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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是一個身體虛弱多病有著不良癖好的嬌氣公子。
雖然素未謀面,可是張焉對這四公子有著天生的好感,這樣一個璧人,失去了親生的孃親,長兄遭受著不幸,自己又受著病痛,張焉心生憐惜——只要是帥哥,張焉都喜歡——卻忘記應該選擇什麼樣的禮數去應付他,一動不動地怔在那裡。
楚雲覺得章言的容貌有些變化,氣質上也有說不出的改變,心下生疑。可是他是萬萬想不到,這正正不是原來的那個章言。
“子若,你今日為何有些反常,”楚雲開口說話的時候,渾身若隱若現的冰冷立刻散去,只剩下讓人舒服的淡淡的溫暖,“我是讓你扮得柔美些,可沒讓你真做女子。”說完,竟然笑了。
張焉不知所措,看到巧玉對她使眼色,才知道鳳楚雲口中所喚“子若”正是自己,張焉猜想“子若”一定是自己的字。古人真是麻煩,見人不叫名兒,非叫字,這正如她原來的地方,同事朋友同學間不好好叫名字,反而都起個不著調的英文名,怎麼想也覺得那個名叫不是她,這個名也不和我匹配。張焉對這些“裝逼”的世俗從來不屑一顧。
“四爺快請坐。”巧玉伶俐地幫楚雲脫下外衣,然後將四爺讓到主位上坐下,對著四爺福了一福,又說道:“奴婢不打擾二位爺了,且先退下了。”
哦,my,冰冷停滯的空氣,相對無言是最可怕的場面,雖然張焉是那種擅於掌控場面的大姐風範,但目前敵強我弱,敵暗我明的狀況,張焉實在不知怎樣做才能不露馬腳。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你要是讓我陪睡,那也沒什麼大不了,這樣的帥哥,我也吃不了虧,就怕你不喜女色只喜男色。。。張焉左右籌謀,拿不準這鳳家四公子的脾性。
既然形勢狀況不明,還是由對方先出牌,自己隨機而動為好——看你要搞哪樣吧,張焉渾身不自在地低著頭想著。
“前一陣子說你胸悶喘不過氣,大夫也瞧不出什麼,這會子可好些了嗎?”楚雲清澈的眸子,溫和的表情,似乎很是為眼前人的健康狀況而擔憂。
可是,這話在張焉聽來不像是關心,倒像是試探。難道他看出了些什麼?
“四爺用過膳了嗎?”
張焉沒有接他的話,對方時而清澈可見時而深沉難以探測的眼睛,讓她覺得面前的人不容小覷,他絕非一個縱情聲色的多病公子那麼簡單。要讓他對自己的防備之心減弱,然後逐漸取得他的信任,那才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可是,她不知道,原來的章言從不喊楚雲“四爺”,而是“雲爺”。這讓楚雲對她又添一份疑慮之心。
“今日午後夫人召見過你?”楚雲問道。
正在張焉不知如何作答之時,紫玉急急地推門而入,說:“爺,夫人吩咐您該用藥了。”說著,從身後綠衣丫頭那端過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翠綠色小碗,盛滿了濃黑的液體。
紫玉所稱的夫人,是已故魏夫人的堂妹魏如華,原是鳳楚雲的父親鳳太傅的側室,魏夫人故去後,鳳太傅扶了她為續絃,她的兒子,三公子鳳楚忠也成了嫡出子孫。
楚雲毫無遲疑地端過來一飲而盡,然後對紫玉說道:“這藥苦得緊。”
“我的爺,良藥苦口,您忍著些吧,最近您的氣色可是大好了。”紫玉說著,端過空碗,斜睨了張焉一眼說:“爺在這邊,也要你們注意些他的身子才是。”
張焉察覺到紫玉的髮飾,花團錦簇,跟剛才在外面閒話那時卻是不同的,可見頭飾是剛換的,只可惜四公子對此並無一絲一毫的關注,只是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先出去。
紫玉極不情願地帶著綠衣丫頭就出去了。
待到門一關上,楚雲臉色一變,對張焉說:“快!老規矩。”
什麼老規矩,張焉摸不著頭腦。看到楚雲作勢要吐的樣子,趕忙拿過旁邊一個玉盆,端在楚雲面前,看著他把剛喝的東西吐了個精光。
難道這藥有毒?那紫玉不是伺候楚雲的嗎,為什麼又要害他呢?再說這藥不是夫人吩咐的嗎?
張焉來不及多想,又倒了一杯茶,遞給楚雲,說:“您喝口茶,漱漱口。”接著,把楚雲吐出來的藥倒進了窗邊擺的不知道什麼花的土裡。
做完這個事,她回頭一看,瞧見了楚雲嘴角一絲帶有嘲諷意味的笑。
張焉來不及多想,看了一眼牆邊放著的一架古琴,對楚雲說:“我給你彈個有趣的曲子,保管是你沒聽過的。”
拖延時間,能拖一陣是一陣,我要彈琴,他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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