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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看著杜聖道：“既然我是殘界弟子，我的師尊在這場戰鬥中失去了生命，我為我師尊報仇，你想攔我嗎？”

“他醒來之後你在找他報仇吧，現在你是在趁人之危。”杜聖搖了搖頭，他看著凌忘憶的目光也有些平淡，而凌忘憶一下子抽出自己的長劍，他看著杜聖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森冷。

“讓開！”聲音淡漠如水，那聲音中還有著一絲殺意，他抬起頭，看著杜聖道：“他成魔了，我不會是他的對手，所以讓開！”

凌忘憶看著杜聖，他平淡的道，在他看著來，自己不是破軍的對手很正常，他修煉的時間沒有破軍長，自己沒有家族支援，沒有強大的宗門支援，這些年來，自己一直靠凌楓給自己功法修煉，就連自己進入九天劍盟也只是學習裡面的劍技，根本沒有換一本功法。

“既然如此，那你先戰勝我在說吧。只有我還還能站著，那你們就不能擊殺破軍。”杜聖看著凌忘憶，他手中的長劍不由也透出一絲絲劍意，然後他看著凌忘憶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淡漠。

戰！也只有戰！他沒有選擇。

凌忘憶看著杜聖的樣子，他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容，只見凌忘憶手中的長劍不斷的顫抖，那長劍上透出一道道殺意，這不由讓杜聖微微一驚，甚至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驚愕之色。

不光光是他，就連帝釋天和卿冕凌也不由都看了一眼凌忘憶，這長劍上透出的卻是一道道殺意，你在股殺意沖天，似乎能弒天滅地。

“看來真的是有什麼樣的師尊就會有什麼樣的弟子，你跟你師尊一樣，走的大道都極為偏執。”杜聖笑了笑，他手持長劍，臉上沒有一點波瀾，只是他的口氣中有些佩服凌忘憶。

凌忘憶看著杜聖，他的臉上也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笑容，他看著杜聖道：“我跟我師尊一樣，我們不懂劍，我們在出劍的時候，我們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要活著，只有活著才有機會。”

杜聖一愣，他看著凌忘憶，臉上的笑容也一凝，然後一下子大笑起來，沉默了一下道：“看了我不懂你們，也許你們適合走這條道，只有在這條道上你們才走的更遠。”

凌忘憶笑了笑，他看著杜聖，然後手中的長劍一下子揮出，只見一道極為凌厲的劍氣一下子劃出，而杜聖看著那揮來的劍氣，他連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戰意，只見他身形不由一轉，然後一下子躲過劍氣，緊接著他手中的長劍也不由輕輕的朝凌忘憶揮去。

杜聖的劍快如閃電，那如同是帝王親征，帶上一股天子之威，那似乎是一股媲美天地的劍意，也似乎是一股王者親臨的劍意，在他出劍的那一刻，天地似乎都為之動容，黯然失色。

“哼！”一聲冷哼，只見凌忘憶手中的長劍一下子散發出一股極為霸道的劍意，那股劍意一下子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似乎還有些恐懼，那是無邊的殺意，那股殺意不斷的侵蝕著這些人的靈魂。

“殺道，那一個殺道，凌楓也僅僅只是領悟了毀滅劍道而已，沒想到你居然領悟出了殺道。”杜聖笑了笑，他看著凌忘憶的目光也變得極為敬佩。

殺道，在修煉界也是極為霸道的大道，每個領悟出殺道的人在修煉的途中都極為優秀，比如曾經的從仙界下來的帝翼城城主，曾經上古時期的弒天魔君，甚至千年前的魔劍仙，這些無疑不是都領悟出了殺道的天才人物，他們無一不是修煉的傳說。

現在凌忘憶領悟出了殺道，他不由更加想和凌忘憶戰鬥，他是一名劍客，他在劍道的道路上是孤獨的，他在劍道的路上是寂寞，在這條道路上，有多少人會懂自己，這只是劍客的孤獨，是劍客的寂寞，是一個站在高處卻沒有真正的劍道對手。

“御劍九天！”突然，凌忘憶手中的長劍一轉，一道極為強大劍意一下子朝杜聖掃去，而杜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他手中的長劍也輕輕一揮，一道劍氣衝出，然後一下子朝那道劍意衝撞而去。

“篷！”一聲巨響，只見杜聖的身形一轉，他手中的長劍一下子朝凌忘憶揮去，而凌忘憶的臉色也不由微微一變，他看著杜聖的招式也不由有些吃驚，不過他書中的長劍並沒有停止，他手中的長劍一下子劃出一個半月，那個半月孤月一下子朝杜聖湧去。

“王臨！”杜聖輕喝一聲，只見他手中的長劍一下子朝凌忘憶刺去，就在他刺出這這一劍的時候，凌忘憶臉上的笑容也不由微微一變，甚至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僅僅瞬間，他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恐懼。

“好霸道的劍法，看來我之前還是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