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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你怎麼在這裡,讓巧玉好找。”
小爺?巧遇?她把我當成那個死去的人了,張焉想,不如將錯就錯。
“巧玉,我很餓,有吃的嗎?”張焉覺得這個叫巧玉的小丫頭很少乖巧可愛,應該不會是敵人,先解決自己的肚子再說。
巧玉很奇怪章言的聲音怎麼變得更像女人了,他雖然長相柔美,聲音也較為女性化,可是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的,而面前的人,氣質明顯比章言更為朗爽,沒有那麼陰柔,而聲音上又完全是一個女子的聲音。總之,章言很反常,聲音上較之平時更女人,氣質上更男人。這讓她有些混亂。
“晚宴已經備好,只是遲遲不見小爺,小爺請隨奴婢來。”說著,引著張焉進了一個院門,這個院子佈置得清新素雅,一看便知主人必定是個文藝青年。巧玉卻沒進主屋,朝著偏房走去,偏房的一側,是一處同樣佈置素雅的廂房,門外擺著幾株水仙花,開得正豔。
張焉倒也不客氣,進去後坐定,對著面前的食物就開始大快朵頤。
看到巧玉那疑惑的眼神,張焉輕輕一笑,說:“巧玉,你餓嗎,也坐下來一起吃。”
巧玉嚇得連連擺手,急得小臉都紅了,道:“這怎麼可以,不合規矩的。”
張焉擦了擦嘴巴,突然拉下臉,對著她厲聲說道:“坐下,讓你坐你就坐,哪那麼多事兒!”
巧玉雖然震驚於章言今日的反常,但是也不敢不從,微微在凳邊一坐,低著頭,不敢看張焉。
“我今天不知被誰打破了頭,突然頭很暈,然後就有點記不清好多事了,就記得你一個人,”說完深情地朝小丫頭深深地看去,眼圈也泛了紅,“你快點和我說說,我這是在哪裡。”
雖然這樣等於把自己交給了這個自己完全不能搞清是敵是友的巧玉,但是現在只有這一個人可以告訴自己大致情形,要不是不把情況搞明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巧玉終於理解了對面的人為何今天這麼反常了,原來是又遭了暗算,這也是常事,能活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
她告訴張焉,現在是大周朝(萬惡的封建時代),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大周開國元勳、已故首輔鳳作山的府邸,鳳作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鳳昭南是守僵大將,膝下無子只有一女,年方十六,名喚黛如;二兒子先天不足,英年早逝;三子鳳昭文是三甲狀元,帝都才子,原為太子太傅,太子即位後升為帝師,文淵閣大學士,有四子,老大老四為嫡出,二、三子皆為小妾所生。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便是四公子鳳楚雲的落碧院的廂房。
巧玉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似乎在考慮往下怎麼說。
張焉有點著急,怎麼說到現在還是沒說到自己呢?難道自己不是這府中的公子?巧玉不是稱呼自己為“小爺”嗎?
第四章 女身男寵
張焉不明所以。
巧玉接著說道,她的孃親是帝師鳳昭文的原配魏夫人的陪嫁丫鬟。十年前,鳳昭文的原配夫人得了一種怪病,膚髮全白,而且痛苦不堪,最終全身枯萎般地死去。
那時,大公子鳳楚兮只十四歲,眼見著自己的親孃在面前死去,受了巨大打擊,日日前往魏夫人住處哀悼,日久竟得和魏夫人一樣的病症,膚髮皆白,後太傅老爺把那處院落封了,不準旁人再去。大公子雖然依舊日日神傷,終未和夫人一樣殞命。
後來大家均傳魏夫人住處受神靈降罪,是不詳之處,更沒人敢踏足了。
直到去年,大公子突然雙目失明,可憐一個才華橫溢的璧人,就這樣看不見了。說到這裡,巧玉竟然哽咽起來,看來她是魏夫人一派呀。
再說四公子鳳楚雲,渾身上下,處處有老爺和夫人的氣派,才華方面沒得說,單那長相,那真真是天上少有,人間僅此的人物。可是,就在去年,大公子失明之後,已經十八歲的楚雲公子,竟然性情大變,身體也變得很虛弱。。。巧玉再度哽咽,說不下去。
張焉不以為然,反正於己無關,倒是自己所要假扮的身份,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浮出水面呢,到底是什麼意思,看那兇惡的駝背和那三個家丁的表現,自己應該不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才對吧。想起那三個家丁,在提到身上所掛的那個死去的人的玉佩的時候,說是四公子送的。難道自己和四公子有什麼關係?
“巧玉,我頭被打了,以前的事情一時記不起來啦,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是什麼人?”張焉苦笑著對巧玉說道。
巧玉瞪大了眼睛,說:“您連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啦?您是章言小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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