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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多幾分和前世對焦清溪一樣的反感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姑娘家隻身進到這種場所恐怕有些不妥,不如就讓子若為姑娘做護駕吧。”你要進去,我就得進去,不然咋知道你想搞什麼鬼呢?張焉狡黠地笑著。
“看來公子對這地方熟得很。不過?蕪今日有其他的事在身,就不陪你了。你還是自己進去享樂吧,?蕪還是告辭了。”說完,不等張焉反應,已經閃身離開。
待張焉和巧玉意識到對手的消失,急著去追趕的時候,發現?蕪早已不知去向。普通人決計走不了這麼快,難道她會輕功?可是如果她會輕功的話,為何剛才自己跟蹤她的時候不甩掉我呢?張焉想著,朝旁邊院落的大門上一看,恍然大悟,她不就是把我引來這煙花之地,嘲笑我一番,然後離去嗎?
這女人心計頗深,不容小覷。
巧玉這會卻是進退不得,她雖然沒來過這裡,可也知道這是京城最大的妓院——翠峰苑,她從不知道她家公子還有這種嗜好,要是公子想去,自己說不去也不妥呀,而且自己一個姑娘家,哪兒能進這種場所呢?
張焉見巧玉那糾結到不行的樣子,無語地笑了笑道:“你當我真想去妓院啊?走吧,去鶴在館——不過這倆地也差不到哪兒去。”
巧玉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跟在張焉的後面,往鶴在館走去。
卻未見到去而復返的?蕪,進了群芳苑。
張焉、巧玉二人進了鶴在館,被一個小廝請進了正堂內室。張焉見到在屋裡坐著的,除了離風,還有一個人。
是安元清安太醫。
張焉趕忙過去行禮,對安元清做了個揖,道:“子若見過安太醫。不知安太醫也在呢,子若正有事要請教安太醫。”
“子若,你就不必和我師傅客氣了。有話儘管說。”離風笑著對張焉道:“上次楚雲我提過“天山雪蓮”的事,我想讓你再親自細細地說一遍,也好請教一下師傅。”
“正是這事了,”張焉回道:“不知大周可有一座叫做“天山”山脈?我所說的天山雪蓮,便是在天山頂端的懸崖之上,一百年才開花一次的植物。”
“老夫在西部蒙罪之時,倒是聽說過天山一詞,只是從未有人去過。”安元清沉思片刻後,說道。
“真的有天山?”張焉很是驚奇,看來,雖然這裡與自己所在的時空大為不同,可是天山卻還是存在的,只是那裡生存條件惡劣,未開發,再加上古代通訊記錄手段落後,所以大家對此山知之甚少。
可是就算有天山又能咋樣?那“天山雪蓮”畢竟是杜撰之物,他們怎麼可能找到呢。
張焉像是下了莫大決心,突然對安元清和離風俯下身去,拜了一拜,道:“子若謝罪,請二位原諒!”
二人皆不知道出了何事,都趕忙來扶,道“使不得”。
“其實根本就沒有“天山雪蓮”這種東西。子若瞧楚雲每日為他大哥那般憂心,於心不忍,故而才編了這麼個瞎話。其實所謂的“天山雪蓮”,根本就是子若老家的一個人隨口說的,不足為信…”張焉不忍欺騙人太多,讓大家白白忙活,只好趁著楚雲不在,說出實情。
話說美麗的謊言也不能撒呀,什麼樣的謊言都是有代價的呀!
安元清、離風聽了皆嘆氣搖頭。想到楚雲的痛苦,他們皆無法言說。
“還是不要告訴楚雲實情吧。”安元清又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給他留個念想,讓他覺得有個希望也是好的。”
“安先生,您有沒有查到我的玉為何失去了作用?”張焉問安元清道。她擔心楚雲的身體,那本內功秘籍,他已經練到第六層。還有四層便至至高境界,同時他的身體也會受不了。雖然此時他貌似無事,這只是內功增強帶給他身體的假象,越是練到最後,他越是會愈加痛苦。
想到那如玉的面容,清冷的身影,張焉感到心底隱隱的痛,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能失去楚雲。
“對了,離風大哥,上回讓你查的那個?蕪的身世,你可曾查出?”張焉拋卻那些傷感的情緒,對離風說道。
“我派人去北疆查訪,但是一無所獲。”離風對張焉抱歉地說道。
“據說她是來自一個叫延邊村的地方,她爹姓陳,家裡世代養馬。”張焉道。
“這些楚雲已經對我說過,我們也已經在北疆細細查訪,倒是有三個叫“延邊”的小村子,陳姓人家也有,但是家裡卻都沒有女兒。”離風又說道。
這就奇了,?蕪的確是北疆口音,如果她北疆人,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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