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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繼續地吐著舌頭,流著溼噠噠的口水粘在佟靜的腳邊,它的牙卡在佟靜的黑色皮靴上,似乎是在玩著什麼有趣的玩具呢。
“汪汪汪!”(麼麼噠,主人快來啊,這人好好玩啊)
“呀!江建宇你還不把它給弄走!”佟靜差點要哭了。
心裡抱怨著:這什麼臭狗啊!跟主人一個樣!
“小吉,過來。”江建宇失笑。
聽到主人在喊自己的小名,哈士奇搖著尾巴就狗腿地圍上去。
江建宇問她:“抱歉,你沒事吧。”
佟靜一副驚魂未定:“你把它弄遠點我就會恨好。”
佟靜臨走時,江建宇站在一棵長勢茂盛的棕櫚樹下,含笑對她說:“佟靜,你和我在一起吧,只要我們在一起,我什麼都答應你。”
而她的回答是:“你做夢。”
江建宇那張溫文儒雅的臉上笑意更深:“那我等著夢想成真的那一天,佟靜,你相信嗎,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佟靜對江建宇的無恥感到愕然,她抬眼看他,江建宇眼底分明是沒有一點玩笑的意味。
如果佟靜未出現之前江建宇對凌銳的態度還是毛戲老鼠只是玩玩,而自佟靜再一次地拒絕他後江建宇才開始真正的對凌銳趕盡殺絕!
這幾天周臣弈忙得幾乎目不交睫,每天周旋於酒局之間,佟靜看在眼裡卻也無能為力。
直到半夜接到醫院的電話,電話裡的聲音告訴她周臣弈胃出血已經躺在醫院裡的訊息。
她趕到的時候幾乎是蓬頭垢面,周臣弈正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臉色比紙還白,佟靜走上去,握住他的手。
周臣弈的手很冰涼,佟靜不斷地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他,卻還是如同冰霜。
佟靜害怕地全身都在發抖,直到周臣弈緩緩地睜開雙眼,他轉了轉眼珠與她對視,泛青的唇細弱地吐出她的名字:“佟靜。”
佟靜聽到這兩個字的那一瞬間,就像無聲間心底那一塊柔軟的土地啪地一聲開出花來,眼角一滴滾燙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周臣弈被安置在一處安靜的病床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對著佟靜囑咐著注意事項。
言後還孜孜不倦地教育著佟靜:“你這做女朋友的怎麼也不懂得照顧好他,好好一個人喝得胃出血,還有小夥子你啊,賺錢固然重要也不要拿命去拼啊,身體健康才是本錢。”
佟靜點頭聽下,眼角紅紅的,一臉小媳婦的委屈樣,看的旁邊隨行的實習醫生都心生憐惜。
第四十三章
周臣弈手上還打著吊瓶;輸液管裡的液體有規律地滴落。
佟靜低頭;紅潤的唇吹了吹勺子裡盛的白粥;她把勺子遞到周臣弈的嘴邊;他則默契地張口含下。
周臣弈穿著病服,背靠床頭;性感的喉嚨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
張口時他的聲音猶帶沙啞;他揶揄:“你瞧瞧自己的鞋。”
“啊!”佟靜順著視線立馬低頭;這才發現自己腳上稀裡糊塗地套了兩隻不同款式的鞋;她把腳往裡縮了縮,慌張解釋:“出門的時候太急了。”
周臣弈的唇角微微勾起:“我沒事,都說禍害遺千年;我怎麼可能比你早死。”
“說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佟靜著急道,問他:“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應酬;難免的。”
“你以前不會。”佟靜的話還未說完觸到了周臣弈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鷙,立馬住口:“你的公司是不是碰上了什麼難處?”
“沒有。”周臣弈否認,但佟靜卻看到他的目光輕輕涼涼地落在窗外,外面風光鬱郁,是要起風了。
這時走廊上響起紛沓的腳步聲,病房門被推開後,劉景希氣喘吁吁地趕來。
劉景希的步伐直到門口才緩下來,勻著氣把手上的一個果籃安置在床頭:“沒事吧,我從何總那聽到訊息立馬趕過來了,怎麼會出這種事,周臣弈你不是對我說過你做事會有分寸麼,早知道我就不該替你穿針引線。”
周臣弈的氣色稍稍好看起來,但臉色還是蒼白著,他靠在床頭的樣子,好像比牆色還顯得白幾分。
周臣弈的頭微微動了一下,有些不耐煩:“我最不想聽的就是你的囉嗦,像個女人一樣。”
“你嫌我煩,還是嫌自己的命過硬。”劉景希嘆氣,拍了拍佟靜的肩:“整天對著這種人,辛苦你了,醫生怎麼說。”
佟靜稟報道:“醫生說讓他好好調養,重要的是不能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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