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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明明就瞧了個透徹,只俊臉又紅到了耳根。
“爺……”門外的祿笙顯是急了,忍不住又喚了聲。
柳卿雲正羞到至極,又聽門外喚,當下就惱了,朗聲道:“崔什麼催,門外候著!”門外瞬時就安靜了。
蘇凡煙經這麼一折騰臉上紅暈退了不少,人也覺著自然了些。正細細打量著柳卿雲毫無遮攔的背脊,昨夜兩人雖是坦誠相見,但燭光昏暗,且她自己又意識不甚清醒,自然無暇顧及其他。
此時細看下,柳卿雲的肌膚竟是比一般的女子更加細膩光滑,怕是因常年習武的原因,肩胛由下的線條流暢有力,好看的緊。較之婀娜多姿,柳卿雲的身姿卻覺出番別樣的味道來。視線再往下走,蘇凡煙不禁皺了眉,只因柳卿雲的腰部處那道駭人的傷疤。雖恢復的好,養的也好,卻終究留了痕跡,粉色的傷疤如利爪一般蠻橫在潤滑的肌膚上。蘇凡煙記得,這道傷疤是昔年秋狩時留下的,那時的柳卿雲不過是個少年,滿懷重志卻不得一展宏圖。還因身份,用軍中的法子燒了傷口,不然這疤興許會好一些。左邊肩胛骨的那處傷口已然痊癒,疤痕雖小,顏色也淺,卻最叫蘇凡煙看的窒息。因為這道疤,是為那個人而留的。險些,就丟了性命。
畢竟是尚未開春的時氣,柳卿雲不打緊,她有內力護著。身後一直沒有半分響應倒叫她擔心,猶豫了半響轉過身,就見蘇凡煙神情複雜的望著她,眼底似是有霧氣。
柳卿雲愣了一刻,以為是背上的傷疤叫她看的嚇著了,便急忙扯了地上的衣物隨手披在了身上。又扯了鴛鴦被圍攏了蘇凡煙,抱著她:“天涼,彆著了寒氣。”
蘇凡煙抽出一支藕臂,覆在柳卿雲胸口,柔聲問:“小爺,這還疼麼?”
柳卿雲心中一秉,恍然一個紅色的身影穿過腦海。暗自嘆息,她把下巴擱在蘇凡煙的肩頭,低聲道:“有你好生養著,哪還能疼。”
兩人就互抱著半響,蘇凡煙終是怕她凍著了。便各自起身披了中衣,喚祿笙小蓮進來伺候。祿笙雖是內侍,但畢竟是男子,便候著在了門外,只囑咐小蓮快些。
小蓮帶著四個早已準備妥當的使女進了內裡,先是給二人行了禮,說了些吉祥話,話音剛落,柳卿雲就指著她笑道:“蓮兒既然隨嫁入了我柳家,那便是自家人,以後就跟在宰相府一樣好生伺候主子,只再不能叫小姐了,得改叫夫人才是。”
小蓮一愣,繼而喜道:“哎呀,瞧奴婢這笨腦瓜子,是,小爺夫人。”
蘇凡煙在府上時與小蓮情同姐妹,便沒準讓她自稱奴婢,此刻聽了卻礙於柳卿雲說不得。她既嫁入柳家,便自當拋開原先,遵從護國府的規矩。哪知柳卿雲道:“我這府裡沒那麼多規矩,你與煙兒又情同姐妹,以後不必稱奴,就隨之前便可。”
小蓮更是欣喜,剛要謝過,蘇凡煙便先她一步朝柳卿雲行了禮:“多謝小爺。”
柳卿雲手腕一拖就輕輕帶起了她,擰著眉道:“哪兒那麼多規矩,這是我家,以後你就是這兒的主母,你怎麼說便怎麼做。”
祿笙又在外頭催了一聲,蘇凡煙便也不再多說,只含笑望著柳卿雲。待兩人收拾妥當出得門來,祿笙見了蘇凡煙的婦人裝扮又是一番誇讚。只說的蘇凡煙臉紅了個透,才被柳卿雲橫了一眼,閉了嘴。
原本這新婚敬茶該是由男方家的長者接,可柳卿雲上無高堂親無旁系,也只得由蘇文謙與蕭尹代勞。柳常青知這小爺昨日已被那些繁瑣事務折騰的夠嗆,若不是新婚當頭只怕要撒好一通火氣,這敬茶便也一切從簡。
蘇文謙接了茶,面上多日的陰霾也一掃而空,當真高興的很。蕭尹也難得暢懷一笑,眾人一同用了午膳。蘇文謙的棋癮又上來,拉著女婿就去了後院下棋。蕭尹與蘇凡煙自是作陪。
祿笙奉了茶上來,蘇文謙只淺嘗一口便瞪圓了眼:“這……這是……”
柳卿雲笑笑不答,蕭尹無奈笑道:“這是產自北突厥安納達雪山上的雲普,太傅喝著可慣?”
蘇文謙又嚐了一口,不可置信:“從何而來?”
柳卿雲這才道:“孩兒前些日子去龍馬寺進香,便與那老和尚下了一局,普天之下,這雲普只有他那才有。”
蕭尹接話道:“小爺年年都要贏些回來的。”
蘇文謙面色古怪的喝了口茶,不在接話。那龍馬寺的玄和和尚他見過,聽聞棋藝頗深,沒想竟也是柳卿雲的手下敗將。這心情忽的就灰暗了下來。
說道進香,蕭尹便想起了一事。又道:“小爺,既然老爺和夫人都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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