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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面冷心熱的,剛剛他是不好意思。”
“是嗎。”原來是這樣,欣欣個性簡單,收到花後便滿足到滿心歡喜,畢竟她知道梔子花的花語是原地等候默默的愛,那說明周臣弈是明白她的一點心意。這時欣欣又想到在雜誌裡看到的華晟破產的訊息心情一下又低落下來:“姐姐你能給我向周先生代句話嗎?”
“什麼?”佟靜一副願聞其詳地豎起耳朵。
欣欣道:“法拉茲說過暫時的失利,比暫時的勝利好得多,我相信他一定能重新站在a市金融業的最高點。”
最高點麼。
這句話一下戳中了佟靜的心,像是為她道出了一直鬱結的心事。
“我收到了,我會告訴他有這麼一個小粉絲一直這麼相信他的。”走之前佟靜和她道別。
欣欣則揮手對佟靜喊了一句:“所以姐姐你也別對他失望,你們要一直這麼相愛!”
佟靜下臺階的時候還不小心被絆一下,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出糗的時候一雙手展開扶住了她。
那雙手修長有力,骨節處平滑分明,都說手是人的第二張臉,這雙手充滿貴氣,一看就是含著金湯勺出身的。
“你瞧你走路還這麼不當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周臣弈鬆手後問她:“現在事情都處理好了?”
“嗯,你那個小粉絲真的很可愛的。”佟靜穩住腳步。
周臣弈終是忍不住道:“蠢的要死。”
佟靜埋怨他:“你真是沒人性,對一個這麼崇拜自己的小孩也這麼殘忍。”
周臣弈無奈扶額,似乎某些人還沒有什麼自覺性:“我說的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愛你們!麼麼噠
第三十六章
午夜周臣弈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沉穩的聲音:“出來。”
周臣弈聞聲;捻熟的問:“有事?”
“有情報要不要聽?”
周臣弈掛了電話披上外套出門,老舊的筒子樓前正停了好友的駕座;他走過去快速地開了車門,放軟身軀癱軟在椅背上。
深汲一口氣:“說。”
“你的性子真是越來越急了。”坐在駕駛座上劉景希取笑他:“不過我還真查到一件事;這次的事果然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周臣弈的語氣松懶懶的;似乎對是誰害的他也不在意,周臣弈心裡似乎是有底;但卻讓人無法窺探。表現的不在意,但劉景希是清楚他的個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傷他一分便要做好十倍奉還的準備,就像原始高原上的雄鷹對待獵物,不會罷休,只是伺機待發而已。
:“嗯?”
“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江建宇。”劉景希用手肘撞了一下週臣弈,道出:“孽緣。你老爸撞死了當初收養他的人,就連那個小職員林思涵就是江建宇的妹妹,你說好笑不好笑,真是一出心思縝密的陰謀論。”
周臣弈挑眉,目光含利。
“你說江臣弈這個人就是為了一個收養他的男人來扳倒我,我覺得不像。”周臣弈思忖著,似乎是想在江建宇這個人上找出破綻:“至少依我對他的瞭解不像。”
自己這個從大一起長大的好友何時不是一副光鮮亮麗,逆我者死的順遂樣。
劉景希看到周臣弈現在落魄的模樣,不知為何有一種通體舒暢的錯覺,像是難得逮住他的尾巴,又開始毫不留情揶揄他:“以你瞭解,真是以你瞭解現在你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嘖……看看你現在這窮酸樣,要不要兄弟來拉你一把。”
“滾!”周臣弈笑稱:“快,給爺根菸抽抽。”
劉景希抽了根芙蓉王:“抽吧,窮鬼,一根之後就沒有了。”
周臣弈掏出口袋裡的打火機,輕輕點上,他把手伸到窗外,正好有風飄進來。點好後周臣弈又像是失了興趣,只是牢牢望著前方的天際。
周臣弈的心思一向很怪,本身就是怪人一個。
劉景希搖頭,動手調開了午夜廣播頻道
稍久之後,周臣弈才抬起手深吸一口,尼古丁順著食道滲入肺腑後,淡如菸絲徐徐地從鼻腔逸出。
配上週臣弈那未刮的一點鬍渣,和淡漠的眼神,以劉景希這個男人看來也是帥呆了!
佟靜收工後照例到周臣弈的住處給他“當牛做馬”,這家公寓雖小但唯一的驚喜就是有一個小陽臺,佟靜沒來之前,陽臺上純屬是給兩個男人堆雜物的,但前不久她使力地上上下下打掃一番,種上花草後才恍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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