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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精神矍鑠,並無一分老態之相。她照常說了些家訓,吩咐鳳昭文為朝廷效力必當奉公剋己云云。又言楚瑞楚忠年紀不小了,吩咐魏如華應把二人親事放在心上。
“回老祖宗,兒媳已經給楚瑞選了幾個家室清白,摸樣周正的姑娘,就等著您老人家來定奪了;楚忠呢,等楚瑞一完婚,馬上就迎娶京兆尹家的嫡女徐薈。”魏如華起身端正地答道。本來楚瑞的婚事自己並不在意,一個庶子,隨便娶個小戶人家的女兒也就罷了,等再過幾年,分出去獨門獨戶的單過,自己也不愛操那些閒心,可既然老祖宗問起來,今日又有個別的想法。
這話聽得景氏姨娘心裡甚為不悅,雖說自己是個姨娘,在鳳家沒有什麼地位,可楚瑞好歹是堂堂的鳳家二少爺,他又掌管著南方的生意,為鳳家出了不少力,沒功勞也有苦勞,他的婚事豈能如此草率。
楚瑞面色沉穩,倒不見有什麼不快,只是心裡卻有些過不去。他從小知道自己和其他的兄弟並不同,自己母親是姨娘,比一般的丫鬟僕婦強不了多少,地位甚至比不得那主子身邊的一等丫頭,那些勢力的奴才也是就高踩低,個個不當自己是正經主子。他只有努力討得父親的喜歡,雖則他資質平平,可是他貴在肯用心。父親喜歡詩文,他便也喜歡詩文;父親要他掌管家裡的南方生意,他便也學做生意,把鳳府的南方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可是,他不曾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竟然也是魏如華的一句話。
韓國夫人看向楚雲,問道:“雲兒,你最近身子怎麼樣了,我見你今日精神大好了。”劉氏最為心疼的,便是這個最小的孫兒,自小身弱體虛,多怕他像他娘以及他大哥一樣,得那個不幸的病。
“回老祖宗,孫兒最近身體好了很多,多虧了安御醫的悉心照料。”楚雲忙起身道。
“那就好,那就好。有什麼缺了的,到我這裡來拿,芳晴,你把前幾日御賜的靈心草取來,讓雲兒補身子。”劉氏每每一高興,就愛賞東西,老人家,多因賜予而樂。
楚雲推辭一番,也就收了。靈心草可以養心護心,而且最是難得,五十年才開花一次,開過花的靈心草才能入藥,而其又多長於懸崖峭壁之上,極難採摘;故而,這樣一棵看似普通的靈心草其實價值萬金。
芳晴拿來時,紫玉連忙拿在手裡,喜不自勝,口稱:“多謝老祖宗,多謝芳晴姑姑。”
張焉瞧不得她那副樣子,露出鄙夷之色。
楚雲再謝祖母劉氏,又謝父親鳳昭文。
鳳昭文站起來,對母親劉氏說道:“母親大人,您操勞半生,兒子不孝,沒讓您老人家享福;為兒孫的事又每日勞心,兒子實在慚愧。兒子敬您一杯,願您老人家福壽雙全!”說著幹了一杯。
劉氏也激動起來,陪著幹了一杯。
鳳昭文又轉身對著大家道:“今日,趁此家宴,家人齊聚,我宣佈一件事。”
第十三章 青樓遇襲
一時間,張焉成為鳳府的中心話題人物。巧玉、畫玉更是在鳳府的姑娘、丫頭中長了臉,每日裡美滋滋的。
偶爾和楚雲聚聚,或者被鳳昭文叫去論下詩文,張焉穿越來到這個時空,也已經一月有餘。她臉上的抓傷竟未留一絲痕跡,看來學醫朋友的秘方還是靠譜的——這讓秦鍾、紫玉之流看了直扼腕嘆息。話說既然張焉是鳳昭文名義上的義子,那她的身份相較之前便大不相同。闔府人等皆巴結應酬,只是心裡卻頗為不忿。張焉想,來這裡月餘,大部分時間待在這碧落院,不曾出去,也不知這個地方的人文習俗是怎樣的,很是應該出去逛一逛看一看。收拾停當,她吩咐巧玉自己要出府一趟,便匆匆了出了鳳府大門。從街上的行人商販來看,這大周的京都還是很繁華的。許多西域等地的商販也在此做交換生意。張焉看到一個小攤,擺著各色飾品,很是別緻,便駐足挑選。但隨即想到此時自己是男子裝束,不應如此表現,便收斂了神情,放下飾物,繼續往前走。
去哪裡好呢?張焉不認識路,也不知道可以去哪裡逛,突然想到自己——自己替代的人——章言的出身,他本是京城最出名的小倌館的一名琴師。那自己就完全可以先去老地方看看。拿定主意後,他問了一個路人去鶴在館的路線,便往鶴在館走去。這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宅院,門口的裝修風格與一般書香宅院並無二致。走入其內,便看到一個有著四君子圖裝飾的影壁,旁邊還立著一個銅雕的仙鶴。
“吆,這不是張大公子嗎?您老今兒怎麼有空來這裡看我們?您老現在可是鳳府的紅人兒那!”一個柔柔的男聲,老遠地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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