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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南疆苗族的木府家的世子。可是在我出訪大周之時,家父病逝,家父的繼室便使她的兒子繼承了家業和爵位。後不斷地派出刺客尋我的蹤跡,想置我於死地。”說完,苦笑一聲。
雖然他輕描淡寫,可是,任誰也能感受到他受的苦非常多,而且一直在逃命中。
看到楚雲和張焉安慰的眼神,金翁裡苦澀地輕笑回應,又道:“我到處躲避,後來在北疆遇到了耶律姑娘,我二人相互扶助,相互支撐······”
原來如此,原來兩人是有感情基礎的呀,張焉不禁輕笑,可是患難見真情還有下一句,那便是:患難中的真情不可靠。
金翁裡說到這裡,再不好意思往下說。?蕪也紅了臉,低下頭。
張焉心內竊笑。
楚雲聽了,接了玉牌,告訴金翁裡,讓他放心,自己一定會好好為他儲存的。
待二人離去,張焉皺了皺眉,問楚雲道:“你真的相信他們?”
楚雲的表情仍然沒有一絲變化,依舊是那般的清冷孤寂,他看著張焉說道:“北匈奴人皆蠻橫,南疆人多有詐,我如何能全信他們。只是大周的邊境穩固,邊境百姓能否安居,取決於兩處的掌權者的態度。如果能安撫住他們,想必對以後大周的穩定,有一定作用。你瞧那?蕪怎樣?她是個能成事的人嗎?”
張焉也不和楚雲可氣,照直了說道:“?蕪行事果斷,為人足智,見識也不一般,倒是可以往下看。”那意思便是,?蕪為人不一般,倒是有可能成功復國也說不定。
楚雲顯然與張焉相同的看法,微微地點了點頭。
二人策馬奔騰,往回趕。
路邊是枝枝椏椏的百年老樹,那些光禿禿的樹杈直刺向高遠的天空。還有漫山的野草,在風的吹弄下,層層疊疊的,一浪高過一浪。
這深秋冬日的寒氣,已經能刺到身體裡了,張焉在馬上緊了緊衣袍。這匹小白馬是楚雲親自為她挑選的,覺得氣質上這馬很配她。她為了這匹心愛的馬,果真學會了騎馬。
楚雲一襲狐狸毛大麾,內裡是蘇杭繡的白袍,那白袍的下襬,均是暗紋繡,裹著金邊,在黑色的馬背上垂落下來,既大氣又華美。還有那挺直的脊背,美好的線條,無一不讓張焉看呆了。
這騎馬的感覺還真是不賴,張焉也學了楚雲的樣子,縱馬上前,加快了行程。這白色小馬雖說小巧了些,可是足力倒絲毫沒有遜色,緊緊跟在前面的馬後。
張焉心內激動萬分,豪情萬丈,不知如何表達,想起那首歌,便大聲地唱道: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
當河水不再流
當時間停住日月不分
天地萬物化為虛有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溫柔
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不能和你分手
當太陽不再上升的時候
當地球不再轉動
當春夏秋冬不再變換
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殘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
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
讓我們紅塵做伴
活得瀟瀟灑灑
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
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讓我們紅塵做伴
活得瀟瀟灑灑
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
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唱了幾遍,張焉才盡興,而楚雲早已停下,靜靜聽著她的歌,待到唱完,楚雲依然沉浸在歌聲中,他似有所想地對張焉道:“這歌真好聽,卻從未聽過。”
“這是十多年前,在我家鄉非常流行的一首歌。”張焉愉快地說道,“我喜歡這歌的意境,多麼美好的青春!”
楚雲的眸子暗淡地閃了閃,他望向遠處,那裡的草,均已枯萎。
這時,張焉看了看一望無際的荒野,覺得什麼地方不對頭。
哪裡不對呢?她一時說不出來。只是策馬跟在楚雲的背後。
那樹,那山,那結了厚厚的一層冰的湖面,所有的這一切,讓張焉有些恍惚。
這不是來時的路!
“楚雲,咱們這是去往哪裡?”張焉加緊雙腿,蹬了一下馬肚,白色小馬迅速地竄到楚雲的身邊,張焉忙問楚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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