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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賺不少黑心錢喔!有沒有捐一、兩億做善事,替自個兒積積陰德。”
耿仲豪由鼻孔輕哼兩聲。“信不信下一秒鐘你會躺在水溝底哀嚎?”
瞬間將一個人擲出車外並不難,若是她覺得活夠了。
“信信信,你大哥說的話我哪敢不信,快一點,他又要轉彎了。”大眾有知的權利,陳立委的小尾巴也該被揪出來了。
苗秀慧太專注在前方車輛,一涉及跟新聞有關的事件,她總是特別專心,心無旁騖,認真地沒發現身旁男人頗含深意的眸心睨了她一眼。
“我不當大哥已經很久了。”他故意自嘲,口氣倒像退出江湖已久的角頭老大。
她哈了一聲,“很冷的笑話,退流行了啦!”
“是嗎?”眸光閃了閃,他笑得有些惡意,令人心驚膽戰,“那麼這個呢?”
一說完,他油門踩到底,直接飛過分隔島,落在車潮擁擠的十字路口,一輛連結車迎面駛來—
“惡!惡……惡……惡……”
一陣陣嘔吐聲從陰涼的樹蔭底下傳來,難聞的氣味隨混濁的空氣一飄開,令人噁心捂鼻,巴不得逃離現場。
“蔡鼎文,你也未免太沒用了,才十分鐘不到你就給我腿軟,你是不是男人呀!”丟死人了,怎麼會這麼不耐操。
“我……我當然是男人……你沒見識過我床上的勇猛……惡……”噢!不行了,他又要吐了。
“我不是你老婆,幹麼曉得你那方面強不強,趕快給我提起精神,別裝死。”有那麼難受嗎?臉都發青了。
家裡是開師公壇的,本身又容易見到不屬於同一世界的“人”,所以苗秀慧對生死看得很淡。反正該來的總會來,逃也逃不過。
不過算命的說她天生福厚命長,一生少有挫折,除了一、兩個大關卡要度之外,就順暢得遭人嫉妒,因此她不太能體會小蔡死裡逃生的惶恐心情。
“你要是我……我老婆,我寧可跳淡水河自殺!”她……她太恐怖了,居然一點事也沒有。
小蔡並不曉得苗秀慧有幾個與眾不同的好朋友,她們是拿命開玩笑的高手,飈車算什麼,還有人跳懸崖,把危險當成白開水,一渴就飲。
“呿!自己沒種還牽拖別人,你到底是不是新聞從業人員,一點點飛車追逐就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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