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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小妾?真是魏夫人使她含冤而死的?
“穎蓮是怎麼死的,你能告訴我嗎?”張焉問道。
“我的話太多了,天色晚了,我該回去了。”尤氏起身要走。
張焉攔著尤氏,看著她的眼睛道:“你似乎知道些什麼。
尤氏躲過張焉的眼睛,想離去。
“尤媽媽,你也是府裡的老人了,可知在府中私自燒紙錢不合規矩,老爺最忌諱這些事。要是我哪日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我怕你就不好過了。”張焉只能出這招了。
尤氏明顯態度軟了下來,道:“告訴你也無妨,只是你不要告訴雲四爺,知道這件事,不但並無任何好處,反而是置身於險境了。”
“穎蓮本是魏夫人的陪嫁,後來做了通房丫頭,老爺也就收了她做妾侍。魏夫人溫和賢惠,待穎蓮也極好。可是有日中午,魏夫人經過她屋子,聽見有響動,以為有賊人,便大叫起來,進去一看,床上一男一女在做那事。。。那女的,就是穎蓮,男的,是府中一個叫王東的家丁。
“老爺知道這事後大怒,把穎蓮、王東二人拘了起來。穎蓮整日地哭,一雙眼睛都哭瞎了,可是老爺怎麼可能容忍得了她做出這等事,後來她就上吊死了;那男家丁王東也在柴房自盡了。真是作孽呀,那穎蓮死的時候,還懷著四個多月的身孕呢。她死的時候大喊死了也要化作厲鬼,纏著那害了她的人。大家都奇怪,何以她會在懷著身孕的時候做出這等事。後來才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藥的。。。”尤氏嘆息一聲,接著道,“這些年了,老爺封了穎蓮的屋子不準人提起,我只有每逢她忌日的時候偷偷地為她燒點紙錢。”
“你覺得是魏夫人在陷害她嗎?”張焉接著問。
尤氏搖了搖頭,道:“我可以確定,絕不是夫人。魏夫人生下雲四爺的時候,身子虛弱得很。那會老夫人見夫人身子虛,便把剛剛出生半年的雲爺抱去撫養。而夫人每日想念四爺,哪有心思做這個,何況她的身子越來越差。”
第十七章 密室診療
不是魏夫人!
這是楚雲多年的心結,他一直相信他的孃親絕對不是害穎蓮的兇手,可是他沒有證據去證明這一點,他心裡該是一直在意著的。
張焉匆匆回落碧院,也不管已是深夜,便去往主屋,敲了楚雲的門。敲了一會,沒有應答,張焉想楚雲定是又去密室練功了。便又進了那天的房間,摸了那美女圖的蟠龍玉,進了密室。
果然楚雲在裡面,一起的,還有一個頭發和鬍子均已花白但從面板上看只是箇中年的男人。二人在石墩旁相對盤膝而坐。
他倆很是警覺,但見來人是張焉,均鬆了警惕。楚雲起身對著張焉示意。那中年人見了張焉也不驚訝,依舊面色平靜,看不出有一絲波瀾。
“子若,這是我向你提過的安元清安太醫,每月月初來為我診治。”楚雲對著張焉暖暖地一笑,毫無白天時的清冷孤寂。
“子若見過安太醫。”張焉深深地做了個揖。
安元清微微點頭致意,他的和全白鬚發毫不相稱的臉令人看不懂,卻讓張焉感覺很溫和,毫無距離感。
“四哥,我有事和你說。”張焉對鳳楚雲說道。
“我也有事要和你說。”楚雲緩緩地道,“你是想問白天的事兒嗎?那屍體是我移走的,其實第一天我就發覺了你不是原來的章言。你絲毫不愛那西域鳶尾,你稱呼我為雲四爺,你長相比子若更為陰柔,你說話做事爽快,你性子活波,你會彈子若根本不會彈的曲子。。。你根本不是他。”楚雲深深地看向張焉,希望能看出些什麼,可是毫無所獲,接著又道,“你說話做事的方式很奇怪,你的氣質好似根本不是這世上的人。”
未想到他知道這麼多,未想到他早就察覺自己不是那個人,也未想到,他會為自己隱瞞,移走章言的屍體。
“你為什麼會信任我?”張焉問道。
“心胸歹毒之人,彈不出那樣乾淨的沒有絲毫塵世世俗沾染的曲子,而且你又救過我。”楚雲笑了笑,似乎只在對自己說。
“我聽鳳大人提過,子若原是南疆人?”安太醫似乎對張焉的老家更為感興趣。
怎麼辦,上次為了應付鳳昭文,胡謅自己是南疆人,那是因為自己拿定了他不可能去南疆查探,沒想到,這會子遇到一個去過南疆的人。那豈不要露餡?張焉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誰知,安元清徑直走到張焉身邊,手伸向她。
作為一個年輕女人,在一個男人做出這樣動作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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