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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被嚇一大跳,“你樂意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一旁只想做成生意的老闆娘沒有聽懂張有道倆人的話,熱情地用極不標準的普通話對廖淑瓊說道:“你做得很對,女人結婚之前不把男人降服,婚後就慘了!我就是個極好的先例,老公整日對我大呼小叫的,我話都不敢回!”
廖淑瓊一愣,也不反駁,付了錢把東西往張有道身上一塞,衝出店門。張有道難堪地看了眼專營店老闆娘,一路小跑追向廖淑瓊。你生什麼氣?我又沒招惹你!
本來有說有笑的場面冷了下來,倆人一前一後悶悶地走著。在茶葉店採買了十多袋各式包裝的龍井茶後,採購終於結束。
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天,已經走得很累了,回到賓館,張有道留下廖淑瓊為自己買的三槍內衣,把其他東西送到廖淑瓊的房間後,衝了個涼,換上三槍內衣,躺上鬆軟的席夢思床,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天快黑時,廖淑瓊叫張有道去吃晚飯。一頓飯下來,廖淑瓊始終滿腹心事,不言不語,搞得張有也道鬱悶不已。看來她一直為床上用品專營店老闆娘的誤會而介懷。
張有道回到客房,回憶起在靈隱寺的奇夢,試著把夢中所學的招式複習了一遍,沒料到自己的拳腳虎虎生風,凌厲無比,跟往日氣勢大不一樣。張有道被嚇了一跳,一陣心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正愣神間,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提起聽筒,那頭響起廖淑瓊的聲音:“有道,你過來一下,姐與你說點事。”張有道沒說行與不行,廖淑瓊的聲音戛然而止。張有道搖搖頭,穿上外衣,走出房間。
進入廖淑瓊的房間,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蘭花幽香撲鼻而來,在上海為廖淑瓊解圍的那夜張有道因為這股香味根本沒睡好覺,在夢中還夢見了她。房間沒有人,上午才買的那套粉紅色的床單和被罩此時鋪在寬大鬆軟的席夢思床上,張有道一驚,覺得廖淑瓊的行為有些怪異,今晚可能要和廖淑瓊發生點什麼事。不行,我得離開!
正轉身要離開,廖淑瓊從衛生間走出,“事都沒告訴你,就急著走,怕我吃了你?”
張有道尷尬地止住,“我以為你不在!”
廖淑瓊穿著粉紅色吊帶裙,一頭青絲披散在腦後,粉致的臉蛋充滿了青春靚麗的光澤,瘦肩在粉紅色吊帶裙的映襯下顯得雪白細嫩,一雙*裸露在一雙水晶涼鞋裡,清純中透出一番嫵媚的風情。倆人的距離太近,那股蘭花幽香濃了許多,聞起來讓人渾身舒坦。
張有道看著眼前的廖淑瓊,眼都直了,這不誘惑我犯罪嗎?!
廖淑瓊嬌嗔道:“沒見過嗎?”
張有道忙一邊“我,我,我…”地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走向沙發。
廖淑瓊隨後也走向沙發,沙發太短,倆人不得不挨著坐下。
“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你被分配到市農委。”
張有道“啊?”了一聲。
“怕了?怕周煥天報復你?”
張有道恢復過來,“我怕他做什麼?‘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只是覺得這世界太小了,小得讓冤家總是碰頭。”
廖淑瓊試探地問道:“要不我叫伯父重新活動一下?”
“別,姐!不要為難他了,他為我求人我本就於心不忍。再說你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歡挑戰!”
“是嗎?”
“當然。要是怕事,當天我最多把周煥天拉開,不會給他那會給我帶來麻煩的一拳。”
廖淑瓊語帶歉意地說道:“有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張有道豪氣頓生,“說什麼話,你是我姐,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儘管我馬上會成為他的下屬,他敢騷擾你,我照樣扁他。”
廖淑瓊眼圈一紅,眼淚出來了。
張有道以為她是想起那天之事,便安慰道:“姐,別哭,我說話算數。”
廖淑瓊哭出了聲,弱肩聳動起來。張有道不得不蒼白地說著安慰話。
張有道正不知如何開解她,她突然偎向張有道。張有道被嚇一跳,抬起手試圖推開她,誰知剛好推在她胸部。倆人同時愣住。廖淑瓊遲疑了一秒,仰起頭,櫻唇輕啟,突然吻住了他,沒等他反應過來,嫩滑的小舌已滑進他的嘴裡,如耦般的玉臂纏上了他的脖子,幽蘭馨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張有道拼命壓制住體內緩緩深騰起的慾望,用力決絕地推開廖淑瓊,“姐,我們是姐弟。”
廖淑瓊拉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你已經在我心裡了,我也想進駐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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