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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曉月那丫頭告訴他的?自己從杭州回到湘北那天,母親說過那丫頭在打字店上班,她怎麼會在酒吧裡混?就算她在酒吧裡混,當晚看到我發飆,她也不應該將我的情況告訴徐漢。一方面她與我關係一直很親近,另一方面她幹這行又不是什麼光彩事,她難道就不怕自己被扯出來?
張有道不再糾結在自己的疑問中,去找秦燕為自己解釋。剛走到隊長辦公室門前,虛掩的辦公室門前傳出曾志的聲音:“張有道是被冤枉的。”
秦燕說道:“你怎麼那麼肯定?”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與張有道是同學,當晚我與他們在一起。”
秦燕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另外一個當事人。這張有道為人還真不錯,一直未提起你。”
張有道暗道:我沒有想過為他遮攔,我是氣糊塗了。
曾志說道:“他為人確實不錯。”
秦燕說道:“可徐漢為什麼死咬著張有道不放?”
曾志笑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就在這時一個刑警走了過來,張有道連忙走開,偷聽領導說話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還有疑惑,想知道是不是胡曉月將自己的情況告訴徐漢的?徐漢為什麼死咬著自己不放?但曾志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讓張有道輕鬆了不少。熊大秋正在詢問胡曉月,事情應該很快就會一清二楚的!
張有道回到檔案室,心情愉快地對小柳姑娘說道:“領導,今天安排我做什麼事?”
柳洮硯愕然地抬起頭,張有道正滿臉陽光地對她笑著。看樣子這傢伙的麻煩消除了!“那你就幫我將這些審訊記錄整理一下,我還有其他重要事要辦。”
“行,堅決執行領導安排的任務。”
柳洮硯淺笑了一下,繼續忙手頭的事。秦隊長這人想找誰的麻煩,誰準得倒黴!你笑吧,有你垂頭喪氣的時候!
張有道本想讓柳洮硯分享一下自己的快樂,見她沒有和自己說下去的意思,便不再貧嘴,開始整理審訊記錄。倆人工作期間,不斷有同事送來新的審訊記錄。
無意間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是上午11點鐘。張有道正在感嘆今天的時間過得真快,門外突然響起曾志怒氣衝衝的聲音:“我們忙活了一夜,讓我們就此罷手,後面的工作由治安大隊做,憑什麼呀!哼,一定有貓膩!”
秦燕說道:“不利團結的話就不要說了,掃黃打非本來就是治安大隊的工作,現在移交給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事。”
“道理我懂,就是有些想不通。”曾志說了句後沒有再說話。
秦燕走到檔案室門前,對張有道說道:“你的事已清楚了,你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了!“謝謝隊長明察秋毫!”
秦燕一愣,明察秋毫?隨後說道:“你去熊大秋那裡一下,那個叫胡曉月的女子非要見你不可。”
這個訊息正中張有道下懷,他正想弄明白一些事。“好,我這就去,我看這丫頭怎麼解釋?”
詢問室裡,一個女子怯生生地坐在熊大秋對面。她燙著半卷長髮,臉上蒙著一層厚粉,小嘴塗得猩紅,一隻耳朵懸掛著一隻誇張的大耳環。
“你是曉月?”張有道幾乎認不出這個女子。
看到張有道出現在面前,胡曉月地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這還是當初那個一身簡單,可愛中帶著一絲俏麗的鄰家少女胡曉月嗎?
“她已承認是她把你的情況告訴給徐漢的,但非要和你談談。”熊大秋說道。
真的是她?
“你找我有什麼事?”張有道向胡曉月問道。
胡曉月遲疑地道:“我能不能單獨和你談?”
張有道問詢地看向熊大秋。
熊大秋說道:“我的工作已完成,你們談吧。”然後走出詢問室。
“有道哥,對不起!”胡曉月怯生生地說道。
張有道心痛地說道:“你把我的情況告訴徐漢我不怪你,但你竟然對徐漢說我有暴力傾向,我有暴力傾向嗎?”對於胡曉月,張有道心裡滿是憐憫,她家的境況特不好,父親胡隆成患嚴重的精神病整日瘋瘋癲癲,一家的生活重擔全壓在母親鄧金霞身上。
“我…我…”
“我欺負過你嗎?我們家對你家不夠好嗎?”張有道家條件本來也不好,但張朝唐還經常掏出些錢接濟胡曉月家。
“我沒有把你的情況告訴徐漢,也沒有說你有暴力傾向…”胡曉月哭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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