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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一生,其實也只是個笑話,如果沒有Z那個雞婆的傢伙,沒有那位冰冷的母親F,可能安迪這個白痴早就死,死在最相信的人手下。”這是貝拉最後的總結語。
說出來後,貝拉感覺輕鬆不少,自從恢復記憶後積壓的壓抑彷彿都煙消雲散。
叮噹大美人弧線綿長的雙眼投注在貝拉身上,想不通小女生為什麼那麼感觸的說著如此深沉的故事,毫無避諱地敘述著安迪成為吸血鬼之前那段重口味的日子,“相比剛剛才纏綿悱惻,我更喜歡這個故事,痛苦的現實。”
“我倒是認識一位跟你形容的很像的小姐,一位能幹專一的女士。”將臣覺得貝拉故事裡的有些人都能代入,比如Z就好像……比如Z的寵物A,似乎有點……
“貝拉,你的故事從哪裡聽來~”納蘭饒有興致地轉頭,頭習慣性側挨在併攏靠在前胸的雙腿上,特別純良地問,“這麼沉重的故事。”
貝拉可不是將臣描述中的伊莎貝拉,淺顯的套話放在她身上沒用,席凡那廝絕對不想讓人發現什麼,貝拉知道,剛剛…她更懷疑‘席凡’是艾託,“故事嘛,那是從網上看到的,可惜那個網站現在找不著,可能是網站沒錢支撐吧,裡面的故事都特別重口。”貝拉的回覆滴水不漏。
“原來如此吶~”語畢,納蘭站起來,“下面,我來表演吧,嗯~,劍舞。”動作慵懶的少年讓人想象不到他能耍出影視片中軍事劍舞的肅殺。
然而事實勝於雄辯,少年只是隨手撿了根較為重手感的樹枝便開始。幹練的動作,從一開始的精湛完美到後來迎面拂來的氣息,隱隱讓空氣都渲染上肅殺的氣息,少年手中的樹枝彷彿是一把在月華下折射冷金屬光澤的劍,稍有不慎敵人便會亡於劍下。夜色將少年甜膩的微笑渲染得詭秘妖異卻美得驚心、勾魂奪魄,讓人下意識屏住呼吸,身體泛起戰慄感。
劍舞完畢,將臣外的眾人依然有種回不來的錯覺,即便是胖子君也有片刻失神,發出了概嘆,美得不可思議的少年彷彿是引誘人類的暗夜精靈。
完成劍舞的納蘭坐回將臣身側,精緻的面容上笑容淺了不少,疲憊的捲縮身體休息,跟將臣對了個眼神後,少年胸有成竹。
晚上是納蘭的天下,只要他想知道,都逃不出探究。
納蘭的表演後,詠倩表演的民族舞蹈雖然很美,想必之下卻失色不少,而叮噹則是表演術法,除卻胖子君和詠倩大呼小叫外,其他人也都見怪不怪,淡定得緊,際遇決定閱歷。
最後的表演,眾人不得不擰起眉,艱辛地等待胖子君開始磨人的歌唱,天知道,單單是事前演習五音不全的音色就讓人不斷抽搐嘴角,那個叫比‘席凡’還慘不忍睹,艾拉之外真沒人會對此有所希冀,只希望能趕快結束,不用遭受地獄,詠倩的腦海中甚至還浮現‘最後的晚餐’那副畫。
艾拉沒好氣地瞪了眼自家主人,心裡繼續不下百遍的詛咒他掉進坑裡被坑殺,最好馬上被將臣發現帶回去【嗶——】了又【嗶——】。
(軒: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寵嗎?!)
事實總是讓人出乎意料的,胖子君唱歌的聲音很美,跟練習時的亂七八糟相差十萬八千里,安在那張臉上,真的另類驚為天人,而他的歌是他們都沒聽過的粵語中文歌,前面那段英語獨白讓人很有感覺。
——要到哪裡會碰不到故人
——要在哪片大鏡中發現我沒有遺憾
沉凝的聲音散發著獨特的滄桑味道,攜帶穿透靈魂的呢喃,讓人很難相信眼前的僅僅是個少年,閉上眼感受,腦海中會勾勒出一位頹廢卻風姿卓然的人,在敘述著一段難以割捨的故事,配合著翻滾的海浪聲,潮起潮落,倍添說不出的愁緒。
從頭到尾都是讓人讚歎的清唱,如果不是最後那句,胖子君凝滯嗆著,滿臉通紅的他蹙眉,在眾人詫異中,嘴角潺潺流下豔紅的瑰麗的血色,腥甜的氣息在夜色中擴散……
正文 110、納蘭,無法承受的痛苦
我擦,居然這個時候吐血,我難得來了興致。
結果叮噹臨急臨忙遞過來乾淨手帕,我遲疑,畢竟我這吐血是常有的,但叮噹的手帕是美輪美奐的刺繡物,可能很貴,不能亂用,血跡是特麼難洗的東西。然而不等我再繼續想東想西,叮噹美女就把手帕抹到我嘴巴,摁著,一副我敢拿下就滅了我的架勢,我能說什麼,只能陶醉地看著她。
“你胸口怎麼了?是不是很痛?要去醫院嗎?”將臣突兀地聲音,在眾人關心的聲浪中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我耳中。
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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