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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乾爸才覺得值得拉攏。”
“不是他值得拉攏,其實是他的表親連襟和師長值得拉攏,大家其實只是想巴結和師長而已,為什麼你們不直接找上他呢。”軍政本來搭不上大多關係的,但和師長不同,他的外家是江家,一個真正的集權中心。但其實和師長也是不耐煩周力宏的,不然後來他也不會失勢了。
一針見血啊,顏明誠又一次讚歎於女兒的敏銳。“這不是拉攏不上他嗎。”
“曲線救國嗎?”
“差不多。”
“或許我有辦法。”顏汐忍不住笑了,這個和師長在她剛考上公務員的時候可是做過一次專訪,那時候他已經儼然南方軍區的第一把交椅,他的專訪自然引人關注了。
“什麼辦法?”
“從他的愛好入手。”
“很難,無從打探起。”顏明誠表示無奈,他們也曾想過從這方面下手,無奈所有和他親近的人都嘴如蚌殼,撬也撬不開。
“他最愛20年份的ChateauD‘yquem。”這種珍品紅酒所釀不多,可以算得上是貴族中的貴族,所以更顯彌足珍貴,和政委在法留學期間因緣際會得以一品,從此就唸念不忘,套句他的話說,這是他一生的追求。
“你是怎麼知道的?”顏明誠疑惑的看著女兒,這個女兒越來越神秘了,和師長的喜好他們的關係網都打探不到,她是從何得知的。
“這很重要嗎?”顏汐對著爸爸挑眉,暗想你現在當然無論如何都打探不到了,誰叫人家是處在漩渦中的最中心,想打探他的訊息的人如過江之鯽,多不勝舉,人家當然要緊閉嘴巴,但當江家的退出權利中心的時候,緊守喜好也就沒有太大意義了。
難道不重要嗎?顏明誠無奈,但也沒辦法,女兒她是瞭解的,一般這樣的情況就表示女兒不想說了。
“那錢景呢,他又為什麼不行?”
“思想左了,行為冒險激進,不適合官場這個大染缸。”
“趙援朝呢?”
“嗯,生活作風不好。”
“……”顏明誠默了一會兒,他其實很無語,其實玩政治的人很多都這樣,但他該說出來荼毒女兒純潔的心靈嗎,女兒還未成年。
“反正他們都不行,你若是不信就觀望吧,到時自見分曉。”她總不能告訴爸爸這些人近幾年都會落馬吧,該如何解釋呢,說她有預知能力嗎,雖說這是事實,但她可不想爸爸把她和神棍劃上等號。
顏汐再告訴了他打紅勾的人名必須全力拉攏,十幾年後這些以後可都是大神啊,正兒八經的京官,而且地位還不低啊。該說的也說了,顏汐有些乏了,於是囑咐爸爸早點休息,自己打著哈欠下樓睡覺去了,進了臥室就聽見了‘板磚’的擾人鈴聲。這是葉修遠費盡口舌才讓她買下的手機,很大,很厚,雖然比大哥大還是要小巧多了,但她就是覺得不順眼,因此美其名曰:板磚。
“葉哥哥有事嗎?”
“丫頭幹什麼去了,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自從說服丫頭買了行動電話後,他就習慣了隔個一兩天就和她通一次話,和她聊天讓他覺得非常的輕鬆,她不是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也不會對他犯花痴,雖說她有時會說他聽不懂的話,比如說自己被他給秒到,什麼腐女的最愛,誘受啦,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會被她那廣博的見識與彪悍的接受力給震驚到,所以說和她聊天是一種享受。
“我爸在忙,幫了他一點小忙。”
“行動電話就是給你移動的隨身帶的,可你卻總讓它睡大覺。”
顏汐只差沒翻白眼了,這麼醜的東西還讓她隨身帶,省了吧。“我不習慣了。”
想到她說這句話的嬌憨樣,葉修遠禁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流水一樣的聲音聽得人心異常的舒暢。
“你爸和你乾爸最近很忙吧?”
“是啊,忙翻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回家了也不消停。”顏汐忍不住就抱怨開了,和葉修遠交談她總是會放下心防,什麼話都願意談,她心裡是十分信賴他的。
“丫頭笑什麼?”
“我笑接下來乾爸和爸爸有的頭痛了。”20年份的ChateauD‘yquem,可不是大白菜哪兒都有,不然憑著和師長的勢力什麼會沒有,還有必要那樣的心心念念嗎?想到到時候乾爸的哭臉她就覺得很可樂,原來她的本質還是很邪惡的啊,連自家人的笑話都不放過。
“你是故意的嗎?”葉修遠撫額,為她的乾爸和爸爸默哀。
“當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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