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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在眼眶中打轉。
柳卿雲似是聽見了一般,皺緊了眉頭。
“呵,又叫你為難了吧?”霍紅顏雖這麼說著,心中卻不知為何空了一般的難受。
“其實也無甚,日後若我叫你為難了,只你能記得這一次,便是你如何選擇我也不悔。”霍紅顏彷彿夢囈般說道,“你說我叫你心疼難耐,可又知道我為你心腸寸斷?”
她慢慢湊近了柳卿雲,撫摸著蒼白的唇瓣,輕緩而又小心的吻了下去。只輕輕一觸便離了身去,“你我就如這蜻蜓點水般,終究只能到這一步。”
柳卿雲的眼角劃出一行淚水,混著臉上的血跡像是暈了一副山水畫,胡亂不堪。霍紅顏正要伸去拿藥瓶的手一顫,兩行清淚跟著落下,她楊唇輕笑,悽美絕倫。
今生傾國城,不為那世人,只為魅惑你一人心,縱使茫茫人海中讓你一眼便永世不忘。便是紅顏禍水又如何?
柳卿雲,你我可有來世?若有,我依然傾心於你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會努力日更的!就是時間不定了。。明天可能早點。。
ps:拼文輸了。qaq淚奔。。“我是受,竹殿是攻”
第一百一十章 乃是女兒身
此時的傾顏宮怕是皇城中最為明亮的一處;小皇帝負手立在永寧宮殿口;放眼望去;一片星星點點的亮光。福德安由殿中出來;手裡拿了大氅,剛走進就聽小皇帝一聲輕嘆;隨順了他的目光望去,心中明瞭,上前道:“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何況有柳將軍在,皇上莫要擔心,還是保重龍體的好。”
小皇帝搖了搖頭,“非王將相不入林;君無野心臣天下。”
福德安心中一頓,小皇帝轉頭望著他笑道:“福德安,你可知這話是何意?”福德安自是不敢多嘴,只道:“老奴愚鈍。”
“哼。”小皇帝輕笑,瞥了一眼福德安,又轉眼望向傾顏宮的方向,道:“柳卿雲這是在告訴朕,她雖是王侯將相之身,卻無意權傾天下,甘心臣服。”
福德安大喜,道:“皇上得此良將,實乃江山社稷之福。”
小皇帝楊唇微笑,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安。良將?柳卿雲卻是個良將,不論身手還是衷心都無可厚非,可畢竟還年輕,柳鶴童一死,柳卿雲的光芒便再也無人可檔,這樣一個良將終能棲於他人之下?
福德安見小皇帝沉思,替他披了大氅,不敢打擾。良久,小皇帝收回目光,轉身問道:“母后如何了?”
“太后娘娘已無大礙,只是御醫說急火攻心又受了驚嚇,需靜養些時日。”福德安垂頭道。
“朕去看看吧。”小皇帝輕嘆一聲,朝殿內而去。
傾顏宮今夜熱鬧非常,前有蕭尹,後有韋行風,皇甫太軒耐著性子與韋行風說了一遍,韋行風自然先告罪了一番,而後自告奮勇宮中剩餘事務交由他去清理。皇甫太軒求之不得,兩人商量了一番,安排妥善,韋行風便告辭而去。
皇甫太軒與蕭尹命了手下人清理宮殿內的屍首,幾人候在殿外已有一個時辰之久,人人面上都是擔憂之色,皇甫太軒見往日素來端莊嫻靜的長公主不住的來回渡步,便上前道:“長公主莫要過多擔心,卿雲兄自來福大命大,不會出什麼事的。”
單柔清這才一愣,發覺自己失態了。單安楠撇了一眼道:“這都一個時辰過去了,還一點動靜也沒有,若是換了別人,皇姐才不擔心。”
皇甫太軒被單安楠一梗,訕訕一笑便也不再說什麼。
單柔清仰頭望月,輕嘆了一聲。她與柳卿雲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自幼她便知道柳卿雲這人胸無大志,每日只想吃喝玩樂,可這倒也好,看官了宮中冷暖是非,單柔清很是羨慕柳卿雲逍遙灑脫的生活。可如今,這人棄了一身庸碌,光芒萬丈,起初她是高興的,以為這人終是醒悟了過來,沒成想這光芒綻放的同時也給這人帶去了一身的傷痛。直到今夜,單柔清方才明白,她不求柳卿雲有何大作為,只願她平安一生。
想起他一身殺氣擋在面前,想起他血紅的雙眸,想起他不顧一切寧死護她們周全,她知道,他那樣拼命其實只為一人。單柔清心中一緊,生刮般的疼。呵,我求你一生平安,而你卻為她人不顧性命,我又該當如何?我又能如何?我願自嘗苦果,又能怨誰?
紅塵世間情,誰傷了誰,誰又怨了誰,誰又恨了誰?柳卿雲必然是傷了單柔清,可此時霍紅顏卻是隻剩恨了。
柳卿雲的內傷已穩,霍紅顏便想為他上藥。尚還記得狩獵那次,柳卿雲用火燒療傷時還歷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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