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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佟靜意外的事,自己還沒找上週臣弈,他就不請自來地撥通了她的電話。
“喂;什麼事?”
電話那頭周臣弈的語調深沉:“我是來提醒你這段時間擔心著點;可能會有記者來偷拍你。”
佟靜不滿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半晌,周臣弈道:“對不起,有可能因為我牽連到你。”
佟靜幾乎是氣惱地掛了電話;直奔周臣弈的住所;她一定要找他討個說法。
她家離他家打的不過15分鐘的車程;佟靜出了樓梯就用力地敲周臣弈的家門;此刻回想起來她也不太清楚當時的自己是因為吃錯了什麼藥而那麼氣憤,委屈地就想大哭一場。
等看到周臣弈那張熟悉的面孔佟靜就立馬撲了上去。
周臣弈錯愕地抱著她;還沒來的及感受懷中的溫軟暴露在外脆弱的脖頸處就遭受到狠狠一記的疼痛,那感覺像是在一瞬間被人連皮地撕下一塊肉來。他感覺到有血絲流下來,然後就是傷口處有個聲音傳來嗚嗚地兩聲哽咽聲,周臣弈還來不及發出抽痛聲,就輕輕地把手掌搭到懷中人的背上,輕輕拍著安撫著她。
他說話了:“佟靜別哭了,你這樣我也心疼。”
佟靜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控了,羞怒地推開周臣弈,背過身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濡溼:“誰說我哭了,我這是解恨!”
周臣弈輕輕笑了,開門讓她進來坐下。
“不坐了,你這麼客氣我不習慣。”她分明是想快點逃離這個讓她丟臉的現場。
周臣弈的語氣裡有一絲篤定:“你來找我就沒話對我說。”
佟靜倏然亂了方寸,對了她是為了什麼來找他的,她分明是……
“周臣弈,我也希望自己是自作多情,但上次你上了一個訪談節目說自己已經有未婚妻了,你這樣我會很困擾。”
“哦。”周臣弈不以為意:“那只是我敷衍媒體的藉口。”
佟靜愣了一下。
他繼續說:“剛剛我打電話給你也是為了這件事,如果給你的生活造成困擾我很抱歉。”
“你……”佟靜激動道:“你這個玩笑也開的太過了,你要胡鬧也不要拉著我。”
說完後她還是不解氣,撲哧撲哧地喘氣罵了一句:“認識你算我倒黴!”
佟靜扭頭要走,周臣弈卻從背後拉她,一把從後勒住她,用勒這個字形容也一點也不為過,這個懷抱實在緊地密不透風讓人喘不過氣來。佟靜用力掙了兩下也沒辦法造成一絲撼動,多少有些蜉蝣撼樹不自量力,而可怕的是對方的呼吸近在咫尺,她敏感的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也是一片汗毛豎立。
她的語氣透著無奈:“周臣弈你玩夠了沒有,快點放開我。”
“佟靜我們再在一起就沒有可能了嗎?你怎麼能狠的下心來,我知道你對我有怨言,我對不起你,你就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補償你。”
周臣弈的一段話說的倒動聽,好像前段時間那個一臉鄙視唾棄她的人不是他自己。前段時候的佟靜是多需要他,這半年多來的疲憊和思念已經把她折磨地體無完膚,現在凌銳獲得了新生,周臣弈依舊是從前那個翩翩公子,而自己呢卻為了劉景希那句你真的捨得他下輩子都活在絕望和失敗中迷失了自己。
她不是為了自己的決定和付出而後悔,只是絕望的感受到所有人的步伐都是前進不止,全世界空落落的只有她一個人停留在原地。
這種感受就像每到午夜夢迴時被夢魘驚醒的空虛,一個人走在異國他鄉的茫然,她總想要追上週臣弈的步伐,卻總是被拋在原地。
曾經有對她說,女人不管是戀愛還是婚姻都要給自己留有餘地,否則總有一天你會明白自己已經置入地獄。
佟靜要走之前,周臣弈接到了一個友人的電話。
“臣弈,你現在千萬不要下樓,還有切記拉上房間裡所有的窗簾,有狗仔在樓下堵你。”
周臣弈攔住佟靜離去的身影,視線停駐在未拉上的窗戶上,果然樓下已經聚集了大批的媒體記者,他走過來動作利落地拉上了百葉窗,輕咳一聲:“你應該也看到了這種情況我們誰也走不了。”
佟靜驀然感覺眼前一陣發暈,手指指著剛剛看到的盛狀,顫抖的問:“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周臣弈倉促的說,回頭瞥她一眼:“其實我早該預料到了,所以才會在之前的電話裡和你說擔心這段時間會有記者跟蹤你。”
“你!可是你沒說會有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