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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自從住進怡紅院,墨琮就知道寶玉有那麼一群朋友,時常聚在一起喝酒的。只是無論寶玉怎麼說,墨琮從不願想見,反正他們見面不過是說說誰家的戲子好,誰家的花園好,又或者是誰家的丫頭標緻,誰家的酒席豐盛,誰家有奇貨了,誰家有異物了……諸如此類的,墨琮有興趣才奇怪,還不如教賈蘭寫字讀書呢。
可寶玉一向無視別人的拒絕,這次也一樣,只當墨琮臉皮薄,害臊,說什麼都要帶他出去見見自己的朋友,於是,就把他拖到了大廳。墨琮正想著如何委婉的拒絕,薛蟠出現了,他,羞答答的走過來了……
“薛大哥,你怎麼來了?”寶玉見是薛蟠,十分疑惑。旁邊的墨琮默默退到寶玉身後,借寶玉的軀體抵擋一下燒人的視線,同時心裡發出同樣的疑問。
見墨琮躲到寶玉身後去了,薛蟠才回過神來,對著寶玉道:“好兄弟,自然是好事才找你的。只因明日五月初三是我的生日,誰知古董行的程日興,他不知那裡尋了來的這麼粗這麼長的粉脆的鮮藕,這麼大的大西瓜,這麼長一尾新鮮的鱘魚……你說,他這幾樣禮物可不是難得?我孝敬了母親,趕著給你們老太太、姨夫、姨母送了些去。如今留了些,我要自己吃,恐怕折福,左思右想,除我之外,唯有你,和林兄弟還配吃,所以特地來請,可巧唱曲兒的小么兒又來了,我們樂一天如何?”
一邊說著話,一邊眼睛一直往墨琮那邊飛。墨琮一聽這傢伙還想著扯上自己,真想轉身就走,可惜寶玉一聽是那麼新鮮的東西,說不得要拉著墨琮一起去,還能順便見見他的朋友,何樂而不為?
墨琮就這麼被硬扯到了薛同學的書房。
說這是書房真是侮辱了書房二字,見這裡四書全無,筆墨紙硯或者有厚厚的一層灰,或者乾脆就缺著。原本應該放著書桌的地方擺著一個吃酒的圓桌,連有幾人已在那裡。經介紹,這些人分別是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等,還有那個唱曲兒的小么兒。寶玉也同他們介紹墨琮。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確有事實,墨琮總覺得他們的目光暗藏深意,一個個的還對著薛蟠擠眉弄眼,墨琮甚至腦補了這樣的話:可算是見到了,這就是薛大哥的夢中人了吧……
給那些不正經的眼睛盯著,墨琮氣得差點掀桌,還好寶玉和墨琮住了好些日子,知道自己這個表弟的脾氣,趕忙的把墨琮拉到自己身後,不悅的用眼光警告著不要打他的主意,眾人這才遺憾的收回目光。
待擺上了酒,寶玉說自己壽禮還未送,就先擾了,乾脆畫幅畫作首詩送做禮物算了。見寶玉說起畫,薛蟠笑道:“你提起畫兒我才想起來。昨兒我看人家的一張春X圖,畫的著實好。上面還有許多的字,也沒細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黃’畫的。真真是好得不得了!”
說著說著,薛蟠頓住,似有不好意思的看著墨琮那邊,墨琮對上他的視線,不自覺大腦痙攣,立刻默默的低頭數螞蟻,心裡默默唸著:我不介意的,尊的不介意,請不要繼續雷我了……
寶玉看過無數畫作,怎麼也想不起有庚黃這個人,復問了一遍可是看清楚了,薛蟠一口咬定看清了。寶玉失笑,命人拿來筆,在手心寫了兩個字,“別是這兩個字吧,原是有些相似的。”眾人一看,乃是唐寅二字,哈哈大笑。墨琮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冷眼看著,對著寶玉如此模樣暗自搖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古就有的道理……
一會兒,小廝來報說是馮大爺來了。問了才知是神武將軍馮唐之子馮紫英,墨琮看著來人略比屋裡坐的其他人好些,卻也是個紈絝子弟,酒色之徒,更加不甚自在。猶自後悔著今天就該去‘舟’坐一會兒,看看書,或者找兩個志趣相投的談談書畫,總比在這對著一桌子的美酒佳餚卻食不知味的好。
墨琮也認識一些官宦人家的子弟,有些是父親同科的人家的子弟,一些是他自己結識的,雖然不能說他認識的全是志趣高潔的人,偶爾也要說說男女之事的話題,但大家都是發乎情止乎禮,點到即止,風流而不下流。更說白了,人家就是YY吧,那也是自個兒回家YY去。可瞧瞧這幫人……唉,寶玉他是沒辦法了,只能注意著別讓可愛的環兒和蘭兒也給帶壞了。
至於這個一直用眼睛QJ他的薛蟠……鳳姐這幾日也快生了吧,等她出了月子,乾脆再收購一家店鋪好了……反正,薛家也不在乎那一家兩家的店鋪。
這一桌子的人還在熱熱鬧鬧的喝酒說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墨琮踢入黑名單,永無見光之日。
這日回去之時,薛蟠還扭扭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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