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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嘯鄭重地看著花陵容說“百分之百!”
與此同時,在華夏的辦公室,楚一鳴黑著臉看著眼前的人。
他的面前坐了一名矮肥圓,笑眯眯地看著他。
“楚總,這是楚老爺子的意思。我只是來傳個話。”
楚一鳴冷哼一聲“公司受到調查,你很高興?二哥?”
“哪裡哪裡。”矮胖子笑容滿面地說“我只是純粹看到你不高興,所以我很高興。”
“這部片子背景特殊,型別特殊,父親非常不愉快。”他接著說“牽扯到那個年代,你沒看到當有關當局打電話詢問公司海內外關係的時候,父親那張臉。”
“你可是丟了我們全家的人啊。小弟。”他大笑道“所以,父親命令你年底之前必須回公司。”
“只有獎項和票房能證明一部片子的好壞。”楚一鳴厭惡地說“現在還沒到年底。”
“沒有這個選項,父親的命令是,年底之前,你如果不回來,就等著賬務凍結。”胖子站了起來,笑著拍了拍手“你的娛樂夢,也該醒醒了。再說,給你兩年的期限,你做到盈利了嗎?如果幾萬塊也算錢的話。”
“你的臺柱一倒,你覺得你還有翻本的可能?”
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楚一鳴臉上首次浮現出無奈的神sè。
“難道……終究是黃粱一夢嗎……”
……
十二月十五號。
林嘯已經在別墅裡窩了快一週。除了期間去了一次錄音棚,和藍宇的配樂錄了一下歌。
任何電話不接,電視不看,網路不碰,他都懷疑自己快與世隔絕了。
一旦開啟,輸入他的名字,必定是滿滿一螢幕的“自尋死路”“自作孽,不可活”等類似的,血淋淋的字眼。
再好的jing神,天天面對著這些東西都會發瘋。
至於開工的訊息,從來沒有過,公司給他放了長假,說有訊息就會通知他。
這段時間,他彷彿被影視圈遺忘了。除了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指責。
“原來,被雪藏就是這種滋味嗎?”他端著一杯水苦笑“度ri如年,就是這種滋味嗎?”
水是一個小時以前倒的,早已成為了冰水。
“這裡,是最好的地方,這裡,也是最壞的地方。在你紅的時候,你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旦不紅了,立刻就嚐盡人情冷暖。”他長嘆“所謂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長久。簡直是完美的寫照。”
這段時間的生活,讓他體味更深了一層。
他忽然覺得,劉曄和胡軍是何其幸運,起碼,對方沒有收到整個事情的起因,金鷹獎的邀請函。
就是那一張名片,開啟了這個潘多拉的盒子。
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在這種無形的壓力中等下去。
“還有七天……”
十二月十八號。
趙青雅懶懶地拿起了電話“喂?”
“差不多了。到現在為止,一個月之內,沒有任何公司給他發過一個通告。甚至以前的合約,還遭到了解約。”趙星瑜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哦?他人呢?”趙青雅不在意地問。
“和趙微一樣,玩失蹤。沒人知道在哪。”
“想冷處理掉?沒那麼容易。”趙青雅冷笑了一聲“他和趙微的事情,足夠讓人記他們一年。趙微就算了,他一年後想鹹魚翻身?得先問問我願不願意。”
趙星瑜笑了起來“最好的訊息是,楚總那邊,也沒有再給林嘯聯絡。你知道這代表什麼?”
“他準備撤了?”趙青雅終於坐了起來“果然,沒有林嘯的華夏,只是只紙老虎。關導那邊呢?他好歹是著名導演,得罪太狠了也不好。”
“他不會猜到誰出的手。我們也沒再做什麼,華夏走了,我們的目的就算達到。”
“如果林嘯真的獲獎了呢?”趙青雅嗤笑道“以一部同志片獲獎?”
“趙小姐,這個笑話不好笑。”趙星瑜也笑了起來“起碼我從來沒想過一部被廣電局禁播的片子還能獲獎。再說,一位新帝的登基,對我們影響也不大。”
“起碼比華夏小得多。”
趙青雅哼了一聲說“但是那會讓我非常,非常地不痛快!”
就在她打電話的同時,林嘯同樣接到了電話。
電話是李浩打過來的,對方的聲音甚至有點哽咽。
“嘯哥,藍宇……獲得了金馬提名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