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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表示我們這次要分出高下了。”魏桀淡然道。
“我就是擔心這個。”陸震宇皺眉,一個是朋友,一個是他忠心的部屬,如今卻要兵刃相向,他能不煩嗎?他嘆口氣。“我感覺得出他在附近。”
“他現在不想見你。”魏桀望向窗外的樹枝。
“我知道。”陸震宇注視好友的側臉說道:“得殺了你才算完成任務。”
他一扯嘴角。“我知道。”
“一定有辦法解決的。”陸震宇思索該怎麼辦。
“令牌有用嗎?”他自腹中抽出金色令牌。
“它只能號令百龍堂的殺手,沒辦法取消任務,而且只能用一次,除非……”
魏桀轉向他,陸震宇冷聲道:“除非找出買主,殺了他,任務就算取消。”
“還有幾天時間?”魏桀問。
“五天,這五天內一定要找出買主。”陸震宇不經意瞥向窗外,瞧見兩抹身影正朝這兒走來。“你成親了?”陸震宇驚訝地問。
“沒有。”魏桀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瞧見母親和採君正往西廂房走去。
“我不記得你鏢局裡有姑娘,而且那女的很面熟。”
“是我娘收留他們在這兒住一陣。”魏桀三言兩語交代過去。
“你肯?”陸震宇挑眉。“你不是痛恨女人嗎?”
“我說了,是我孃的意思。”他皺下眉頭。
陸震宇咧出笑容。“我懂了。”
他覺得他的笑容很刺眼。“你成親之後就變得陰陽怪氣嗎?”他冷硬地道。
陸震宇仍是咧著笑容,絲毫不以為忤。“你的火氣還真大,我該走了,我會試著查出買主是誰,希望那時烈焰還沒來找你。”他們兩人最好別真動起武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而這事情還真是該死的棘手。
他們決定多留幾天。
小谷喜歡這兒的伙食,會希望採君再休養幾天,而王邗則想多喝幾罐這兒的好酒,既然大夥兒都決定留下來,採君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在這兒白吃白住的,她總覺得過意不去。
“府裡有沒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地方,夫人請儘管說,否則採君真覺的過意不去。”
“這府裡上下自有人打理,你不用擔心這些。”魏夫人笑著說。“過幾天等我身體好點,咱們一塊兒去打打馬球,芸芷也一塊兒來。”
芸芷急急搖頭。“我不行的,運動方面,採君比我強多了。”
採君微笑。“你也該出去走走,別老待在房裡。”芸芷總是太柔順又太安靜了,所以遇事總畏畏縮縮的,也容易慌了手腳。
“是啊!不然明日好了,咱們就出去走走,踏踏青也好。”魏夫人提議。
“我也要去。”小谷嚷道,塞了口糕餅。
“當然有你的份,傻大個。”魏夫人笑逐顏開。
採君低聲囑咐小谷別吃那麼多東西,小心鬧肚子,她細心地抹去他嘴邊的殘渣,隨口叮嚀王叔別老喝酒,提防醉了。
魏夫人看著這幕,心裡也擔心,就算不為別的,見他們四口老是憂愁三餐不繼,她怎麼放心得下讓他們自己過生活,那王叔只會喝酒,事事不顧;小谷又是個傻不隆咚的人;芸芷則太柔弱幫不上什麼忙,這生計不就全落在採君一人身上?長久下來,不累壞身子才怪,說什麼也得留下他們,她得儘快想出辦法才行。
她輕咳一聲,說道:“採君,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夫人儘管說。”
“是這樣子的。”她清清喉嚨。“桀兒已經二十五歲了,還不成親,我這做孃的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不是有官府配婚嗎?”這話一出口,採君立刻在心底呻吟一聲,她忘了婚事方才才遭取消。“您別擔心,官府會再安排的,若真的不行,我去找徐姑娘向她解釋清楚,剛剛發生的事,全是誤會。”
“這門親事已是官府的最後通牒,因為之前許了好幾門親事桀兒全不答應,所以官府也動了氣,直說若這親事再不成;他們只得依法處理,於是我就代桀兒允了下來,畢竟我這做孃的總不能見他被關進大牢吧!沒想到如今又發生了這等事,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方才你也瞧見了,徐姑娘氣沖沖地回了府,若是他們向官府退了親也罷,怕只怕再告上一狀,桀兒就得吃官司了。”她憂心忡仲地直盯著採君。
“那我立刻上徐府說個明白。”採君說道。
“恐怕沒什麼用,你方才也見那徐姑娘有多生氣,她怎麼可能因你說了幾句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