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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願回來繼承家業,他實在非常煩惱死後要怎麼去面對崔家的列祖列宗。
“不必再計議,也沒時間計議了。”崔如金鎖眉沉吟,“就依如寶所講,快些叫騰棋回來結婚,結了婚就會定下心來,難不成有了妻兒,還能天涯海角地任他跑嗎?”
崔家男丁單薄,除了崔遠大,就只有金、銀、珠、寶、玉五名女眷,偏偏她們五姐妹像是被詛咒了似的,都沒有婚嫁。
因此,崔皇集團的繼承人只有一個,而且是無庸置疑的一個。
“大姐——”崔遠大的表情很為難。
他當然知道成了家會讓一個男人安定下來,可是兒子回不回來成這個家卻完全不是他能掌控的呀。
[這是我的命令。“崔如金矜貴的眉眼不怒而威,雖然她的股權不若弟弟,但在家族輩份裡,即使貴為崔皇集團現任總裁的崔遠大也得要敬她三分。
崔如珠啜了口紅茶,咯咯嬌笑,“太好了!咱們崔家終於有喜事可辦了,大宅子沉寂了這麼多年,這次非得好好熱鬧熱鬧不可。”
她是個老來俏,都五十多歲了仍風韻猶存,走在時尚尖端的她是崔家五姐妹裡,最有男人緣的一個,至今仍有許多裙下之臣。
崔如銀向來精打細算,她開始細細盤算。
“咱們是大戶人家,一切的禮俗該有的都不可以少,以免落人口舌,至於主婚人方面,就請鴻海集團的朱老擔任好了,朱老德高望重,由他擔任王婚人,我們崔氏家族也有面子。”
崔如寶隨即也興匆匆地說道:“騰棋都一年沒回來住了,既然要結婚,也得將房間裝潢一下,我叫秘書跟方設計師約個時間,他的新房就由我這個四姑姑來負責好了,包準他滿意!”
崔遠大無奈的覺得,這群娘子軍似乎太樂觀了,自己兒子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了,他敢保證他兒子絕不會乖乖回來如大家所願的。
“現在的問題是,騰棋他到底在哪裡啊?”
開口的是崔家最天真的崔如寶,她含著金湯匙出生,自小富貴,從來不知人間疾苦。
“是呀,騰棋到底在哪裡?”
霎時,大夥疑竇四起,你問我、我看你的,沒有人知道答案。
“他在威尼斯。”
一個清晰的女聲開了口,瞬間,會議室裡所有的視線立即集中在該女子身上。
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及腰長髮,齊眉留海下是一雙澄澈明媚的杏眼,挺直漂亮的鼻樑,薄薄的菱唇抹上豔紅唇膏,高姚苗條的身段,穿著簡單的七分袖黑色針織上衣和同色窄短裙,冷豔的氣質由裡至外,貫徹的很一致。
“茵茵,你知道你大哥在哪裡也不早說,害我們幾個老姑姑猜想老半天。”崔如珠半真半假的嗔怨。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崔賽茵淡淡地回答。
她是崔遠大的繼女,在崔家的地位很特殊。
照理來說,崔氏一個如此保守且守舊的家族,對一個外姓的拖油瓶應該不假以辭色才對,可是情況卻完全相反。
她來到崔家十五年了,早已徹徹底底融入崔家的生活了,沒有婚嫁的姑姑們,她的母親生性柔順,繼父又終日操煩於商場的爾虞我詐之中,她一手打理起崔家的大小事,身份既是崔家的千金小姐,又是管家。
五名姑姑各有所需,她的管家工作並不好當,可是她仍可以把每位姑姑安撫的眼服帖帖,就連那最難伺候的大姑姑崔如金,都向旁人誇過她絕非泛泛之輩,將來必有一番成就。
大學畢業之後,她進入崔皇集團工作,目前是集團的執行長,也是她繼父的左右手,她的存在日益重要,甚至快要超過她名義上的兄長了。
她知道自己優秀、知道自己重要,可是她同時也知道,無論她再怎麼優秀、再怎麼重要,水遠也比不過兄長在繼父和姑姑們心目中的地位。
反正她也未曾想過要超越她繼兄在崔家的地位,甚至,她如此努力將青春及莫大心血投注在崔皇集團裡,都是為了替他守住這片屬於他的疆土,等他和父親解開心結之後,就可以回來輕鬆地在他的王國裡稱帝。
“那小子跑去那種無聊的地方做什麼?”崔遠大不悅的問。
兒子彷彿是生下來與他做對的,他終日得面對瞬息萬變的商場,不敢梢稍掉以輕心,兒子卻逕自跑去浪漫遊歷,棄他的煩憂於不顧。
他曾經挫敗的想過,如果當年他沒和兒子的母親絕裂,如今子承襲父業是天經地義的事,說不定他們可以亦師亦友地把酒言歡、無所不談,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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