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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脈,他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強大的神念?”
沉默了半天后,澹臺彥君的喉嚨中吼出了一道道不甘的聲音。
澹臺彥君自出生以來一直是順風順水,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過任何挫折,可是他在蕭玥柔身上卻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這讓他想盡一切辦法都想得到蕭玥柔。
只是澹臺彥君手段用盡也未能俘虜蕭玥柔的芳心,反而讓蕭玥柔心生反感。
恰在此時,澹臺彥君無意中撞到了蕭玥柔跟慕閒親密接觸的一幕,再然後,澹臺彥君得知蕭玥柔居然是慕閒的未婚妻。
這讓澹臺彥君跟慕閒好像有了奪妻之恨一般,對慕閒恨之入骨,他將不能發洩在蕭玥柔身上的怒火全部傾瀉到了慕閒身上。
要是慕閒就這樣被玩死的話,估計澹臺彥君很快便將慕閒給忘記了。
偏偏慕閒沒有被玩死,反而總是在他面前蹦躂得厲害,這讓慕閒幾乎成為了澹臺彥君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慕閒及其家族除之而後快。
現在驟然間聽說一向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小螻蟻居然成為了可以威脅自己性命的存在。澹臺彥君心中自然百般不信。
“君兒。這世界上的天才不僅僅只有你一個人的,光是孤雲城的雲央學院中,羅芊塵的修煉資質就遠遠地超過了你,吳庸、莫顏跟文彬三個人也跟你不相上下,多一個慕閒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要是強行將你帶回王領的話,你肯定會不甘心,處理王領事務也會敷衍了事,這樣吧。我還是讓你徹底死心比較好!”
殷季山頓了頓,伸出手掌在銀鏡上面抹了一下,與此同時,他嘴中唸唸有詞,最後一口血霧噴灑在了銀鏡上面。
當血霧完全被銀鏡給吸收後,又一段畫面從銀鏡表面上顯現了出來。
半柱香時間後,銀鏡上面的畫面漸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殷季山這才神色萎靡地將鏡子收了起來,一臉漠然地看著澹臺彥君。
澹臺彥君的臉上此時早就沒有了倨傲和不甘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還有濃郁的恐懼和憤怒。
澹臺彥君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身子也無力地癱軟在了座位上,眼神渙散,嘴唇哆嗦著,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雖然銀鏡的畫面僅僅持續了半柱香時間,可是這半柱香時間已然足以讓澹臺彥君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
銀鏡所顯示的場地就是慕家旁系家族現在倖存的唯一府邸,畫面開始時,慕遠山已然從拍賣會場趕了回去,而一身素色長袍的慕閒也恰好回到了慕府。
回到府中後,慕閒第一時間便將身上的素色長袍和假髮假須給收了起來,露出了其本來面目。
然後慕閒將乾坤袋中的幾張晶卡扔給了慕遠山,並且將乾坤袋的來歷說了一遍。
讓澹臺彥君鬱悶得吐血的是,慕閒居然還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枚元神丹,說這是他順手牽羊從一個雲央學院的上院生員手中拿過來的。
要是慕閒就在澹臺彥君的面前,澹臺彥君肯定會跳起來跟慕閒拼命。
因為慕閒先是隨隨便便地便將一枚元神丹扔給了一個陌生人,轉瞬間又將澹臺彥君花了一億多枚靈晶石才拿到的元神丹給順手牽羊過去,這讓澹臺彥君越想越是憋屈。
到了最後,當澹臺彥君聽到慕閒神色漠然地說要找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自己時,澹臺彥君更是感覺後背一陣發冷。
因為慕閒所裝扮的那個“地皇境弓箭手”實力實在是太強了,無論是鍾紀霄還是權天在慕閒的蟒筋弓下面都沒有還手之力,澹臺彥君可不認為自己有把握能夠逃過慕閒的偷襲。
澹臺彥君終究還是走了,得知了慕閒並非自己可以隨意揉捏的螻蟻,反而擁有遠勝於自己的實力後,澹臺彥君不得不離開孤雲城。
澹臺彥君非常清楚自己在雲央學院中施加在慕閒身上的種種屈辱,儘管澹臺彥君不知道為何慕閒能夠隱忍三年而不動手。
可是當澹臺彥君看到鍾家、紫雲府先後被滅,而慕閒也是一臉漠然地說要除掉自己時,澹臺彥君覺得慕閒的隱忍應該已然達到了極限。
一個人不是在沉默中死亡,便是在沉默中爆發。
慕閒顯然不像是那種吃得了虧的主,自己欺負了慕閒好幾年,所以慕閒對自己的憤怒也壓抑了好幾年。
當這種憤怒爆發出來的時候,澹臺彥君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會遭遇什麼樣的下場。
澹臺彥君不想將自己的性命留在孤雲城,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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