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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看著顏雙被氣得張牙舞爪的模樣，小歸噴笑。

她早就知道顏雙猶猶豫豫是為了什麼，但是看著她一貫囂張的表情，小歸不在覺地想要刺激一下她。

一想起來拓然知道顏雙不告而別後慘白的臉色，小歸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一臉鄙視地看著顏雙，“喲，您怎麼想起來他了？”

顏雙的笑容在一瞬間有些異樣，心裡也知道在他們看來錯都在自己，但是面對小歸這樣的問話，她還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看著顏雙語塞的模樣，小歸雖然氣憤，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雙雙，你當初那麼匆忙的不告而別，有沒有拓然的原因？”

小歸皺著眉，看著顏雙問道。

她實在是有些想不通，為什麼當時顏雙要走的那麼匆忙，現在想起來，似乎在拓然生日那天之後，顏雙就有些古怪了，說不上來為什麼，只是小歸下意識地感覺顏雙和拓然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但是似乎又不止如此。在他們得知顏雙出了國之後，拓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小歸曾經聽見他那種嘶啞的聲音低喃，“我又沒有逼她的意思，她至於做的這麼絕麼”。很多事情，小歸一直都想親口問顏雙的。

顏雙愣了一下，也許是因為沒有想到小歸會直接問這種問題，張了張嘴，卻半天沒有說話。

“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小歸有些急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顏雙抿了抿嘴唇，卻沒有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臉色卻變了變。

等了半天不見顏雙答話，小歸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顏雙的眼中帶著淡淡別樣的情緒，“雙雙，說實話，你這次真的挺狠的。”

“嗯……？”小歸不著天不著地的突然一句話把原本就有些走思的顏雙說愣了，她回過頭有些怔怔地看著小歸，等她的後話。

“你知道當拓然知道你不告而別出國之後，什麼臉色麼？”小歸眼裡沒有一絲玩笑，只是很鄭重的看著顏雙，“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拓然，好像被人整個掏空了似的，瞬間慘白了的臉色。”

“……”

“連祁夜和子恆都說從來沒有見拓然那麼絕望過，他整整消沉了半年，半年啊！我看著他瘋了似的找你，但是你呢？”小歸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責怪顏雙，只是語氣裡還是不由自主地重了下來，“哪怕你不想要聯絡他，但是怎麼可以一下子從他的世界裡消失的那麼幹淨呢？”

“……”

顏雙咬了咬嘴唇，聽著小歸的話，臉色也不禁白了一份。

心裡忍不住的揪疼了，纖細的瞳仁一陣緊縮，她沒有說話，異常沉默地讓小歸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雙雙，你……到底怎麼看待拓然的？”小歸終是問出來了一直沉寂在她心底的疑問。

她一直以為，顏雙是明白拓然的感情的，但是每次看著她大而化之的模樣，小歸的心中就一陣的沒底兒。她和拓然就像是一對歡喜冤家，從一開始的相互看不順眼，到後來的一見面就鬥嘴，小歸一直以為，即使顏雙嘴上不說，她心裡也是喜歡拓然的，但是經過了這一次，她再也不敢那麼篤定了。

“我……”顏雙皺緊眉頭，張了張嘴，話卻一再卡在喉頭，抬頭看了同樣神情嚴肅的小歸，顏雙垂下眼去，眸底閃過一抹刺痛，卻不想讓小歸看見，頓了頓，她才聲音有些低的道，“沒想過那麼多。”

小歸深深皺眉，卻怎樣都琢磨不透顏雙到底在搞什麼。

沒想過？

簡單的三個字就想打發她？她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怎麼可能不懂？

她一直都覺得，拓然對於顏雙來說是不一樣的存在，兩個人雖然從來沒有挑明過關係，但是那樣的默契、那樣的感情，又有誰會不知道呢？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或許這就是最貼切的形容了。

只是，小歸現在卻不懂了，為什麼顏雙會無視了和拓然之間所有的親密，連同兩個人在一起的三年，一同抹殺。她不知道她當時為什麼會那樣突然的離開，沒有原因？打死她都不會相信！在她離開後幾乎崩潰了的拓然，她為什麼會看不到？

“雙雙……”小歸皺了皺眉，看著顏雙，抿緊了嘴角，“你……到底在介意什麼？”

“……！”顏雙的身體微不可見地一震，陰了陰臉色，眸底閃過一抹殺戮的冰冷，沒有接話。

看著顏雙陰下來了的臉色，小歸的眉頭越皺越緊，“是不是因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