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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對於昨天出了飯店後發生的事一片空白,佟靜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昨天酒後失態,有些慚愧:“小遠。”
周鑫遠挑剔道:“不要叫我小名,我和你還沒那麼熟好不好。”
佟靜只是微微笑了笑:“餓了嗎,我去做點東西給你吃。”
周鑫遠坐在餐桌上啃著麵包,麵包屑沾了滿臉,他抬頭閃了閃黑色的眸子說:“喂,我爸已經結婚的事你知道了嗎?”
佟靜啞口無言,臉色慌張地掩飾:“不要亂說。”
“你們大人都是這樣,你是不是想說小孩子不該懂那麼多。”周鑫遠不滿道:“那你現在還和我爸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已婚人士。”
“你愛他嗎?”
周鑫遠有些迫切地盯著佟靜看,他很想問是不是因為愛才會生下他的?
佟靜從沒想過這個孩子會這麼早熟,七歲本應該是無憂無慮,受人寵愛的年紀。她還記得當初周鑫遠躺在育嬰箱裡的樣子,因為是早產兒,生下來只有2斤多,整張臉鄒巴巴的,眼睛都不會睜開,只會嗷嗷大哭,曾經她都一度擔心這個孩子能不能活下去。
而在知道自己懷孕的那段時間正是佟靜和周臣弈關係最糟糕的一年,她在澳門欠了五百萬的賭債求路無門,窘迫無奈間無意從朋友那裡翻到了周臣弈的電話,正好那段時候他也在澳門。
(二)
“您好,是周先生嗎?”
“有事嗎,我是周先生的秘書。”
“你能幫我聯絡一下週先生,我是佟徽的妹妹,我現在有急事找他。”
佟靜心急如焚,而電話那頭猶豫了片刻接著就是時間停頓的空白,就在她沮喪的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一個鎮靜冷冽的聲音就如一道清泉澆滅了她的心火。
“你好,我是周臣弈。”
“周……先生,我們能單獨見一面嗎?”
當佟靜不知廉恥地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臉已經燒紅了,儘管電話那頭的人看不到,她還是羞愧地低下了頭,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恥的娼/妓想著辦法想從周臣弈空袋裡掏錢。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他們在香港半島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荒淫了一個星期,連想起來都是夢靨。
回了a市後佟靜繼續過自己酒醉金迷的生活,直到一次在酒吧和周臣弈重逢。
那天佟靜被人教唆後吸了一點k粉,後來不知是誰給的情報,一行人就被幾個警察牢牢堵在廁所裡,那時佟靜才剛吸了東西精神亢奮甚至手指抽搐,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就幸運地掙脫了警察往外面跑,剛從廁所裡走出來迎面就撞上了一個男人。
迷迷糊糊間一個遒勁的力道就捉住了她的手肘,眼前好像浮現了周臣弈的臉,她起初還以為是藥物迷幻下的幻覺,卻不想對方一個掌誆就落在她的臉上。
佟靜立馬就跌在地上,鼻血都被打出來了,之後她被拽進一個懷裡,聽到周臣弈和警察的交談。
“小孩子不懂事。”
然後就是局長畢恭畢敬的回話:“哪裡,不知道周先生在這裡,剛才是我們怠慢了。”
佟靜一直以為他們的關係早在香港就結束了卻沒想到今後的人生還會和周臣弈這三個字交纏在一起,就像是一個被綁在紅繩上的死結,你越是想去掙脫卻被捆地更緊。
後來就算是她後悔了,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也只能爛死在這灘淤泥裡。
就在佟靜越來越覺得窒息想要逃脫的時候陰差陽錯下發現自己已經懷了周臣弈的孩子,她一至於覺得很絕望,一邊是來自於周臣弈變態的控制慾,一邊是對於這個孩子的虧欠,她曾經試圖去拿肚子撞桌角,造成意外流產的假象卻被周臣弈輕易識破。
而周鑫遠一出生就被迫離開母親則是對她的懲罰。
說愛?其實他們之間更多的只是交易。
因為五百萬的債務和周臣弈睡覺是交易,後來和周臣弈在一起也是交易,或許在周臣弈看來生了孩子後還她自由更是一個交易。
現在面對周鑫遠純粹而明亮的雙眸佟靜怎麼可以欺騙他,把愛這個純潔的字說出口。
“算了,我知道我問了也是白問。”見佟靜久久沒有答案時,周鑫遠一副你們大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模樣撇了撇嘴,託著腮指使她說:“你現在就打電話給我的班主任,跟那個女人說我身體不舒服要請假。”
佟靜拿手摸了摸周鑫遠的額頭,緊張地問;“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女人軟糯的手掌觸到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