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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大祭司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但是這並不妨礙天府祭司同情一下華月。
東西方文化差異導致小夥伴不知道未婚男性單膝下跪代表什麼含義,這個從陽表示可以理解,不過當時氣氛都那麼……咳咳、那個了,她居然一點都沒有覺察到;該說不愧是大祭司的妹妹麼?
再說這都快一百年了……他們的進度簡直慢得讓明眼人恨不得一巴掌把那倆糊進鍋裡一塊兒煮熟算了。
而沈曦完全沒有覺察小夥伴決定成為神助攻的偉大志向,看著目光遊移閃爍神情不斷變化的從陽,她只想到了一句話:此人多半有病。
瘋逗打鬧之後,眼看議事廳近在眼前,從陽迅速收斂起所有與放肆有關的神情,順手理了理衣衫,肅容端起神殿祭司該有的姿態,這才提步邁入大門。
一抬眼就看到大祭司掛著一對黑得變本加厲的眼圈,面無表情地戳在座椅上,手指都快把扶手給敲爛了。
沈曦頗有些心疼地看著正好放置在扶手上的虎爪——毛都要被哥哥給弄禿掉了快住手啦!
一想到始作俑者,沈曦就想把那貨倒掛到矩木上擺來擺去,加上滄溟、沈王爺和礪罌,要是沒打起來,說不定還能湊一桌麻將呢!
哼唧,一千零一夜都沒這麼執著的,自家兄長又不是暴君,天天晚上守著講鬼故事是何居心?!
她這個做妹妹的現在都不好意思晚上去找自家兄長膩歪,憑什麼個人頭能蹲在哥哥房裡不走?!
見妹妹的臉又變成了圓鼓鼓的包子狀,沈夜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妹妹的臉蛋,然後才在眾人看神經病的眼神注視下,淡定地佈置了從今日起到下個旬會之間的工作,宣佈散會。
陪自家兄長去送花給滄溟之後,沈曦也不打擾他批閱公文了,揮揮手往自己房間走去。
剛到中庭,沈曦就看到路邊蹲著一坨散發著濃重怨念的人形物體。
壽誕祭典的收尾工作是個大工程,雖然一年一度早已摸索出了固定的一套流程,但是今年在流月城參加祭典的人很少,連使喚人手都分了大部分去龍兵嶼,而祭典本身又十分隆重,所以……
怎麼所有累活兒都是老孃幹!
天府祭司憤憤不平地扯著小夥伴的軟嫩臉蛋:“既然你哥欺負我,那我就欺負你找回來!”
“……多大的出息?”沈曦睜著死魚眼看小夥伴。
“還有,你們神農祭典跑去海邊烤肉,都沒想過幫我帶點嗎?幾條小魚乾就把我給打發了!”
“相信我,帶了烤肉回來的話,你真的會後悔的……”
沈曦默默遠目,沒吃掉的東西都被初七做成了黑暗料理,要是真的帶回來給小夥伴……才沒那麼喪心病狂呢。
“趕緊起來吧,你再這麼蹲下去,礪罌該來找你了……這麼重的怨氣,心魔肯定喜歡……”
話音剛落,天府祭司唰地一下彈了起來,利落地拍拍下裳,一臉正直看向小夥伴。“你接下來準備去哪兒?”
毫無技巧性可言的轉移話題換來了小夥伴的白眼。
“我要去看看滄溟姐姐,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一起來,正好幫我盯著礪罌,別讓它來搗亂。”
聞言,從陽立刻警惕地看著她:“你想幹嘛?”
第一次跟礪罌的交鋒還是一百二十二年前、謝衣破開結界的那次,結果並不怎麼美好,礪罌被沈曦體內的神血燒得鬼哭狼嚎,沈曦也被魔氣折騰了好幾天;然後就是一百年前大祭司初七逮謝衣那天,一瓶王水砸得礪罌在矩木裡養了好久的傷,沈曦倒是沒事,結果意皋嚇得直接跟沈夜講和了……都是十分典型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有這些前車之鑑,對於小夥伴能玩死礪罌這一點,從陽是堅信不疑的,但是她每次玩起來都是不分敵我無差別攻擊……起碼也要換個自己不在的時間玩嘛。
“就是去找滄溟姐姐說說話而已。”沈曦撇了撇嘴,“你以為我想幹嘛?”
從陽伸出手指戳她的臉:“我哪知道你想幹嘛,不管怎麼樣,你可別玩大了……”
“我有那麼蠢嗎?要玩也是我們玩死礪罌,才不會被它給玩壞呢!”
……說壞話也得在魔背後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光明正大?
籠罩在庭院上方的矩木枝葉之間,一團黑漆漆的人形正在揮灑怨念。礪罌倒是想出聲讓沈曦閉嘴,但是它怕隨之而來的辣椒油和王水……雖然不會造成實質傷害,但是太難受了……
小小年紀這麼愛欺負魔,一定會遭報應的!礪罌用力咬著一根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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