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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乘風平時最敬重兩種人,一種是心胸開闊,做事豪邁,開得起玩笑的人,另一種就是酒量好的漢子!在他眼裡,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人都是真性情的,可交。
幾口酒下肚,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進,話也多了起來。
李乘風也猛地灌了幾口烈酒下去,火辣辣的烈酒下肚,將這個三米來高漢子的脖子和胸前映的微紅。舒服的長嘆一聲,豪爽的大笑道:“韓兄恐怕不是本地人吧,來蠻荒城有事要辦嗎?”
韓銘撕了一大塊肉放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咀嚼著,濃郁的肉香充斥著口腔,一絲油水順著嘴角流到了他剛買的那身光鮮的衣服上,也沒有在意,直接拿袖子在嘴邊抹了一把,回答說:“外地的,來蠻荒城找一個朋友。不過沒找到。”
李乘風微微點了點頭,仰起脖子又灌了幾口酒,兩人你來我往,兩桶酒轉眼就見底了。
“再來四桶!今天要跟韓兄喝個痛快!”李乘風大聲叫道。
“好!喝個痛快!”韓銘的心裡也熱乎了起來。這李乘風很有趣,韓銘也是打心眼裡。就看他剛才想要為自己出手,證明這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韓銘平時最看的就是水滸傳,而這李乘風也頗有梁山好漢的風範。兩人話雖不多,但內心裡早已經彼此當成了朋友。酒逢知己,當然要開環暢飲。
正當兩人喝在興頭上,大街上有五匹快馬來到了傭兵客棧門前,幾條精壯的漢子翻身下馬,身上都穿著軍裝,其中一名大漢還攙扶著一個傷者,正是先前被韓銘打傷計程車兵小隊長。六人轉身走進了傭兵客棧。
“就是那小子!”士兵小隊長劇烈的喘息著,指著韓銘說道。
“給我抓了!”前來的幾名士兵中一個看似頭領的人怒吼一聲。這人是士兵小隊長的頂頭上司,六階的一段戰士。百夫長,得知自己的手下居然被一個平民打傷,惱怒之極,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都沒問,率領著幾個手下就趕了過來。
“來的好!”韓銘豪爽的大笑一聲,將身邊一個空酒桶猛的朝那幾個士兵甩了出去。剛才李乘風告知韓銘那些士兵的身份,並著重說明那個百夫長是一個六階的一段戰士。意在提醒韓銘要謹慎。李乘風自然看得出來韓銘不會鬥氣,恐怕遇到這個六段的戰士會有些棘手。
韓銘卻毫不猶豫的出手了。酒桶以驚人的速度砸在兩名士兵的身上,這兩個士兵跟另外兩個一樣,都是百夫長的隨身護衛,四階的戰士。見酒桶過來,均知來者不善,運氣鬥氣抬手格擋。剛一接觸到酒桶,就知道這酒桶的勁道大的驚人。隨著酒桶變成無數的碎屑翻飛,身上的鬥氣瞬間被擊潰了,悶哼兩聲直接從門口飛了出去。
韓銘這漂亮的一手讓李乘風眼睛大亮,開始重新打量起韓銘來。身上沒有一點鬥氣。居然只靠蠻力就將兩個四階戰士的護體鬥氣擊潰,並重傷。簡直是個怪物。但看韓銘這麼柔嫩的身板,卻怎麼都看不出他這力氣從哪裡來的。明明是全身上下連一塊突出的肌肉都沒有。暗暗咂舌不已。
那百夫長見韓銘出手如此之重,心頭的怒火更盛了。心知另外兩個手下恐怕也不會是韓銘的對手,當下快步朝韓銘衝了過去,六階的鬥氣驟然散發而出。四周圍觀的傭兵們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看的心頭大爽,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有些實力,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跟軍隊對著幹,無論你多厲害,再這樣鬧下去總不會有好下場的,以一人之力抗衡整個蠻荒城的軍隊,無疑是自尋死路。當下連忙紛紛躲開大廳的中間部位,讓出了一條寬大的道路。六階的戰士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就要波及到自己。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那個六階的百夫長剛剛衝到一半,韓銘則以更快的速度來到了百夫長的身前,纖細的手臂直接突破了百夫長的護體鬥氣,手掌微曲,瞬間鎖住了百夫長的脖子,大吼道:“給我滾出去!”說罷,身體扭動,將那個百夫長像個小雞一樣大力甩飛了出去,又撞到另外兩個士兵,其中一個還攙扶著那個受傷的小隊長,四個人全都飛出了傭兵客棧。
大廳裡猛的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轟然的叫好聲響起,幾乎要將傭兵客棧的房頂掀飛了。
六階的戰士!居然在韓銘的手上毫無還手之力!這是多麼恐怖的實力啊?
韓銘扭頭走回座位上,仰起脖子把酒桶裡的酒一口氣喝光,將酒桶重重的墩在桌子上,彭的一聲,木質的酒桶轟然碎裂。
李乘風哈哈大笑了起來,大聲說道:“韓兄,還不走!?”
韓銘意氣風發的抹了一把嘴,朗聲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