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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臣滿心感動,道:“雪臣明白。”全妃說道:“去吧,晚上本宮叫人給你送藥,千萬別辜負了本宮的一片苦心。”
西林春在大牢裡焦急地走來走去,四海和幾個太監架著雪臣進來,西林春趕緊撲到木柵欄前:“安大哥,你怎麼樣?”雪臣答道:“我很好,你不用擔心。”四海打斷他們倆的談話:“來人啊,行刑——”西林春滿心的擔憂:“你們幹什麼……不要打他……不要……”太監們將雪臣推倒在刑臺上,舉著刑杖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雪臣身上。
四海在一旁數著:“一、二、三……”雪臣咬著牙直冒冷汗,血水慢慢從褲子裡滲出來。西林春只能說:“不要……不要……”她的眼淚洶湧而出,靠著木柵欄慢慢軟癱下來。
四海仍在數:“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停——”說著他開啟牢門放出西林春出來:“你們可以走了。”四海一揮手帶著太監們離開,西林春飛快地衝出牢門,抱住雪臣泣不成聲。雪臣安慰她說:“春兒……我不痛……真的不痛……你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然後暈了過去。西林春驚得大叫起來。
晚上雪臣趴在炕上,西林春拿著一瓶藥進來。她幫他抹藥時看到傷口又紅又腫,忍不住轉過頭去抹眼淚。雪臣問道:“怎麼了?”西林春只是自責地說:“都是我不好,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雪臣伸出手,慢慢勾起她的下巴,伸手替她擦乾眼淚,“傻瓜,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甘之如飴。”西林春道:“都腫成這樣了,還說風涼話,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嗎?”雪臣動情地說道:“不,我不是鐵打的,我是鋼鑄的,鐵打的只能承受肉體上的疼痛,鋼鑄的才能壓住刻骨的相思。”西林春避開雪臣的目光:“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雪臣說道:“你明白的,身上的痛傷不了我,能傷我的只有心痛,春兒,我不能只跟你做朋友。”西林春終於還是落淚了:“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雪臣固執地說道:“就當我違反了約定。”西林春剛想反駁,雪臣把食指伸到唇邊:“噓,不許再反駁一個字,我是個病人,遷就我一下好不好?”
第十章 人生長恨水長東(2)
如豆的一盞火苗下,雪臣慢慢靠近她,兩人的唇已經近在咫尺。忽然,西林春猛地推開雪臣,驚慌失措地往外跑去。雪臣叫她不住,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追了出去。
“春兒,告訴我,你到底在逃避什麼?”雪臣在她後面邊追邊問。西林春道:“我不是在逃避什麼,我只是不想再連累你,你想想,從你認識我到現在,發生了多少事,我根本就是個不祥的人。”雪臣道:“我不怕。”西林春痛苦地說:“可是我怕,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然的話,我真的沒有辦法再面對你了。”
“春兒——”雪臣上前拉住西林春,西林春甩開他繼續往前走。雪臣一個沒有站穩,倒在地上。西林春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去扶起他。雪臣一把將她拉入懷裡。
西林春叫道:“放開我,放開我——”雪臣執拗道:“不放,死也不放。”西林春痛苦地說:“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雪臣略有些哀傷地說道:“至少這一秒鐘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西林春哭:“你為什麼這麼傻?”雪臣接道:“因為你把我變成了傻子。”
西林春被他的話說住了,再也沒有反駁的話語。雪臣試探著吻上了她的唇。
御花園內,西林春和雪臣給樹苗澆著水,兩人互相對視,柔情無限。忽然,一隻手伸過來,將三棵樹中間的那一棵連根拔起,西林春和雪臣同時抬頭,看到了一臉沮喪的廣海。
廣海淡淡道:“這個地方只夠種二棵樹,三棵太多了。”
“榮大哥……”西林春剛想分辯,廣海卻打斷她:“我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你們在一起根本就不用避開我。”他拿起樹苗舉起手,雪臣趕緊攔在西林春面前:“這不是她的錯,要怪就怪我。”廣海盯著西林春:“跟他在一起,你快樂嗎?”西林春猶豫了下,點了點頭,廣海一笑,把手中的樹苗折成了一段段。“那就好,以後我不會再騷擾你們了。”他說完轉身欲走,剛走還沒兩步又回過頭來盯著雪臣說:“好好對她,不然我不放過你。”雪臣點了點頭,廣海這才離開。
雪臣感慨道:“沒想到,他肯這麼輕易就放手。”西林春說道:“他一直都對我很好,是我辜負了他。”
這時旁邊有幾個秀女匆匆往前跑去,西林春拉住其中一個:“明珠姐姐,前面出什麼事了?”明珠道:“你們還不知道嗎?全妃娘娘在蘭軒房裡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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