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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他們雖然處於不同的階層,但時間對他們是平等的。不管是蒸饅頭還是操軍、議政,清晨的時光無疑都是寶貴的。
在華夏帝都,各級官員一天中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參加這清晨廷議,也叫早朝。皇宮前的御道,兩排轎子早已停頓妥當。大大小小的官員,已經開始向皇宮行去。御道不短,也許這段不短的距離是要他們思索或著清醒?一個個官員有人表情麻木,有人哈欠連連,但也有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擻。
守衛皇城的霸下軍戰士,一個個身著嶄新的龍紋軍裝,在皇宮城門前站的筆直。一種難言的精神和意志,在影響著一名名透過正門的官員。這些官員經過戰士身邊,有慚愧的,有驕傲的,也有一些老油條,心中早已麻木,但他們不敢正視霸下軍戰士,那一雙雙清澈的眼神。勤政殿,沒有真正進入,就無法領略到它有它多大、有多高、又多寬。人在其中,總能夠莫名的看到自己的渺小和空間廣闊。而高高在上的皇位,總是可望而不可及,它俯視著整個帝國。
滄海看著大殿中已經齊聚的各級大臣,晃動著手中的奏章,“有人對帝國的官員改制又不滿了?有什麼意見,可以在這裡提了。每日的早朝,是讓你們站著看熱鬧的?長篇大論的奏章,你們寫著不累,朕看著還嫌累呢。”滄海的話,令一個個官員戰戰兢兢,沒一人敢走出列隊。去提什麼意見。他們知道,這個時候,誰出去頂,誰必然會倒黴。
“怎麼,都沒意見。好,從今日起,如果朕再聽到有人對官員改制說三道四,進行抵制,定加嚴懲。”滄海的話,迴盪於安靜的勤政殿內,充滿了一個帝王不容置疑的威嚴。
“連穹、司空無我,今日的廷試你們可準備好了。”一名俊朗的白跑青年,頭系現今帝國流行飄帶,走出列隊跪於大殿中央,“陛下,連穹早已準備妥當,只是不知無我將軍是否敢於再次應戰。”
黑著臉的司空無我,大步踏出,來到連穹身邊,向滄海道,“陛下,司空無我從來不怕任何挑戰。”
“很好,那麼就按照前日所說,你們當廷比試。誰能夠勝出,誰就有資格擔任皇城禁衛霸下軍的統領。”司空不群心中非常清楚,司空無我不是連穹的對手。本不這沒什麼,畢竟連他都不能保證不會敗給別人。但私下的決鬥和此時不同,這可是當廷比試,這場比武要是輸了,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大陸。對司空無我今後的聲望會造成致命打擊,司空家家主決不能受此羞辱。
“陛下,老臣請陛下三思。大陸從來沒有透過武力去衡量將領資格的先例,軍隊是個整體,個人的武技,在軍隊中起的作用實在有限。”司空不群走出列隊,站於大殿中央向滄海道。滄海笑了笑,“大將軍,您多慮了。霸下軍負責的是帝都防禦,這和行軍打仗略有不同。當然,司空無我是您的孫子,如果您擔心會有意外的話,那麼取消殿試也無不可。”
滄海的話有心人一聽,就知道,他是鐵了心想讓連穹代替司空無我掌管霸下軍。他這麼一說,司空不群也只能退下,在這種情形下取消比試,恐怕司空無我的聲望將會比失敗受到地打擊更大。站於大殿一側官員之首的梵倫,將無神地眼光移到對面的司空莫塵身上。司空莫塵似乎感受到了梵倫那沒有任何聚焦的目光,心中冷笑,“你們明明就已經決定,何必在此惺惺作態,又要讓我出去頂?是想在這大殿上突出司空家的勢力,還是想我們表現的功高震主?!等四弟回來,自然會處理。梵倫沒有聽到司空莫塵的動靜,閉上眼睛,心中嘆息道,“矛盾,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看來做為一個帝王不會喜歡被人控制。帝國的軍隊幾乎全部掌握於司空家,也難怪三哥聽不進任何人的進言,希望司空浩玄回來不會到了無法收拾的境地。”
“陛下,不群大將軍似乎不太習慣血腥,比武切磋總會有所損傷,請陛下取消當廷比試。我的孫子連穹一向不知輕重,如果一旦出現意外,我怕老將軍的心臟無法承受。”出言的人是連穹的爺爺連橫,也是連家的家主,剛剛被滄海任命為軍部左尉。連橫的話,讓總算有些人氣的大殿出現了一片死寂。不說司空浩玄在帝國的身份,就是在前朝的朝堂之上,膽敢公開針對司空不群的人還真不多。
坐於皇位上的滄海在心中暗罵,“這老傢伙想軍部太尉之職想瘋了?早告訴他收斂點,這樣公開的針對司空不群,誰還敢支援你。真是越來越糊塗,連家家主似乎給連穹繼承才合適。”“左尉大人,雖然司空無我武技不精,但還不至於懼怕當廷比試,收起你那副沒用的嘴臉。你以為我不敢應戰?”司空無我見連橫將矛盾指向爺爺,心中冒火不屑的向連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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