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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惜劍如命的強者,又怎會對這些卑賤的魔獸拔劍。”
凡席司話的話才剛說完,蘇夢便一臉不以為然地嘲弄說:“去去去,瞧你把你們十二魔兵說得這麼厲害,如果真的這麼厲害,怎麼不見你們十二魔兵出來在雲夢走動啊!”
“嘿,你又知道我們十二魔兵沒在雲夢大陸走動,別說這些年來,一直陪你們姊妹一起旅行的我跟凱洛琳,想那怒無極、窩特斯及亞瑟,這五年來的名聲還不夠響嗎?別忘了他們手上的武器,也是在十二魔兵之列。”
凡席司眼珠一轉賊笑回答著,看著蘇夢聽到自己回答後,那啞口無言的表情,凡席司臉上有著說不出來的得意。
一聽凡席司提起亞瑟、窩特斯跟怒無極,蘇菲搖頭笑了笑問:“五年前七大罪之二,分別慘敗在亞瑟跟窩特斯手下,這結果倒著實讓人想不到,而怒無極一年前,在聖畢斯特城門之前,以一人一刀,血戰近萬魔獸兩天兩夜的壯舉,更讓人感到納悶,難道對你們手握魔兵的人而言,魔界不是你們效忠的物件嗎?”
“魔界是魔界,我們是我們,別因為我們手拿魔兵,就把我們當魔族看待,就如同拿著你們上古神兵,不也把神所交付給你們的宿命當作屁一樣,當然要獲得或是使用魔兵,我們本身必須付出某種程度的代價或條件,當然不可否認的,在我們之中也有被力量衝昏頭的人,去效忠魔界,淪為魔族,不過那也純屬個人的行為。”
為了不讓自己魔兵之主的身分,影響了與蘇家姊妹的關係,凡席司收起原本的輕鬆表情,難得正色解釋。
雖然看凡席司難得這麼認真解釋,蘇夢仍忍不住插嘴調侃說:“哼,把自己說得這麼好聽,你侵佔凡席司身體的個人行為可真是『正派』!”
“我不是已經解釋過好幾次了,我因為過去修煉魔族秘法,而遭魔氣反噬,使得身體腐壞,只能用寄魂之術,藉他人的軀體重生,這凡席司當日碰上我只能算他倒楣。”
看凡席司極力辯解的模樣,蘇夢感到有趣,故意再說:“那不知何時會換我們倒楣喔。”
“第一、我沒興趣變性;第二、我的寄魂之術必須在對方有求於我的情況下,才有一定的成功機率;第三、被寄魂的身體每次腐壞的時間都不一樣,目前這凡席司的身體並沒有任何腐壞的跡象,再說凡席司這身分跟長相我也滿喜歡的,如果不是必要,我也不想換。”
蘇菲注意到蘇夢眼中的笑意,知道蘇夢有意捉弄凡席司,連忙笑著阻止說:“呵,夢妹,別再鬧他了,回到方才話題吧!”
蘇菲既已出聲,蘇夢就算不想這麼簡單放過凡席司,也得不情願的閉上嘴。
這時蘇菲對凡席司開口問:“可是下手這人若不是十二魔兵之一,難道魔族之中除了魔帝阿茲撒克與七大罪外,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強者存在?從這四周所殘留的魔氣看來,這人實力可不在你我之下。”
“在魔界險惡的生存環境下,若魔族之中會有超越七大罪的強者,我想也並非是不可能之事,畢竟過去五年來,七大罪與魔帝的低調,確實有不平常之處,只是若是下手的是魔族之人,那又為何要以如此兇殘的手法,殘殺自己的同類?”凡席司不以為然的回答說著。
聽凡席司語意,似乎排除了下手之人為魔族的推論,蘇菲想了想,再觀察四周所殘留的劍痕後,再問:“那以你所知,你認得出下手這人是用什麼劍法嗎?”
“這種劍法前所未見,以這一劍來說,明明是刺出的劍,卻有削、旋兩種走勢,單是這一劍,就已經足以與五大名劍平起平坐。”凡席司皺起眉頭,一邊說著,一邊折枝代劍,*著地上與四周劍痕順勢演練起來。
看著凡席司憑著魔獸屍體上的傷口,與地上劍痕模擬對方的劍招,不過是再基本不過的簡單招式,蘇菲詫異再問:“就劍法看來,只是再單純不過的動作,難道之所以會產生這麼大的殺傷力,全是因為這人魔氣使然?”
“這應該不可能,若這人是憑*魔氣殺這些魔獸,那魔獸屍體上定會殘留魔氣侵蝕的痕跡,而不會都只有銳利的劍傷,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人劍招中藏著我無法模擬的變化。”
思索著蘇菲的推測,凡席司沉默好一會後搖頭說著。
這時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蘇夢突然插嘴說:“說到用劍高手,這人會不會是西門無恨啊,傳聞他在三年前,隻身踏入魔界後從此音信全無,會不會是西門無恨已經悄悄回到雲夢大陸,還學會魔族的劍法?”
凡席司露出一臉給打敗的樣子,好氣又好笑的反駁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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