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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是羞還是氣,似乎全身都不舒服,全身都熱得不行。
他難受得不行,穆潔還在他前面跟別的男人親熱嘞!他控制不住自己,吼著撲了上去:“我才是你丈夫!是我的名字在你家戶口上寫著,不是他!”……
“唔!”蘇燁悶哼一聲,揉著屁股從地上坐起來,用漿糊一樣的腦子想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鬼啊,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怎麼會夢到《將府》裡穆潔和她喜歡的男子之間的情節,而且夢裡的自己表現得像個抓到妻主外遇的丈夫一樣,那種冒著酸氣的嫉妒模樣,簡直跟平時的他一點都不像。
這樣自嘲一番,蘇燁就慢慢扶著床爬起來,去喝睡前拿進來的半杯涼水。他不敢起太快,就怕自己暈倒在這間屋子裡死了都沒人知道。
感覺連鼻子裡噴出來的氣體都是熱的,他好像發燒了。這在以前是很難遇到的事情,他因為長期勞動,身體雖失去了普通男子該有的柔軟,但健康程度上還是很出挑的,並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兒生病,甚至長期隨便應付飲食的情況下,也只是胃有點毛病。
怎麼就會不知不覺病得這麼嚴重呢?
蘇燁喝光了誰,覺得火辣辣的嗓子終於舒服了些,右肩靠後頸的位置,突然有點蟻咬後的刺痛和癢。
他伸手去撓,面板上似乎有小道小道的疤痕,即使撓了也沒有多大用處。他完全記不得這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了,乾脆拿了床頭半塊碎掉的鏡子,走到光線強的地方,對著疤痕看。
是一小塊黑色的紋,黑線裡透出血一般詭異的紅色,有點像紋身紋出來的某種動物,卻遠比紋身之類的更恐怖。那塊裂開的鏡子密密麻麻照出很多個圖案,觸目驚心。
這太詭異了,莫名其妙暈倒,莫名其妙多了這個圖案,莫名其妙回到這個院子,莫名其妙病來如山倒。
他坐著想了一會兒,身體還是虛弱得不行,問題也一點沒想通。於是開始計劃現在這種狀態該怎麼解決。
這種時候,能想到的值得依靠值得信任的人,居然只有穆潔和兩個大學室友,穆潔自不必說,這又不是在寫小說,當初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過就突然消失的人,怎麼可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突然出現,再說他也希望穆潔這時候出現,他與穆潔的幾次交集,不管是第一次見面他無家可歸的時候,還是住進來後深夜回來被穆潔嫌髒扔出去的時候,更或者是在燒烤攤被兩個女人踢到在地上狠狠揍的時候……他最不堪最尷尬的一面,總是被穆潔撞破。以前的以及發生,即使不喜歡也再難挽回,以後卻是再不希望被穆潔看到那樣的自己的,即使受傷的時候只能自己在角落裡舔傷口,也想出現在穆潔眼裡的,能是自己最美好的時候。
兩個室友倒是可以考慮,他們現在也肯定在為莫名消失了自己感到擔心,但問題是他沒有手機,要怎麼聯絡室友?
似乎,穆潔的屋子裡有一臺老舊的固定電話?就擺在玄關處擺著的鞋櫃上,第一天他進門和穆潔交涉的時候看到過。
蘇燁撐著身子慢慢往外挪,雙手扶著牆,即便如此小心還是覺得天旋地轉,每一步往前踏,都似乎踏在虛空裡,下一秒就會倒下去。如此以龜速移動到穆潔的屋子前,才想起前幾次來打掃的時候看見她那個房子是從外面落了鎖的。
看,你喜歡的人,防賊一樣防著你呢。
不是的,她要出遠門,走之前鎖門是理所應當的。
那她走之前怎麼不跟你打一聲招呼,這樣做跟陌生人有什麼區別?
穆潔,我們現在這個樣子……跟陌生人有什麼區別呢?一廂情願,每天只能看著你照片日子,真的很難過。
你什麼時候回來?
請至少,給我一個拋棄羞恥大膽追求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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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久別再見(一)
這場病來得突然,但也好得很快,在沒有吃藥得情況下,第三天蘇燁就覺得好得差不多了,當時確實感覺很難受,也有可能附帶心理的悲觀作用,才會想到獨自一個人死在小屋子裡這種奇怪的事。し
已經落下很多課沒有聽,等身體好得差不多的時候,蘇燁就回校上課了,之後當然免不了被室友一番盤問。推開宿舍門的當口,徐淺清正洗完澡,光著腚竄出來,被突然開啟的宿舍門嚇得尖叫著又跑回浴室裡去了,等看清是蘇燁,才大大方方走出來,沒好氣地罵開了。
蘇燁只看著他笑。
眨眼間已經接近期中考,感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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