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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頭領摸樣的中年人示意車隊繼續前進,來到韓銘跟前的時候,對韓銘說:“滾開!哪來的野小子!放著好好的路不走,非要站在大路中央。”
韓銘微笑道:“請問,這是霍斯曼家族的車隊嗎?您是領隊的凱拉布斯曼?”
領頭的男子見韓銘居然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好奇道:“你是……”
韓銘微笑著點點頭道:“那就沒錯了。”
“什麼沒錯了?”領頭男子被韓銘的話弄的摸不到頭腦。
韓銘笑了笑,也沒有回答,抬腿將這個凱拉布斯曼一腳踢了出去。這人的身子被韓銘踢的倒飛,後背劇烈的撞到一輛馬車上,居然生生的將馬車撞退了一大段距離。身子落地後,張嘴哇的大吐了一口鮮血。好在此人能夠擔當押送車隊的領隊,實力也不算弱小,這一下也沒要了他的命。
押送車隊的一干傭兵見狀,連忙抽刀衝過來。
韓銘笑道:“我是韓銘,想死的就過來。”
只一句話,就將這些傭兵們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丟掉兵器逃命去了。韓銘在蠻荒城的傭兵界,那可是名頭大大的。這些天幾乎所有的傭兵都在熱烈的討論著韓銘的事蹟。此時見到韓銘強悍的出手,哪還會有懷疑。掙錢是小,保命才是最要緊的。誰知到這個變態的傢伙今天又抽什麼瘋?再不跑就晚了。
看著僱傭的一群傭兵毫無道義的跑了個乾淨,凱拉布斯曼心裡這個氣啊,這幫孫子,關鍵時刻居然一點用都沒有,僱傭費他們一個銅板都別想拿到手了!
眼看著韓銘來到自己跟前,凱拉布斯曼捂著胸口又咳了一口鮮血,顫顫巍巍的說:“我跟你無冤無仇,你……”
韓銘笑著將凱拉布斯曼的腦袋跺碎,在車輛上面覆蓋的黑布上擦乾淨了鞋子上面沾染的腦漿和頭骨碎片,對著死屍說:“怪就怪你姓布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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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韓銘靜靜的坐在傭兵客棧自己的房間裡,閉著眼睛吸收著魔法晶石的能量。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絲毫不後悔,他認為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跟布斯曼家族無關的人,他可以放過。但是,凡是姓布斯曼的人,一個都不能活下來!他不會心軟。因為他知道,當初凱爾文殺害自己的同伴的時候,沒有心軟。當博迪欺騙自己的好友大腦袋這個如此單純善良的人的時候,也沒有心軟。總有些人要為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當初自己曾在凱爾文面前發過誓,他會殺掉任何一個和凱爾文有關係的親人,朋友,讓他也嚐嚐痛失親人的滋味。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來回過往的傭兵中難免會出現極個別的高手。
薩本是一名剛剛晉升入一階的戰狂。這次他本來只是路過蠻荒城,並沒有後停留的打算。但是聽說有人懸賞一萬金幣要一個人的腦袋的時候,他心動了。一萬金幣!那可是一個普通人要努力一千年才能賺來的財富。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會不對如此龐大的一筆佣金動心,即便是身為絕頂高手的薩本來說,也同樣如此。身為三段的一階戰狂!他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
站在蠻荒城外,薩本高傲的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子,淡然道:“你應該知道我找你出來的原因。”
韓銘表情嚴肅的點點頭,他當然聽說了布斯曼家族懸賞一萬金幣佣金要自己的腦袋。起初他並沒有太過在意,蠻荒城的這些傭兵他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幾乎沒有。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湊巧的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戰狂。這讓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薩本滿意的點點頭,道:“我不廢話。你我無冤無仇,為了錢財,我只能對你下手。接招吧。”
薩本多少也打聽了一下韓銘的實力,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無力的年輕人並不像外表這樣廢物。當下就施展開全部的實力,磅礴的鬥氣洶湧而出,將地面上的塵土吹得四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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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城外,空地上一片狼藉。周圍的許多樹木都被恐怖的力量攔腰折斷。甚至一棵高達百米,直徑有五米粗細的參天巨樹都被切斷,斷面光滑整潔,沒有一絲一毫的參差不齊。由此可見砍斷這棵樹的人,力量是多麼的恐怖。
韓銘跌坐在地上,身旁正擺放著他那柄由生命之樹鍛造而成的巨大戰斧。戰斧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