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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飯。
正在此時,齊王返回。眾人都看向他,由何國舅做了代表問道:“王爺,在皇族長處可有收穫?”
齊王道:“父皇倒是和叔公說起過屬意阿允,他說接下來幾十年更需要的能定國安邦的雄主。可是,只是口頭說了說,並沒有留下手諭。”當齊王聽到的時候,心頭的悔意簡直是一波一波的湧起。既然父皇是這樣的考量,曾經最接近那個位置的人是他啊!
像這樣的秘事,如果不是恰逢皇帝失蹤的當口,皇族長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但太子之位這樣的大事,只憑一面之詞沒有立儲詔書那顯然是不夠的。不過,如果晉王一派要用‘國不可一日無君’的理由擁他上位,皇族長這話就很有分量了。他能受皇帝信重,受皇族擁戴,可不只是因為他是皇帝碩果僅存的小叔叔,而是因為他是真正的德高望重。這種事他不會亂講的。這樣一來,除了握在手中的兵權,又多一重製約晉王的力量。
四家人又坐下來商議了一番,便各自分頭行動了。
與此同時,晉王府自然也不平靜。晉王默然在書房坐著,並沒有召集人來商量。但這樣的大事,自然是攪動著他這一派上上下下的心。小老鷹飛來,肯定是十萬火急無比重大的事。晉王並沒有嚴令不得外傳,諸如晉王妃以及府裡首席幕僚這樣的人物就紛紛探知了。然後晉王岳父等一批人物也知曉了。
他們都等著晉王召集人商議,以便慷慨陳詞。心思活泛的,已經想著私下聯絡看守皇城的禁軍中那些頭面人物了。兵力是交給齊王世子統管沒錯。但畢竟他接手時間不長,還不能整成鐵板一塊。而且,真正管著下頭人的其實是各級統領。在楚王掌管的時候,未嘗沒有一些他的鐵桿班子。這些人用好了,未嘗沒有架空齊王世子的可能。進而甚至可能把齊王父子一起拉到己方的陣營。到時候何愁大事不成?
只是眾人等了又等,始終沒有等到晉王召集人。晉王妃的舅舅定國侯之前被顧琰逼著放棄了精心調教近二十年的世子,對她恨得牙根都癢癢,一時耐不住便催著晉王妃去問問晉王到底是個什麼謀算。
晉王妃苦笑:“王爺早就不待見我了,舅舅又不是不知道。他真有什麼謀算,哪能說給我聽?”
“王妃,要坐穩位置靠的可不只是男女之情。王爺後院新人再多,您也依然是擁有嫡子的正妃。只要你爹和舅舅在,你的位置就動搖不了。當下可是關鍵時刻,王爺這樣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等心慌啊。聽說齊王府可是把雲家、何家、顧家的人都叫去一起商量對策了。我們怎麼都是下屬,不好硬闖去王爺書房,這種時候還是請您去問問吧。”實在外甥女問不出來,他們再去不遲。
晉王妃看向自己父親,後者思忖一番也道:“還是去問問吧。王爺一直關在書房不出來也不是個事兒啊。”
晉王妃便起身命人做了些晉王平素愛吃的小點心預備送去。
看門的人很為難,王爺的書房沒有宣召是不然任何人進入的。從前王妃也很懂規矩,從來不會試圖來叩門。
“王爺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裡頭大半日了,本王妃實在放心不下。你們叩門問問,若是王爺不見,本王妃立即回返。只是這些吃食得遞進去。”
話音剛落,書房門從裡頭開啟了。一身家居素色長袍只在腰間繫了一根玉帶的晉王出現在門後,看了一眼晉王妃道:“進來吧。”說完返身入內。
晉王妃接過丫鬟手上的托盤跟著進去,身後的門被輕輕關上。
這書房的採光很好,雖然門合上了,但光線依然很足。
晉王坐到桌案後,晉王妃將幾盤點心取出來一一放在光潔沒有擺放文書的桌案上。既然什麼文書都沒有,那就說明方才在書房裡關了一兩個時辰,都是在想著皇帝失蹤的事情。只是這到底想得如何,怎麼也不見拿個章程出來?下頭一堆人聚在一起,急得不行。
晉王這會兒倒真是腹中有些餓了,但正餐他此時也不想用。因此很順從的就拿起銀筷箸開始用點心。動作一如往日的斯文、高雅。他接連吃了兩塊點心又喝了一口參茶才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晉王妃這才道:“王爺,您到底是怎麼想的?”
晉王哂笑,“父皇失蹤是何等大事,影響何其重大,怎麼你等倒是覺得是天大的機會一般?”
晉王妃一時語塞,卻還是道:“父皇失蹤當然是大事,你我夫妻為人兒、媳,自當關心。但王爺處在這個位置,該想的難道不要想想?”
“該想什麼、不該想什麼本王自然知道。告訴你爹和你舅舅,還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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