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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丁心中疑惑不斷,許多搞不懂的環節讓奧丁眉頭越皺越深,只見奧丁最後猛一咬牙索性不在思索,對奧丁此刻而言,他在也不管怒無極前來殺蘭妮雅的目的為何,如今既然知道有人要蘭妮雅死,奧丁又怎會讓蘭妮雅就這麼死在自己面前。
隨著摩勒斯激戰依舊持續,只看怒無極每踏出一步,奧丁與蘭妮雅所感受到的壓迫感便越來越大,奧丁心知在怒無極刀下任何元素障璧就像紙糊的一樣,所以奧丁除了胸前凝聚的火球之外,此時奧丁心中更暗暗凝聚靈力準備當怒無極接近除了火球之外就在賞給他一記爆炎地獄,“只有攻擊才是最佳的防禦!”奧丁心中暗自計畫著。
而蘭妮雅雖不知以怒無極如此身分為何如此執著要殺自己,不過她也心知對這次婚姻除了卡魯斯與凱特雅帝國外,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反對的,有人會從中破壞更早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她萬萬沒想到殺手會是讓師父推崇堂堂名列強者之列的怒無極,只從早前施襲的綠色刀氣,在從夢月寒劍中所傳來的強大反震,蘭妮雅心知怒無極之強僅在西門無恨之下,在看怒無極如今距自己只剩不到二十步之遙,蘭妮雅此刻心神全然放在怒無極身上,只是如今蘭妮雅腦中所想並不是想著如何逃走反而是想著要如何打敗怒無極;只要想到卡魯斯帝國的未來霸業如今全系在自己身上,在坦然接受自己身為卡魯斯帝國公主的無奈身分之後,蘭妮雅說什麼也要嫁到凱特雅帝國,儘管那並不是自己心中所願。
“殺阿!”殺聲伴隨著哀嚎響起,在飛濺的肉屑血雨中,五千金幣的強大誘惑驅使著無數傭兵蜂擁而上,儘管眾傭兵用的是在一場場殺陣中所鍛煉出來的殺人武學憑藉的是一場場生死鬥所累積的戰鬥經驗,只是眼前這一人,揮刀之快、走勢之奇全然超脫以往所見,沒人知道為何在生死關頭這人還能用他堪稱藝術的快絕刀法,削去一個接著一個傭兵的皮肉而自己手上兵刃卻只能在此人身上留下不算是傷痕的一抹血痕,更沒人知道他的下一刀會是從任何角度出來,只因在場諸人竟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再出第二刀。
而隨著奧丁體內靈力與身旁元素不斷凝聚,原本一直靜靜掛在腰上天劫此刻竟如有生命一般同起共鳴,只見上空早前原本匯聚的黑雲在天劫共振呼應之下,如今不斷擴大更掩住摩勒斯上空刺目的烈日,而云層匯聚之際更隱約可見紫電奔走,一股山雨欲來之勢讓在場眾人專注緊盯怒無極之時也不禁微微抬頭注意。
而在摩勒斯東方十里外一座山頭上,原本無人的孤寂山頭,如今正靜靜高跪著一身青衫的紫發鐵面女子,隨著銀色冰冷鐵面下那雙紫色瞳孔遙鎖十里外的摩勒斯之際,靜靜靠放在左手臂上的黑色十字弩在對準摩勒斯方向之際更不斷散出濃厚讓人窒息的魔氣。
山頭上似乎永不停息的勁風不斷吹起紫發少女那齊肩的紫發,在毫無表情的銀色鐵面之下,更沒人看得清面具下的她所想的是什麼,手上殺人箭弩對準的目標又是何人;隨著魔氣不斷散出,十字魔弩上那黑色箭枝卻又不斷把周圍四散的魔氣吸入,這一放一收之間,只看如今黑色箭枝上流轉的黑色光暈不斷匯聚至箭頭之上,原本不帶任何殺氣的魔箭如今卻比任何充斥殺氣的兵刃更讓人不自主心驚心懼。
而就在山風突然停止的那一瞬間,不待下一陣風來到,突然紫發女子手指一扣黑箭隨即脫弦而出,隨著黑箭離弦而出,飛動之間箭枝急旋牽引長長魔氣劃破長空而去,而紫發女子在箭射出後看著空中那道箭枝留下的黑色軌跡一眼後也在不逗留,反手掛起十字弓弩轉身便隨即離去,只見當紫發女子走後,山頭上只留下兩道鮮明的步痕與一滴隨著臉上無情銀色鐵面滑下的淚痕,而當山風再次捲起,飛沙掩去地上步痕也蓋去地上淚跡,獨留的只剩那淡淡的幽香與半點愁意久久不散。
隨著怒無極一步一步揮刀殺來,儘管在無數傭兵一波又一波的重重包圍下,怒無極也走至離奧丁只有十步的距離,十步不算是短的距離,尤其是對身陷刀光劍影中的怒無極而言,十步或許可能是永遠無法到達的距離;然而當綠色刀芒再次捲起,怒無極又隨即在踏前一步,一身的血痕順著身體肌肉不斷滴下鮮紅的血,也只有在見到一身是血的怒無極,眾人才能再次確定他們所面對的也只是個人,一個雖有著絕強刀藝卻仍只是平凡之軀的魁武刀客。
左手刀芒怒斷魂,步踏白骨血紅流,一刀天地分兩斷,首推無極刀之皇;怒無極踏步之際左手綠刀在現刀罡,刀影一落隨著肉屑在飛血霧噴灑,又增添數名傭兵橫倒血泊之中;眼前的血腥殺戮讓心中不由自主強烈浮現死亡的慘樣,而面臨死亡的恐懼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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