉姨娘見狀,心頭一慌,老夫人及老爺似乎不太信她的話,這可怎麼辦才好?即刻收了方才憤恨的模樣,換上一副楚楚可憐之態,語氣悲悽道:“老夫人,老爺,大夫方才瞧了,確確是夫人賞的燕窩裡頭有紅huā,婢妾不曾冤枉了夫人,若非夫人所為,難不成、難不成是婢妾自己毒害腹中塊肉麼……”
一邊說著一邊抽抽搭搭,哭的好不悽切。沈弘淵一頓,確實,這血燕出自寧氏之手,又讓劉姨娘小產了,寧氏,始終是有嫌疑的。
劉姨娘一邊抽噎著一邊道:“婢妾記得,那日,是寶音送來的血燕,莫不是寶音越過了夫人,私自做的主?”
寶音措不及防被劉姨娘這麼一指,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下道:“老夫人老爺請明鑑,奴婢不曾做過!夫人也不曾唆擺奴婢做過謀害沈家子嗣之事!”
寧氏見劉姨娘這般口不擇言含血噴人,不由得怒火中,心中怒意翻滾,雖然這些日子沈靜初一直教她切記要忍耐,可她的性子原本就直爽,又是受了莫大的冤屈,又如何忍耐的住?
怒喝了一聲道:“劉姨娘!你這般說來是什麼意思!再汙衊我與我的貼身丫鬟,當心我撕了你的嘴!”
劉姨娘驚慌的瑟縮於沈弘淵身後,巔聲道:“老爺婢妾婢妾不過說出心中所疑……夫人她……她……”
寧氏見不得劉姨娘這般的惺惺作態,仍是怒道:“我怎麼了!”
沈弘淵低聲喝道。“夫人,夠了!…
寧氏這才意識到她著了到姨娘那小賤人的道,即便她是清白無辜,如此的盛氣凌人,而劉姨娘又是如此嬌憐可人,若非她是當事者,也要以為是自己欺了那楚楚可憐的劉姨娘了。
劉姨娘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寧氏,泣聲道:“老爺還求老爺徹查此事,還婢妾一個公道!”
寧氏心中憤憤,只道:“查!必須徹查!妾身還等著老爺還妾身清白呢!”
“咳咳。”老夫人適宜的咳了幾聲,眾人皆噤了聲。
沉吟半晌,老夫人緩緩開口道:“今日之事,又不是什麼好事,莫要鬧大了,老太爺與淵兒還在朝中當差,傳了出去要被人詬病家宅不寧治家無方了。”
老夫人所言正中沈弘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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